2009年1月20日

新儒家理學心學的反天道本質

宋明新儒家的程朱「理學」、陸王「心學」,當代新儒家的「會通學」,佛教的「唯識、唯心」學,一貫道的「一理、一心」學,對老子聖學而言,都是反「天道」的外道學說。

宋儒程朱「理學」,一貫道「一理學」,主張有一種心所認知的客觀原則「理」存在,並且這個「理」也是世界的本體。因為他們的「理」是心所認知的原則,他們的「理」則超越物質世界而客觀存在,所以程朱「理」學的「理」是唯心的,也是客觀存在的,所以程朱「理」學是「唯心客觀主義」。

陸王「心學」,佛教「唯識、唯心」,以及一貫道「一心」之學,主張個人「心」所感知,是世界上所有東西存在的基礎,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心」所生成的。「心」成為第一的、主要的、比所有物質或客觀世界還根本的東西。所以陸王「心學」,以及佛教「唯識、唯心」之學,以及一貫道「一心」之學,是「唯心主觀主義」。

宋明儒學和佛教、一貫道的以上兩種唯心主義,都是從「心」出發,所以不論是「理學、心學」都是「唯心論」。這些「唯心論」,最大的共同點,就是以「心」為根本,或以「心」所認知的「理、法」為根本,否認有心外的本體「天道」存在,所以儒、佛的「理學、心學」都是反天道的,他們即使整天講天道,所講的也不是老子有命有體的天道。

佛教反「天道」並不稀奇,因為佛教本身自始至終就是主觀唯心論者,當然是反天道的。至於新儒家和以新儒家學理形成的一貫道,他們反天道就是怪事,因為儒家的孔子、孟子都是順從天道的,孔子甚至還以「五十而知天命」自傲,孟子還要「事天」,怎麼會忽然到了宋明新儒家就全都變調,開始以「唯心論」反起「天道」了呢?

其實這個道理不難明白,因為自古的儒生,表面上是以「出仕」來淑世,其實大多數都是擅長考試技術的求田問舍之徒,他們只顧作官考試的答題對應,對於孔孟的真儒學根本就不曾深入研究,所以他們雖立身於儒家,卻完全沒有孔孟的真才實學,根本無法用孔孟思想來對抗道家和佛家的思想。

所以宋明新儒家,才會異想天開地暗中偷學道、佛兩家的思想來用,最後他們這批笨儒生,竟然全都被佛教的「唯心、唯識學」同化而不自知,甚至完全以「唯心」為本,來講以「天道」為本的孔孟真儒家,造成孔孟儒家名存實亡,全面崩潰。

宋明儒家「明儒暗佛」表面上講儒學,暗地裡卻搞「會通」之學,會通之後終於將儒家的「天道論」,全部改成佛教的「唯心論」,所以宋明儒家根本就是「外儒內佛」的「佛化假儒家」,新儒家是向佛教投降的假儒家,根本不是「孔孟真儒家」。孔孟之學的本質既從「事天」質變為「求心」,孔孟儒學早已名存實亡,所以說孔孟道統,在宋明儒家時,早就完全滅亡了,宋明之後根本沒有真的孔孟儒學道統。

到了封建時代結束,當代新儒家在失去君主卵翼之後,更失去了責任感,就更加變本加厲地,公開主張「三家會通」之學。在台灣的新儒家更在崇儒的政權下,找到了新的機會和新出路,他們高據在台灣的大學和學術機構,大肆散播「三家會通」之學,不知不覺替「一貫道」製造了廣大的群眾基礎,以及更完整的理論基礎,促使一貫道在台灣大興,成了一貫道的馬前卒。

在佛教、新儒家、一貫道思想的交叉轟炸之下,台灣成為「唯心論」的大本營。佛教的「心即是佛、即心即佛、萬法唯識,一念心即佛心」,新儒家的「心即理、吾心即是宇宙、心外無物、心外無理」,一貫道的「五教一心,五教一理、五教傳心」早已徹底深入大眾,但是卻很少人去察看佛教、新儒家、一貫道唯心主義的本質,並且提供非唯心主義思想作為對照,讓大眾有新的自省。

我們不會說信仰唯心主義是一種錯誤,但我們卻要將台灣唯心化的事實,呈現給大眾知道,因為大眾對於掌控他們的思想是什麼?以及誰在掌控他們的思想?絕對有知的權利。

我們也有責任把孔孟儒學,原本不是唯心主義的真象,呈現給大眾知道,因為大眾對歷史的真理發展,絕對有知的權利。我們也有責任把新儒家竄改孔孟儒家,並佛化孔孟儒家的事實讓大眾知道,因為大眾對自己的歷史的真象,也絕對有知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