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哲學.老子曰.進去看老子說什麼!
破邪顯正.哲學批判.宗教批判.新儒家批判!
2009年10月21日
地獄存不存在?
真實的「地獄」不存在,但是假的「地獄」卻存在,這些各式各樣的「地獄」,是存在人的頭腦裡,是專門用來關「心性」過重的人。
「心性」過重的人,每天都在用「心」造事,所以有一批人就用「心」造出了「地獄」這個世界,由於人和人之間「心」的交感,所有「心性」過重的人,就全都被「地獄」這個世界拖住了,「地獄」成了「修心者」的共業,他們無論生死都要永遠和這個「地獄」在一起。
「修靈者」一心向著天道真實神,他死後元靈轉化飛昇,就直接到天道真實神的神鄉那裡,享受永恆的真福。但是「修心者」不認識天道真實神,找不到真實神,當然也到不了真實神的神鄉,他們心中最清楚的記憶就是「地獄」,所以在死亡的一霎那間,他的「心識」就到「地獄」那裡報到了,從此就被永恆監禁在「地獄」裡受苦。
人的「心識」本來是一死即滅的,為什麼這些人的「心識」卻會被永恆監禁在「地獄」裡,因為「心」是可以生萬法的,「心」的一念也可以到達三千法界,佛教說「一心生萬法、一念三千界」就是這個意思。
「心」生了「地獄」這個法,心又生了「地獄」的永恆法,所以人死時「心識」本來是一死即滅的,但是「心識」卻自動進入「地獄」這個法,又自動進入「地獄」的永恆法,所以剎那間,死者就被困在地獄的永恆之苦裡面了。
對活著的親人來說,這個人死了,他的「心識」是當下即滅的,但是對死者自己來說,一剎那間「心識」就到了地獄,並且在那裡受了無止境的苦。死者就像在剎那間,作了一個永遠不會停止的惡夢;所以說,對死者而言,這個「地獄」是真實存在的,他的「心識」也確實到過那裡,並且被關了很久很久,受盡「地獄」之苦,一直要到有人來喚醒他,讓他從「地獄」之苦解脫。
有些宗教因為喜歡修「心性」,所以他們非常害怕死後會進入「地獄」,就想在死者的「心識」開始運作前的所謂「中陰身」時期,趕快唸經讓死者的「心識」不要跑到「地獄」裡去。
可是人在死前活了幾十年,也聽了無數的經文,也布施了無數錢財給仙佛,仙佛也沒有幫他從「地獄」裡解脫,反而告訴他有「地獄」,讓他的心識被「地獄」牽引。那有可能靠別人在死亡的短時間內,唸幾句經文,作幾個法會,就可以脫離「地獄」。所以說,親人再唸經也是白費心血,甚至死者聽了還可能會誤以為是要讓自己趕快去「地獄」報到的歡送音樂,這樣在死亡時唸經反而是幫大倒忙。
所以說,對相信天道真實神的「修靈者」來說,死後元靈就自動會到自己生前認識的天道真實神那裡報到,在神鄉裡享受真實神所賜的永福,「地獄」根本就不存在;但是對於不相信天道真實神的「修心者」來說,「地獄」確實是存在的,只是這個地獄最後關的是自己,而不是關他所痛恨的人。
所以說,人不可以相信有「地獄」,一但相信了,死後就會住在那裡受苦;人應該相信天道真實神,只要活著的時候信仰天道真實神,死後就能在天道真實神的神鄉裡享受永恆的真福。
2009年4月5日
「小邦」細說
你便成了少數;
當你挺身對抗世俗暗藏的邪惡,
你便成了極少數。
當你臣服於多數人的大邦,
你便居於大邦;
當你堅守於少數人的小邦,
你便永遠是小邦;
那居於獸性凌人的大邦之旁,
無論你是服從還是堅守,
你永遠都是要被奴役的小邦。
小邦人少,
無力防備,
只能放棄對抗,
遠走他鄉,
這是悲苦的命運,
也是受難者不得已的夢想。
那不順從大邦之令的必要殺戮,
那逃跑的也該處決,
那不遂大邦之心的必要拘索,
那甘作奴才的也要加以折磨,
以大凌小如果是這大邦的人格,
那少數人便只能丟掉武器,
遠遠地逃跑,
並且甘心成為後人的恥笑。
但多數人不能回到天鄉,
那與少數人一起行善的畢竟仍是少數,
作為小邦並不可恥,
若一切善行在這小邦內彰顯,
真實神必高舉他們,
在他們身上賜福,
賞賜給他們天鄉的甘美樂安;
那遂行邪惡的若是大邦裡的多數人,
真實神已居於自己的權柄,
必要在最後將他們徹底捨棄,
並且任令他們覆亡。
真實神所祝福的是那行善的,
本無關於大邦與小邦;
但以大欺小以眾凌弱,
卻是真實神的權柄絕不允許,
若那挺身對抗邪惡的永遠只是少數,
真實神便只對那少數人賜福,
而一切榮耀也只會歸於少數人的小邦。
而小邦的遠徏,
絕不是表面所見的悲苦逃避;
而是內裡對真實神絕對信任的追隨與歸依,
這小小的邦國,
也必以絕對的善行,
將一切榮耀歸於天道真實神。
2009年3月28日
「愚民」細說
當人民什麼都知道的時候,他便不再想知道。
當人民什麼都想知道的時候,他不懂,他是愚民;
當人民不再想知道的時候,他懂了,他是智者。
愚民不知道,所以想再知道;
智者知道了,所以不再想知道。
愚民不知道,所以想深入知道;
智者知道了,所以不想深入知道。
愚民告訴自己不知道,所以努力學習知道;
智者告訴自己知道,所以停止學習知道。
愚民是學習者,
智者是不學者。
想知道的愚民,因為不知道,而走進了真知的光明;
不再想知道的智者,因為知道,而走入了假知的暗昧。
愚民什麼都想知道,所以沒有任何人領導人能夠對他隱瞞真象;
智者不再想知道,所以任何領導人都能夠不必把真象告訴他。
所以愚民是不可欺的,
所以智者是可以騙的。
愚民不知道,所以不敢堅持己見;
智者因為知道,所以堅持己見。
愚民不知道,所以他不會用知道來造事;
智者知道,所以他會用知道來造事。
愚民無知,
智者有知;
愚民無執,
智者有執;
愚民無為,
智者有為。
愚民作長久的探索,
智者作一時的論斷;
愚民努力於廣博,
智者專斷於己見;
愚民努力深入地追求,
智者停在淺薄處徘徊;
愚民是正在追求者,
智者是早有定論者。
愚民花無數時間思索問題,
智者自作聰明而臨時插嘴;
愚民總想還有什麼可以學習,
智者總想專注於張揚自己;
愚民深求才作判斷,
智者淺聞即下論定;
愚民感覺別人聰明,
智者感覺別人愚笨;
愚人只敢老實,
智者勇於欺騙。
2009年3月26日
「靈明」細說
「靈明」很像「智慧」,但「靈明」不是「智慧」。
「靈明」是屬靈的,
「智慧」是屬心的;
「靈明」傾向真善,
「智慧」傾向邪偽。
「靈明」生成於人的靈性,落實於人的愛;
「智慧」生成於人的心智,落實於人的恨。
「靈明」喜愛和諧,和諧就是愛;
「智慧」善於分別,分別就是恨。
要獲得和諧世界,必以「靈明」起於靈性,回到天道;
要製造分裂世界,必以「智慧」起於心智,回到自我。
「靈明」順從天道,
「智慧」順從自我。
「靈明」本於神的關愛,
「智慧」本於人的自我。
「靈明」外表平實,內在平安,因他以穩固的天道做為基石;
「智慧」外表光鮮,內在驚惶,因他以軟弱的自我做為依靠。
「靈明」若似愚昧,卻是真聰明,因他順靠天道,必受高舉;
「智慧」若似聰明,卻是真愚昧,因他順靠自己,必將傾頹。
「靈明」總像要失去,卻會獲得;
「智慧」總像要獲得,卻會失去。
「靈明」將力量建在天道,
「智慧」將力量建在自我。
「靈明」說:「我要實現天道」
「智慧」說:「我要實現自我!」
「靈明」因此擁有天道不死的永生,
「智慧」因此只有自我短暫的一時。
2009年3月23日
論杜保瑞「功夫境界世界觀」 的荒謬
杜保瑞強調中國哲學是:「修持者因其"功夫"的活動,而與其哲學體系,也就是"世界觀"合而為一,這個合一就在其所達至的"境界"之中」所以「修行者實踐著什麼樣的功夫,他就會達到什麼樣的境界」。
他還說:「"功夫理論"的問題是討論修持者如何在自身的修持上進行身心的鍛鍊的歷程,"境界哲學"指的是修持者在功夫鍛鍊的歷程中所顯現的主客觀意義上的存在情況,"世界觀"是修持者對宇宙人生終極真相的根本看法。」
可見杜保瑞的「功夫」只是一種修行者個人的「鍛鍊活動」,「境界」只是一種修行者個人的「鍊後現況」,「世界觀」則只是一種修行者個人的「觀念概念」。
任何人的「觀念 、概念」都必須透過知覺而來,人不會有與生俱來的任何「觀念 、概念」,更不可能與生即有像「人生終極真相」這種 大多數人都難以企及的「世界觀」。除非「世界觀」是從 他人他處那裡得來的,「世界觀」絕不可能是修行者出娘胎即有,像杜保瑞「人生終極真相」這種極致「世界觀」更不可能存在於修行者「修行」之前。
如果我們同意鍛鍊活動的「修行」和「世界觀」這兩件事 確實是中國哲學的重點架構,並且完全發生在修行者自己身上,兩者也有絕對不可分割之關係,那「修行」必為因,「世界觀」必為果 。因為修行者如果沒有任何身心的知覺活動,必不能生出任何「觀念 、概念」,所以沒有「修行」必定沒有「世界觀」。 所以「修行」必為因,「世界觀」必為果 。
「修行」既為因,「世界觀」既為果, 那就表示有只要有「修行」 ,自然就會有「世界觀」。除非「修行」造假,或「世界觀」造假,否則 任何「修行」所成就的「世界觀」,就必定不會違背「修行」 本身。所以杜保瑞「修持者因其"功夫"的活動,而與其哲學體系,也就是"世界觀"合而為一」這句話是荒誕的,因為「修行」 之後即有「世界觀」,除非這「世界觀」來自於他人他處,「世界觀」絕不獨存於「修行」 之外。所以只要有「修行」就會有「世界觀」,所以根本不存在杜保瑞需要將「修行」與「世界觀」合一的「 鍛鍊功夫」。
所以說像杜保瑞「修持者因其"功夫"的活動,而與其哲學體系,也就是"世界觀"合而為一,這個合一就在其所達至的"境界"之中」這樣的「功夫哲學」根本不能成立。因為除非「世界觀」出娘胎便有,或來自於他人他處,修持者在實踐其工夫之前,根本沒有「世界觀」可以用來和他的「功夫」合而為一,既然沒有「世界觀」可以用來和他的「功夫」合而為一,當然也沒有任何「境界」可以達致。所以除非自他人他處獲得「世界觀」,修持者根本沒有任何目標可以下「功夫」,他只是亂下「功夫」然後隨便形成「世界觀」,並且隨便達成某種「境界」而已。
若修行者的「世界觀」,是自他人他處獲得,則必須以哲學方法加以檢驗,先驗證其正確性,然後批判性地否定或接受,若批判性地接受時,則必須批判性地實踐,絕不能在此之前就遽然下「 鍛鍊功夫」而加以實踐,如此才是正確的哲學方法,這種「批判實踐」方法,當然不是杜保瑞所說「在自身的修持上進行身心的鍛鍊」的荒唐「 鍛鍊功夫」的「功夫哲學」。
前面講過如果「修行」與「世界觀」必須同時發生於修行者身上,並且真有相關,這「修行」必是因,這「世界觀」必是果。所以「世界觀」 是順「修行」而來,絕不會違背「修行」 。因此世界上所有用自己的「世界觀」去檢驗自己的「修行」,這「修行」無論如何 加以檢驗,一定是對的;如果反過來世界上所有用自己的「修行」去檢驗自己的「世界觀」,這「世界觀」無論如何 加以檢驗,也一定是對的。
所以世界上無論任何妖魔鬼怪行邪作惡的人,他們用自己的「修行」去檢驗自己的「世界觀」,都一定是對的;無論任何妖魔鬼怪 行邪作惡的人,用自己的「世界觀」去檢驗自己的「修行」也一定是對的,因為這「修行」是因,這「世界觀」是果;因生成果,果出於因,從「果」所從生之「因」,來證「果」的正確性,從「因」所生之「果」,來證「因」的正確性,其實只是「因果互證,妄行妄解互證」的 假圓融技倆,根本不是如杜保瑞所說「慧解與行誼的內外一體性」。
「因果互證,妄行妄解互證」跟本不必下什麼「功夫」,更不需要什麼「功夫哲學」,你只要 亂七八糟隨便「修行」 ,就可以隨便獲得「世界觀」,你隨便獲得的「世界觀」,也絕對 會符合你亂七八糟的「修行」,如此你也同樣可以形成一套像杜保瑞「功夫境界世界觀」 一模一樣的「自圓的說明系統」,像現在很多邪教就全是搞這一套怪力亂神修行論證的。
「因果互證,妄行妄解互 證」就是為什麼當前社會上,所有怪力亂神,行邪作惡的人,隨便講「修行」,隨便講「境界」,隨便講「世界觀」,都能夠合理化的原因,因為他們全都陷入的「自行、自得、自證」的唯心陷阱,才會如此倒行逆施啊!
「功夫境界 世界觀」是個人唯心的亂七八糟悖論,它完全捨棄哲學方法和哲學工具,在完全沒有說明「人生終極真相」 的「世界觀」來源是形成於自己或形成於他人,也完全沒有論證這些「世界觀」是否於修行之前就已存在或修行後才存在,更沒有論證這些「世界觀」是否為正確之前,就教人愚昧地以「 鍛鍊功夫」來實踐這個「世界觀」,然後立即形成所謂的「境界」,最後利用「功夫 、境界、世界觀」三者互證自證,偽裝成「自圓的說明系統」並且建立「因果互證,妄行妄解互 證」的荒誕哲學或宗教體系,最後將它套到中國哲學中,讓人誤以為中國哲學即是完全如他所說之哲學,以取得中國哲學詮釋的主導權,並讓自己成為中國哲學的學術領導者。
新儒家杜保瑞就是將這種可笑的「功夫境界 世界觀」偽裝成「自圓的說明系統」,再吹噓成「中國哲學的理論架構、中國哲學理論特色的重點所在」。如 果「功夫境界 世界觀」真的如杜保瑞所說,是中國哲學圓全的理論架構,又是中國哲學的理論特色和重點,那自先秦以來的所有中國哲學,豈不全都成了「因果互證,妄行妄解互證」的 愚昧可悲哲學?所以說,新儒家思想,根本是一種「 生雞蛋沒有,拉雞屎則有」的思想,對中國哲學只有負面影響,絕不會有什麼好處。
新儒家要復興中華文化還是要復興印度文化?
「唯心論」的氣息在佛教傳入之後,瀰漫整個中國,人們談學術開口就是「心」,人們談宗教開口也還是「心」,講什麼都從「心」講起,講什麼都用「心」會通統整。整個中國學術和宗教,就在佛教唯心論裡沈淪,非無即空,一片死氣沉沉,毫無氣力,千百年來沒有一個人能夠看清這個文化中隱藏的致命唯心病毒。
直到洋人打進中國來,中國人面臨生死存亡時,中國人還是看不到唯心論的毒害,當代新儒家還想假藉會通民主科學之名,讓宋儒的唯心主義借屍還魂;當老子講堂出來批判新儒家對中國的危害時,有許多人還感覺莫名其妙,以為我們是為學術利益而戰,完全不能了解新儒家佛化唯心思想的危害,才是老子講堂所要打倒的對象。
儒家自古就是封建帝王的御用顯學,至今還有很多人活在封建的舊夢裡,以為只要讓新儒家來重新掌舵,就是恢復中國固有的文化與文明,所以開始為新儒家擦脂抹粉,準備讓他們重新粉墨登場。這些人完全不了解新儒家佛化、唯心化的本質,新儒家跟本就不是真正的孔孟天道真儒,新儒家只不過是印度佛教唯心論的支流,我們既然要恢復中國的文化與文明,要復興中華文化,怎麼可以去恢復印度人的唯心思想呢?這豈不是天大的荒唐了嗎?
一貫道「五教一貫」的理論先驅唐君毅
新儒家是附佛儒家,宋明新儒家是一群佛教唯心論者,不是孔孟天道真論者。他們所講的理學、心學全都是佛教的唯心論。宋明新儒家雖然傾向佛教,但無法擺脫封建時代出仕的誘惑,因此不願投身佛門,所以他們暗中以「三教會通」的假哲學工具作掩護,自充儒生,好向封建君主交心換取官位,成為一批實儒暗佛的心靈扭曲團體。
封建君主被推翻後,到了當代新儒家這批佛教唯心論者,如新儒家經常吹捧的唐君毅先生,就更變本加厲地以「會通」之假哲學工具,利用佛教的唯心論來變造孔孟真儒的「天道心性學」為「唯心心性學」,以「心通九境」來暗中倡導「中、印、西」三邦會通。
唐君毅的「心通九境」,講起來只不過是「心通於心所造的九種境界」,這種類於「作夢者通於作夢者所夢的九種夢境」一般的笨話而已。這世界所有人心所造的境界總數何止有九,總結何必為九?這世界人心所造的境界有千千萬萬,不是唐君毅說九種就是九種。
唐君毅說的九種境界,本來就是唐君毅自己的心所造的,他的心當然和這心所造的九種境界相通,就如自己作的九個夢當然和自己相通,自己心想的九件事當然和自己的心相通,這哪裡是什麼偉大的哲學?只不過是一句蠢話而已。
唐君毅以「心」之「感通」活動,可以開出「三境」而分出「九境」,又妄以為他的「九境」已經總持統攝了全世界的真理,又妄以為世界一切真理中,中國的儒,印度的佛教,西方的基督教已經是最高的境界,所以就搞出了「中、印、西」三邦可以會通,這種比「三教會通」更蠢的理論。
老子哲學認為,唯心論者最可悲的是,他們的心會把世界的一切,甚至「視之不見、聽之弗聞、捪之弗得」的東西統合成「一」,然後說「一」就是「一切」。所以唯心論者妄以為世界就是「一」,主張「一」就是「一切」,「一」和「一切」就是「心」、就是「性」、就是「理」、就是「法」、就是「境界」、就是「律則」,然後隨便用上述一種東西就套在全世界,世界就變成他所說的那個東西。
你既說這世界是「心」,那「中、印、西」三邦能不是「心」嗎?就如同你說世人全是笨蛋,那美國人能不是笨蛋嗎?你既說世界是「理」,那中國人所講的能不是「理」嗎?唐君毅既說世界是「境界」,那儒、道、佛、耶、回五教能不是「境界」嗎?所以啊儒、道、佛、耶、回五教既然都是境界,那「中、印、西」三邦當然可以會通了,這就是新儒家搞「會通之學」的可悲技倆啊!
新儒家先用「心」胡謅一個假裝客觀的唯心東西出來,然後把全世界的思想全納入那個唯心東西裡面去,然後說那個唯心的東西可以會通全世界的思想,然後再宣稱那個東西是新儒家的東西,最後宣稱新儒家思想是世界最好的東西,新儒家之學就是世界最好的學問了!新儒家這種唯心自大的學術手法,根本不是學術,而是一場又一場的騙局。
唐君毅的「中、印、西」三邦會通之學,是一貫道「儒、道、佛、耶、回」五教一貫的始作俑者,雖然一貫道不取用他的「境界」學說,而以「天地人三盤」為境界,但卻用了宋明新儒家的「心學、理學」,並且以他的「中、印、西」三邦會通,將原本一貫道「儒釋道」的「三教會通」擴大為「中、印、西」的儒、道、佛、耶、回「五教會通」,所以說唐君毅是一貫道「五教一貫」的理論先驅,這句話絕不為過啊!
五教不歸一心
五教各異,不歸一心,學術界唯一暗中實踐或公開主張三教會通,主張「一心 、一理」的是新儒家,新儒家其實是佛化儒家,不是孔孟真儒家。新儒家主張「一心、一理」是因為新儒家是佛化儒家,是假儒家,所以才會用「唯心論」來講「一心 」,孔孟真儒家是講「天道」不講「一心」的,所以說「五教總歸一心」不是真儒家思想。
「一心」這句話也是錯的,「一心」是語言的悖論,人心各異,十人有十心,百十有百心,萬人有萬心,講到「心」必是人人不同,講到「心」必是一大堆不同的心,所以「心」是複數名詞,不能用單數一來說明。說 「一心」就像說「一個十個人,一隻十隻狗一樣,一條十條魚」一樣,是不成立的。
人「心」所思各異,有人愛吃甜,有人愛吃辣,有人這時候想往東,有人這時候想往西,所以人人的「心」都不同。平常有人說「萬眾一心」,是指萬眾的「心」對某些事 情有一樣的想法,不是指他們的「心」對任何事情的想法都一樣,人「心」對多數事情的想法既不一樣,所以「人人總歸一心」是不對的,「三教總歸一心」更是不對的。
有人說「心同理同」,所謂「心同」是說人心就像同 型的電腦一樣,記憶分析的模組相同,不是指計算判斷出來的東西相同。人心的記憶分析模組相同,但每個人因經驗和欲望需求的影響,心所作出來的決定卻不同,所以說「三教總歸一心」是錯的。
「五教總歸一心」這句話是以「心」作為主體的唯心論主張,誤以為只要人人肯以「心 」作為主體,五教就會合於「一心」。這是個空洞不實的小人物夢想,因為五教勢力龐大卻各異心,真道家以汎神論為中心,真儒家是樸素天道論,真耶真回是創造神論卻信不同名的上帝,這五教勢力龐大,不會因為你主張合於一心,五教就會合於「一心」,所說「五教總歸一心」是錯的。
新儒家闖的大禍
這兩代「新儒家」的思想,其實根本是不同的,如果「宋明儒家」看到現在這些講會通之學的「當代新儒家」,一定會大罵他們是異端邪說,因為「宋明儒家」一向都是摒斥佛、老,獨尊儒家的,那容得下「當代新儒家」這些不肖子孫去會通佛、老。
「當代新儒家」大搞儒釋道三家會通,其實是受民間非正信的佛教、道教下層外道思想所影響的。這「會通、和會」之學從來都不是儒家的東西,因為儒家在封建時代是當權派,是一門獨大,容不得佛、道來會通的;至於佛、道正信更是對「會通、和會」之學,批判不遺餘力,視他們為外道的。
所以說「當代新儒家」所搞的儒釋道三家會通,其本質是佛、道的「附佛、附老」之外道思想,是非正信的下層附佛、附老外道所主張,一向就不是什麼正信。
台灣的一貫道雖然從大陸傳來,但當代新儒家在台灣各大學的學術殿堂內,以數十年的時間,向學子極力灌輸「會通、和會」之學。當代新儒家以假綜合法為學術工具,以廢棄考據訓詁佈置學習障礙,透過各種理論和管道,論證「會通、和會」思想的優越性,因此為一貫道提供了廣大而普遍的「會通、一貫」群眾基礎,以及思想基礎。
台灣的一貫道,在吸收當代新儒家「會通」理論之後,便開始茁壯起來,也因此比大陸的一貫道,更善於運用「宋明新儒家」的「理學、心學」來作為一貫道的理論基礎,所以台灣一貫道的快速發展,當代新儒家其實是最大的幕後推手。
台灣的「當代新儒家」以「會通、和會」,為一貫道提供了強大的「會通、一貫」理論基礎之外,「宋明新儒家」則為一貫道提供了「理學、心學」的理論。或許有人會說,一貫道是扭曲「宋明新儒家」的「理學、心學」之後再來用,這事不干「宋明新儒家」的事,但是「理學」的「理」已經成為一貫道的根本理論,一貫道的天堂叫「理天」,一貫道說「三教是一理所生,概屬一理;一理而化三教,理為主宰,理即是道,道即是一」,要不是「宋明新儒家」倡導「理學」在先, 誰也不知道要把「理」推論成宇宙萬物的起源,「宋明新儒家」的「心學」,所講的「吾心即是宇宙,心即是理」,又把「心」和「理」搞在一起。「心是理,理是道,道是一理」這些都是一貫道不斷散播的思想,這些都是從「宋明新儒家」而來。
所以說一貫道今天的擴張,前有「宋明新儒家」提供「理學、心學」作為理論,後有「當代新儒家」提供「會通一貫」作為理論。這些理論,至今都還是信仰無極老母的一貫道,不斷宣揚的主要理論,所以我們稱一貫道為「新儒家繼承者」,或「老母新儒家」也絲毫不為過。
孔子的思想,到了孫子子思時,都還能維持著「天道真實誠信」的中國傳統思想價值,自「宋明新儒家」搞出一個「理學」又搞出一個「心學」之後,孔子的思想就完全崩解了,再加上「當代新儒家」狂搞「會通」,更促成了一貫道的大興,最後連孔子也被一貫道收圓,收到一貫道的理天裡面去了。
所以說背逆天道的新儒家,在愚蠢盲動下,闖下了無可饒恕的大禍,這批人不但毀了孔子的儒學,還引世人去信仰一貫道,促成一貫道的大興。雖然朱熹在死前痛悔自己的罪過,但他寫的「理學」著作無法抹去,他造的惡業在幾百年後的今天,還是難以清除。
主張讀書的目的應該是「經世致用」,而非一味「格物致知」自尋自證「天理」的明末清初思想家顏元,他五十七歲遊河南時見「人人禪子,家家虛文,直與孔門敵對。必破一分程朱,始入一分孔孟,乃定以為孔孟、程朱兩途」完全判定宋儒程朱思想根就本不是孔孟思想,而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思想。他甚至認為宋儒「滿口胡說、自欺欺世、程朱之道不熄,孔子之道不著、誤人才,敗天下事者,宋人之學也。」
所以說,無論是「宋明新儒家」,還是「當代新儒家」都是孔孟真儒家的闖禍精。他們闖下了毀滅孔孟儒學,又犯下了引人入一貫道之過,造成台灣社會一片「人人禪子,家家虛文」的一貫道風潮,連台灣政府的教育改革,都被一貫道思想所支配,立下了「九年一貫,學科會通統整」的荒誕教育綱領。但是那些闖禍的新儒家,到現在還是一副假裝不知情,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甚至還繼續在海峽兩岸,在記者媒體前,放言高談他們的「三家會通」,這些人對社會的冷漠,和對人民百姓所受之苦的冷血漠視,極令人不齒。
2009年3月5日
「生命」細說
智者們說:「生命是虛空的!」那是不對的,那是智者們沒有開悟的說法 ,當你開悟時,生命不是虛空的;當你開悟時,是虛空成就了生命;虛空比宇宙來得更早,虛空比生命來得更早,所以當你開悟時,你會說:「虛空是宇宙,虛空是生命!」
對未開悟的智者而言,宇宙是虛空, 天地是虛空,世界是虛空,生命是虛空,一切的一切都是虛空;但對開悟的聖者而言,虛空是宇宙,虛空是天地,虛空是世界,虛空是生命,虛空是一切生命的生命。
智者的:「生命是虛空!」宣告說:「 生命注定要消失,並且回到什麼都沒有的虛空!」這樣的話是悲觀的虛無主義。聖者的:「虛空是生命!」則宣告說:「一切虛空形成了生命,只要虛空存在,生命便會存在。」
智者們妄說:「宇宙是虛空的!」這虛空因此變成一切與一切都不存在之感傷,這虛空 因此變成一切與一切都滅絕的荒蕪和悲涼,這虛空因此變成了人類和萬物全都將要不存在的悲觀和絕望,這虛空變成了可怕的虛無主義,在未開悟者之間,在外道宗教中像病毒般漫延,使他們 逐漸傾向死亡。
未開悟的智者們,表面上雖然很歡樂平和,但他們的行事卻都非常地悲觀,他們最關心的事就是死亡, 因為他們誤以為「宇宙是虛空」,他們不知道「虛空才是宇宙」。所以他們努力要為死亡作盡一切事情,從講經佈道到誦經持戒,從普度法會到追思禮懺,從出生到死亡,從早到晚全都是為了死亡 而努力,雖然他們說 :「生死是大事 。」但他們最在意的卻是死亡,他們為死亡作了超過真實的過度安排,他們為死亡作了超過真實的過度詮釋,他們為死亡作了超過自然無為的過度有為。
智者們妄說死亡是人類的命運,智者們妄說生命中即藏有死亡,他們妄以為死亡是生命的根,一切生命都從死亡開始;所以智者們必須要非常努力地面對死亡,所以他們把所有的思考談話和行事,全 部都投注到死亡,即使他們縱情歡樂,也是為了逃避死亡。
那 求生過厚的是愚昧者,那求死過厚的是智者;愚昧者在「生」上面作盡工夫, 智者在「死」上面作盡工夫。愚昧者是厚 求於生,智者是厚求於死,厚求於生者和厚求於死者,其實沒有差別。那在夜店裡荒唐一生的愚昧者,和在苦修中備嘗死亡的智者,只是天平的兩端;他們彼此需要, 我提供智慧,你提供財帛;分別展現,你彰顯樂而死,我彰顯死而樂;也彼此平衡,你在那端,我在這端。
所以愚昧者忽然絕望時,他就會往智者的死亡處走,他們就會去信仰智者為死亡所安排的假上帝或神佛;當智者意外地墮落,他就會往愚昧者的荒唐處走 ,他們就會往黑暗處,尋求夜店般的歡樂。他們一個是有,一個是無,是同一件錯誤的兩端,所以他們像連通管般彼此相通,不是流往這邊,就是流往那邊。
虛空不是有,也不是無,虛空成就的生命,不在有也不在無;虛空成就的生命,不在死亡處那裡,也不在活命處那裡 。生命是一個存在,生命是虛空中的存在,存在是一個「真實」,像溪水不斷變化,流過山澗又越過深谷一般真實。
老子說:「虛空的存在是變化的,虛空的存在是不死的。」蜻蜓在水中生存的幼蟲叫「水蠆(音ㄔㄞˋchai)」是個用鰓呼吸的 水中生物,但當水蠆羽化時,牠便化成了在空氣中生存的美麗蜻蜓。這水蠆不認識蜻蜓,這蜻蜓的生存也不同於水蠆,水蠆和蜻蜓是兩種虛空的生存,這蜻蜓在虛空中的兩種生存就是存在,一個存在 的生命有兩種以上的生存,生存不斷變化,但存在並沒有改變,這存在就是生命的祕密,就是真實,就是老子說的:「常」。
生存是假,存在是真,認識生命就是認識這個存在,而不是去認識生存或死亡。認識生存就會有很多死亡的煩惱。你上一刻的生存,已經在這一刻死亡;你昨天的生存,已經在今天之前死亡;你今天的生存,就要在明天死亡;你現在的生存,就要在未來死亡。因為生存不斷死亡,你的死亡也會不斷降臨,你死亡的恐懼和害怕也不會停止,這樣你就會被死亡綑綁,如同倒懸。
因為生命的存在是「常」,所以老子說:「無死地!」聖者們認識了這個存在的真實,所以了悟沒有死亡的境地,所以他沒有煩惱。當他存在的「活」 ,在這個虛空的舞台消失了,他生命的存在,又在重疊交錯的另一個虛空的舞台再度興起一個「活」 ,就像昨天那個虛空中的你,變成今天這個虛空中的你一樣,所以聖者們沒有死;死亡並不存在,死亡居住的地獄也不存在,所以老子說:「無死地!」
活著和死亡只是被人心執著而成的僵化形式,是一個名,是一個相,所有有名、有相的形式,在虛空中都會被解體,因為虛空不允許形式。生命的存在,不是一把有形式的「火」 ,因為一把火是一個形式,所以一把火會熄滅;一把火被熄滅了,它當下就滅盡了,它那裡也不去,它那裡也去不了,它從此就不存在了。
但生命不會,生命不具備活的形式,生命也不具備死的形式,生命沒有形式,生命只是一個存在,存在不會被解體,因為他沒有可以解體的形式,所以老子說:「虛空的存在是變化的,虛空的存在是不死的。」存在的生命就在天道真實神的法界裡,它那裡也不去,它沒有來,也沒有去,它不去不來;存在的生命,沒有過去,沒有現在,也沒有未來,它沒有三世。
「去、來;過去、現在、未來」 是生存的形式,卻不是生命的形式。生命沒有形式,它是一個真實,是一個永恆,是一個「常」,是一個永遠的美好,老子說:「回到你最真實的生命,那就是常!」這「常」就是真生命。
2009年2月13日
「虛空」細說
你講「虛空」,問題不在你的「心」能否了解「虛空」,乃在於你的「心」是否是「虛空」。
你講「虛空」,問題不在你的「心」是否是「虛空」,乃在於存放於你「心」的「知見」是否「虛空」。
你講「虛空」,問題不在存放於你「心」的「知見」是否「虛空」,乃在於你「心」所釋出的「知見」是否「虛空」。
你講「虛空」,問題不在你「心」所釋出的「知見」是否「虛空」,乃在於你的「心」和萬有的應對是否「虛空」。
如果你的「心」裡造作了「虛空」,「虛空」便僵滯了。
如果你的「心」裡掌握了「虛空」,「虛空」便僵硬了。
老子說:「聖者的作為是「無為」,所以沒有失敗;聖者的掌握是「無執」,所以沒有失去。」
只有「無為」才是隨順了「虛空」。
只有「無執」才是掌握了「虛空」。
「虛空」是謙卑的容納,能夠不斷包容而壯大。
「虛空」是可變的成長,能夠不斷轉化而重生。
若蛹緊緊地「有執」於牠在繭中的青春,便永遠不會化成美麗的彩蝶。
人必須接納自己隨著時光變老變醜,才會有元靈羽化之後的重生。
「虛空」不是一個形,「虛空」不是一個相。
「虛空」是一種無為無執的自然生命。
你不應說:「我的生命是虛空的。」
你應當說:「虛空是我的生命。」
是「虛空」成就了你的「生命」。
不是「生命」化成了你的「虛空」。
你不應說:「世界是虛空的。」
你應當說:「虛空成就了世界。」
「虛空」比你來得還早。
「虛空」成就了世界的萬有。
「虛空」是生命的積極。
「虛空」是養育的母法。
「虛空」是真實神的美德。
「虛空」是「有」和「無」的沒有執著。
「虛空」是一種不能問答:「存在還是不存在?」的「有」和「無」。
「虛空」是一種不能思維:「妙無還是妙有?」的「無」和「有」。
「虛空」是無盡的變化,沒有一種語言能夠抓住它。
「虛空」是對名言的否定,沒有一種語言能夠對它提問或回答。
「虛空」讓所有的語言都出現漏洞,你頭腦緊盯著那個語言或那個漏洞,你都永遠見不到它。
2009年2月12日
「無為法」細說
「無為」如果作為一種行事的目的,這目的必是順從天道生養的目的,而不是違逆天道生養的目的。
「無為」如果作為一種行事的態度,是積極地順從天道行得通的正路,而不是消極或積極地違逆天道行得通的正路。
「無為」是徹底放棄知見的主觀,將自己的既有知見「放空」,積極地尋找天道行得通的正路,以獲得任何成功的可能性。
「無為」是一種隨時可以接納最佳成功方法的「虛」和「空」,這個「虛」和「空」敢於徹底放棄自己一生既有的信仰和信念,為最後及最大成功而做出改變。
「無為」的「虛空」並不是什麼都接納,任何要進入這「虛空」裡的屬於「有」的事物,必先接受「無」的解構,始能成為這「虛空」的一個新增的部份。
任何的「有」要成為「虛空」的一個部份,都不能因它的「有」,而塞滿僵固了這個「虛空」,所以「有」必先接受「無」的解構,直到具有「虛空」的特性,才能進入「虛空」。
一切的「有」經過「無」的解構,仍然能夠成立而不會崩解的,便能夠成為這「虛空」的一個部份;那經過「無」的解構已崩解不能成立的,便要被拋棄在這「虛空」之外。
所以「無為」的「虛空」,是「有」的建構,與「無」的解構並立的,它包含了「有」與「無」的特質。
「無為」的「虛空」是以「空間」來做為象徵,老子稱之為「谷」,「空間」就像山谷一般,可以容納萬物的生長,也使自己更豊足。
「空間」的法則,就是天道的第一個法則,天道有了「空間」於是產生了綿綿的「時間」,天道有了「空間」和「時間」於是萬物在祂那裡生生不息。
天道以「空間」和「時間」生養萬物,而不干涉萬物,這就是天道的「無為」。
「無為」的「空間」,在人而言就是一種可以包容他人的「寬廣心胸」,這「寬廣心胸」使人能夠因包容,而轉化提昇自己既有的能力,所以更容易獲得成功。
「無為」是一種順從天道,讓自己從封閉之僵化失敗,轉向開放接納之成功,的一種有效的行事態度和方法。
「無為」本身並沒有任何困難,所有的困難都在於人捨不得放掉既有知見的「智慧」,因為智慧使人有眼前的尊貴和利益,而智慧正是無法通過「無」之解構的「有」。
智者們既抓住了智慧的尊貴和利益之「有」,他便要時時防備這「有」被人奪去,但世界是變化的神器,一切定型僵化的「有」終有被毀棄的一天。
就像美女無論如何也難以保住她十八歲時的「有」,智者們也必要失去他一切智慧的「有」,所以智者們有一天便要生活在「得」與「失」的驚恐之中,像是被綑綁倒掛一般痛苦。
只有「無為」能夠解除這綑綁倒掛的痛苦,並且讓生命再次復活,但智者們早已用智慧污衊了「無為」,所以智者們便難以服下這「無為」的良藥。
當人服下了「智慧樹」的「智慧」果實,就註定要被自己智慧的「有為」埋葬,這事不需要真神來作工。
「無為」走向靈的真實道鄉,「有為」走向心的虛妄地獄,那地獄只是智者們以心的「有為法」建立起來,綑綁拘禁自己的心的囚牢。
「無為」使人身心清涼,頭腦明晰,「有為」讓人頭腦炙熱,身心煎熬;所以自知是平凡的愚人,其幸福與成功,必超過一切自以為聰明的智者。
2009年2月11日
愛是天道真實神的美德
天道真實神的整個天道法界,就是一個完整的「愛」的世界,所以是真實而且圓全純善的,天道法界之所以圓全,就因為天道真實神的「愛」不會讓任何缺憾產生,「愛」可以彌補所有未形成或將要形成的缺憾。天道法界之所以純善,就是因為天道真實神的「愛」是完全良善的付出,是完全不要求回報的。
人活在世間,人和人之間,最重要的也是「愛」,「愛」才能讓人與人之間沒有缺憾。「愛」能夠讓人圓全,「愛」能夠讓家圓全,「愛」能夠讓鄉里圓全,「愛」能夠讓國家和世界圓全,人世間的一切缺憾,只有「愛」才能彌補,因為「愛」是天道真實神圓全純善的信息,「愛」的美德是屬神的。
「愛」是老子教導的「三寶」之首,這三寶就是「慈、檢、不敢為天下先」,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相愛、自省、謙卑」;「慈」就是天道無止境付出的「愛」,所以說「愛」是三寶之首,是人活在世間最重要的第一個寶,人有了「愛」這個寶,他便能夠圓全,他便不再有缺憾,他便不再孤獨,他不便再寂寞;人獲得了「愛」他的生命也獲得了安全的保障,他會平靜而不再不安。
「愛」是缺憾的填縫劑,「愛」是全然的犧牲,人和人之間的爭執,甚至仇恨,唯有「愛」能夠彌補。「愛」帶來的是對爭執、仇恨的寬恕與包容,是一種對「恨」反向的付出。老子說:「大小多少,報怨以德。」這個「德」就是天道的「愛德」,那大的仇恨要讓他變小,那多的仇恨要讓它變少,所有的仇恨都要用天道般的「愛德」來包容。
世間一切放不下的,人與人之間的仇恨,只有「愛」才能化解;疏離與報復永遠不能化解仇恨,只會增長仇恨,只有「愛」可以彌補一切過錯,無論這過錯是來自於自己的或別人的。
老子說:「那有愛德的人,他是付出的盟約者。」那有「愛德」的人,和人建立了牢固的盟約,雖然他擁有債權人合法索討的盟約,但他卻是反過來付出給人;老子說:「那沒有愛德的人,他是索討的稅吏。」那沒有「愛德」的人,就像一個奸猾的稅吏,他毫無止境地用契稅去追索別人的財物。
這個世界,唯有天道的「愛」,能夠帶來和諧與和平;唯有天道的「愛德」,能夠帶來恆久的平安與喜樂。這「愛」是盟約的,是付出的,不是契稅的,不是索討的。
2009年2月10日
智慧使人類走上邪路
「智者」的特徵就是衣冠楚楚,總是為彰顯自己而「辯證」,卻不是為真理而「辯證」;「智者」是「心」的代言人,而不是「靈」的彰顯者;「智者」是「名言」矛盾法的玩弄者,卻不是「名言」矛盾法的超越者;智者看待別人,都是用自己的邪偽,因此他們不相信,世上有絲毫無偽的真誠與信實。
「智者」們辯證起來,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才學,而不是為了真理;他們工於心的利益,而不是靈的利益;他們明知「有、無」的矛盾性,卻不肯打破這「有、無」的矛盾性。所以他們用心的辯證,建立了「天國、地獄 ,神佛、魔鬼,友邦、敵國」的矛盾對立世界,用來迷惑世人,因為他們覺得別人也必然同樣用這樣的手段,所以絲毫不覺羞愧。
佛教宣揚說這是末法時代,一貫道宣揚說這是末刼時期,基督教宣揚說末世將臨,他們之中更有人宣揚神近日就要來改變這個世界,所以世界末日到了,他們這種荒唐的主張,曾經引起極大的恐慌,因而產生了許多以自殺來迎接末世神降臨的新興邪教,造成了許多信徒集體自殺的悲劇。
像這種對未來的「無知」表現出「全知」的論斷,更是智者們的最大特徵。那些算命的術士,說預言的先知,全都是對天道絲毫不可懷疑之「信實」的背叛,他們的謊言所帶來的是死亡的愚昧,自己卻絲毫不會自責,因為他們還能用更多的「辯證」來為自己脫罪。
世界如果真的要不自然的毀滅,絕不會是來自於真神之手,而必是來自於世間蜂起的「智者」。那些大有智慧的人,頭腦一個比一個聰明,心機一個比一個圓滑,地位一個比個高,高到我們想要見他們都見不到。
除了選舉拉票時會虛偽地和我們握手之外,我們這些平凡人是沒有資格和位高權重的「智者」們對談的;但是這些智者們卻有資格掌握一個城市,或掌握一個國家,他們之中有人的手上,甚至握有核子武器的按鈕,只要他們瘋狂地按下去,末世就降臨了。
瘋狂並不是絕不會發生在智者身上的,智者們大智慧的極端理性,和瘋狂其實只是語詞上的不同罷了;只要回頭看看二次世界大戰屠殺猶太人的希特勒,和對日本扔下原子彈的美軍,就會知道,任何過去不幸的教訓,都會被極端的理性,釀造成下一次更的新教訓,錯誤必在智者間重演,智者的歷史教訓必是重複而擴大的。所以說,那最可能毀滅世界的,只會是「智者」,絕不會是真神。
真神不會毀滅祂所汎生的世界,這世界原本就是神的愛所興起的,神用愛汎生了這個美麗的世界,讓他的兒女安居,所以神必不毀滅祂所汎生的世界,神不但不會毀滅這個世界,還要供給世界一切生養的所需。
但是智者們就不同了,由於智慧的增長,他們越來越聰明,因此智者們都已經不再甘於作一個平凡的人了,所以他們最喜歡宣揚說,修行就是不要再當人了,因為當人很辛苦,所以他們要人去當仙當佛,甚至他們還想讓自己來當唯一的真神,這樣他們的智慧才會稍稍感到滿足。
你看現在台灣社會到處都是佛教分封的大菩薩,光是在台灣,那曾被稱呼為大菩薩的男女老幼,就不止上百萬人;更多的智者自己公然宣稱能夠讓神靈附身,讓自己來代替神說話,這類的人在道教中也不會少於幾十萬人;還有一些自稱是先知,能預見未來,能說預言的人,在基督教中也越來越多;其他更有依附於各種宗教的異端邪教,甘脆直接宣稱自己就是仙佛轉世而來,或宣稱自己是真神直接從天降生。
在這個大智時代,智者們早已經不甘於當人了,他們都想當神、當仙、當佛、當先知了,當越來越多的智者們開始幻想自己是神,或與神無異的時候,這世界就越來越危險了,因為這些現象,釋放出出一個強烈的訊息,那就是人類的智慧,已經強大到能夠欺騙自己,甚至徹底毀滅自己了。
老子說:「當大智慧興起的時候,這世界就會有大騙局!」那自充是神佛先知的智者越來越多,就是這個大騙局時代開始的徵兆,這個徵兆告訴我們,人類終有一天將要將自己騙倒,而將自己毀滅,如果我們不事先提出警告的話,末世必因智者而降臨。
當人的智慧越高,人就離神越遠。老子說:「假使我們不幸繫縛於有知的智慧,絕對要害怕的就是走上邪路!」身處於大智時代,很多人都被「智慧」綑綁而踏上了邪路了,他們人遠離了真實神,甚至想要取代真實神,自己反而當起神來;所以老子說,「智慧」使人走上了邪路,成了為害世界的「大盗」,而不是生養世界的「大道」。
2009年2月9日
老子道家「無為法」的追求成功之祕
輸入「心」裡面的知識可能是錯誤的,「心」的計算過程也可能是錯誤的,但是「心」可不管這些,他只負責給你計算之後的結論,就是給你偏執的「知見」的真理。
所以每一個人由於輸入知識的不同,以及心的計算能力不同,所以就會有了各自不同的「知見」真理;所以古人說:「人各一心,人各一理。」但是如果每個人都能儘可吸收相當程度的知識,而且都儘可能細心地計算,那麼每個人所得的結論就會趨近,所以古人又有說:「心同理同。」
但是要每個人都儘可能吸收相當程度的知識並不容易,因為世上的知識實在太多;至於要每個人都儘可能細心地計算,也同樣不容易,因為心確有智商能力的差異。所以老子要我們在沒有確定自己已經吸收了充份的知識,以及沒有確定自己「心」的計算是否完全無誤之前,不要用「有為」法,頑強地執著自己知見去作為,以免因胡作妄造,而弄出亂子。
老子要我們用不頑強執著自己知見去作為的「無為無執」的「無為」法,來讓自己不至於因強硬而弄出亂子來。這種不頑強執著自己知見去作為的心態,就叫「柔弱」,「柔弱」就是不僵化、不剛硬的「柔軟心」和「柔軟身段」。
那不執著「有為法」而真誠地選擇「無為法」,因而具有「柔軟心」和「柔軟身段」不強作妄造的人,就是真正的「謙卑」的人。相反地,那執著知見當真理,到處橫行霸道的人,就叫做「知者」,「知者」就是「智者」,因為「智者」強用知見,所以是他們也是「強人、堅強者」。
老子說:「柔弱者生之徒,堅強者死之徒。」就是說那具有「柔軟心」的人,能夠接納新事物,不斷地修正自己的知見,所以是往生處走;那具有「堅強心」的人,自以為是,因此僵化了自己的知見,所以是往死亡處走。
歷史上的大國,在她開始強盛的時候,都是最能包容,最能接受新事物的時候;而大國開始走向衰弱滅亡的時候,都是最驕傲最自我僵化,最不接受新事物的時候。
很多智者只看到大國強時外表的「強」,卻看不到她此時內在「柔軟」的靈活,很多智者也只看到大國走向衰弱滅亡時候的「弱」,卻看不到她此時內在「堅剛」的保守僵化,所以這些智者不能明白老子所說「柔勝剛,柔勝強」的道理。
智者們經常舉「豆腐怕鐵錘」的例子來論證「剛也能勝柔」,其實「豆腐」不怕「鐵錘」,豆腐怕的是那拿鐵錘的「人手」,因那人手比那不能動彈的豆腐還要柔軟,如果沒有那比豆腐還柔軟的人手,豆腐還是豆腐,鐵錘還是鐵錘,它們各居一方,誰也動不了誰,誰也不怕誰;所以是「豆腐怕人手」,不是「豆腐怕鐵錘」,因為「人手」比豆腐還要柔軟還能變動,所以豆腐才怕它,這就是老子講的「柔勝剛,柔勝強」。
老子在經上說:「那柔勝剛,弱勝強的道理,天底下沒有人不知道的!」可見這個「柔勝剛,柔勝強」的道理,在老子那個時代的人,大家書讀得雖然不多,但大家幾乎都是知道的,但是到了現代,為什麼反而會有那麼多人都不知道?不但不知道,還拿「豆腐怕鐵錘」這種淺薄的話來反駁老子;因為現在是大智時代,大家的智慧都很高,因為大家智慧都很高,所以大家反而都不知道了。
所以如果有人誇獎你很聰明,智慧很高,是大智慧,你要小心,回到家要趕快去洗耳朵,要把這些別人稱讚的智慧當耳垢洗乾淨,以免你的智慧越來越高,最後你就再也無法聽到真正的真理了。
人如果能以天道三寶中「檢」的反省檢驗態度,懷著「不知者」,懷著不是「智者」,也不是聰明人的「無知」之「愚」的「愚人」之心,繼續「日益」地每天增加自己的新知識,再繼續「日損」地每天進行批判分析自己的知識,利用「無為法」對自己進行「損之又損」的不斷淬鍊,他的知識就會像百鍊剛般,越鍊越精純,越來越趨近於真理。
由於他的知識越來越趨近於真理,他對世界生養的操作能力,也會越來越合於自然而得心應手,如此他「良能之善」的能力,便會大大地提高,所以他做事情的「成功」機率,也會大大的提高,所以老子說:「如果你用無為法來做事,你就沒有什麼不能成功的!」(無為而無不為也!)。
如果你能夠達到最深入的「無為」,你的能力就會越接近自然變化的能力,你所做的一切情就都能夠「佈署行動於沒有出兵,攻擊敵人於沒有交戰,制服敵人於沒有戰爭」。如此你不須爭鬥,但任何邪惡的敵人也無法擊倒你,這就是老子說的「乃無敵矣!」所以「無為法」是一種追求成功的最有效方法,對於任何事業都有效,不是只有用兵有效而已。
「無為法」一定要用「無為心」去進行,如果你以「有為心」去從事「無為法」,你是不可能成功的,因為「無為法」不能以「有為心」去執行,「無為法」是一種真誠順從天道「愛德」的自然行為,「無為法」是天道真實神的正法,所以「無為法」一定要靠內外合一的真誠才能達到,不能耍陰謀,不能表裡不一,不能說套做一套。
如果以虛偽背逆天道的人為意志的「有為心」去執行「無為法」,除了造成自己內心潛意識的衝突,導致自己心志的錯亂之外,不會有任何好處的。
「無為法」並不難修,只要先放棄過去所執著的一切知見,包括自己堅持的信仰,自己堅持的行為,自己堅持的意見,將自己全部重新審視,重新「損之又損」加以批判檢驗,即能達成。
但是老子提出「無為法」,只是告訴你成道的原則,不是要你一個步驟跟著一個步驟去修;只要你能夠遵循老子「觀眇、觀噭」的最高法門,放棄自我自大的私己之心,直接接受「天道」真實神作你的救主,去重新認識天道真實神的生養聖德,並且遵照天道真實神的召喚,行救世濟民的善功,其實你就已經立身於最高的「無為法」了。
現在有很多人經常面對失敗,各方面都不能成功,不但在學業上不能成功,在事業上也不能成功,就是因為他不知不覺陷入「有為法」的混亂而不自知,因為他從一出生開始,父母教的,親戚教的,朋友教的,老師教的,外道宗教所教的,都是「有為法」。那些「有為法」一下子要你燒香拜佛求成功,一下子要人用咒訣符圖求成功,一下子要人去算命改運,一下子又要人耍陰謀手段去求成功。
一個人如果每天都用這些亂七八糟的「有為法」去求成功,只會讓自己的精神,一天比一天混亂,不但不能成功,最後反而毀了自己的人生。這種例子很多,我們只要對照一下當今許多原本快要成功,最後卻鎯鐺入獄的富商和政治人物,他們雖然見廟就拜,見佛就佈施,見術士就算命改運,最後仍不免走向敗亡,就可以深刻明白老子的「無為法」所言不虛了。
史學家司馬遷的父親司馬談說:「道家使人精神專一,動合無形,瞻足萬物。」「動合無形」就是不僵化定型的「無為法」,「贍足萬物」就是能夠深入透析萬物的事理,「精神專一」就是說學習道家老子的人,以「無為法」,來透析萬物的事理,一生都不會被一些亂七八糟的迷信,或錯誤的知識所迷惑或欺騙,所以能夠「精神專一」旁無雜鶩地輕易獲得自己所想要的成功。
因此司馬談總結說,老子的道家「立俗施事,無所不宜,旨約而易操,事少而功多」,所以說學老子道家,不但能夠身心平靜,神清氣爽,心機比人少,事業又能成功,好處還真是多多,對於社會上想尋求成功的人來說,老子的道家,確實是一個大好的消息。
2009年2月8日
抬頭仰望天道
「無為無執」地順從天道的生養,你便會更貼近天地,並真正找到天地供養萬物的奧祕,而為人類帶來永恆的福祉;山林為人類供應了清泉,田野為人類供給了蔬果,人們的互相幫助,讓人居住在城市裡也不致匱乏;人類原本不必在別人那裡強取豪奪,就能擁有這一切幸福,但是人類總因一個「爭」字,反而失去了一切。
當一家人為自己頭腦的知見而爭論時,那家中便要布滿灰塵;當一鄰人為自己頭腦的知見而爭鬥時,那田中的稻禾便要被踐踏;當一個國家和一個國家爭戰時,荊棘便要在廢墟中蔓生;那些有為的智者們,心裡總想著:「我們必要有所作為!」,於是便從鄰人那裡殘殺和掠奪,和平便從此淪喪,災禍便因此降臨。
天地的供應原本充裕,卻不能滿足於智者們的頭腦和他們的欲求,於是少數人用去了多數人的資源仍嫌不足,還要再從鄰邦那裡強取,因此他們才會認定那講「知足」的都是愚人;他們痛恨別人不肯為他的燒殺擄掠盡責,便說「不爭」的人,是不仁不義的弱者。
那盗賊也能通用的「仁義」,豈能等同於天道的「慈愛」?智者們害怕天道大慈的真愛,會讓他們失去智慧的驕恣,於是想儘辦法,去污衊傳道者為表裡不一。智者們善於辯證的心識,從來不知道天道的存在,就是一個永遠無法辯證的,也永遠不會改變的「信」字。
人都會有過錯,但天道信實的慈愛,卻從來不會轉移。聖師老子所說的是天道的真理,並不是老子自己的真理,因此世人應該用自身己上的靈性望向天道,而不是用眼晴注視著老子,再用心識去論斷老子的是非。人若不肯抬頭仰望天道,並且俯首懺悔自己過度的智慧,這人將永遠看不懂老子在《道德經》上所寫的每一個字。
2009年2月7日
陰風洞裡乍醒的謗道邪妖
過去封建御用的新儒家及其殘餘份子,為了打擊老子,完全不問《道德經》經典本義,不停地斷章取義,信口開河地對老子,進行無賴式的狂妄攻擊。這些人學行俱劣,雖外在口舌如簧,內心卻多有古文難懂之苦。
因此他們斷然論定《道德經》經文原義終不可得,據此高倡反對研讀《道德經》原典,高唱無賴說書式的「創造性白話詮釋」;他們目中無人,以為世間已無天道正信,便學齊丐般往郊墳間,尋求與異端「會通」之事,因此他們經常援引外道,作出種種毀老滅道之妖言。
甚至有些人連自己的儒家導師孔子也不放過,還有將孔子緊緊貼上殯葬業者標籤,極盡扭曲孔子聖人形像,以搞笑取樂之心,換取台下愚人如雷掌聲,藉此填滿自己心中境遇之不平者。
世人純良,見此等人學歷崇隆,位高校園,人模人樣,衣著端莊,舉止謙恭,仁義高舉,禮數周全,多被其美言所惑,而不幸迷於其「毀聖謗道」之邪說異端。長此以往,中國人外國人心目中之中國,將無一聖一賢,曾有絲毫正直良心;中國聖人,個個都成為彼等口中「裝模作樣」的偽善狡猾之徒;世風日下,人心不古,豈非這些校園學者所吹起妖風所致,所以我們不能不加以嚴斥。
當今已是大智時代,智盛靈滅,人們只知追逐心識智慧,卻不肯在知識中,下深刻反省之功,如此正好落入這些校園智者玩弄之手。我們看這些學者在電視台上、在演講台上侃侃而談,被一些愚人捧為高明的「毀聖謗道」言論,其實大多數,都只是一些,早已被丟棄在歷史垃圾桶裡,臭不可聞的歷史垃圾。
就像罵老子「外表裝柔假弱,內心偽善最忍」,罵老子是陰謀家的言論,早在宋代新儒家的朱熹就是始作俑者;朱熹死前感受自己一生援佛入儒,以唯心主義的理學背棄天道,必將被天道真主拋棄,又由於唯心造成心識過強,死後必要墮入佛教輪迴之苦,因此至悔極懊,深自悔恨自己生時說了「毀老謗道」的言論,終於在死前向朋友吐露心聲,望後人引以為戒。
如今朱熹這些害人靈命,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邪惡妖言,幾百年之後,又被這些大有智慧,被捧為國學大師的學者,翻出來當寶物,拿出來獻寶,如此竟然還能迎得社會這麼多掌聲,只能說當今這個國家人民的文化水平,實在太過低劣而已。
像其他批評老子是消極避世、是小國烏托邦主義者、是愚民主義者,都是過去一些不明經句的愚人妄言,只要略涉學術者,早已耳熟能詳,私下再談,已覺可恥。如今那些大學學者,竟然又再度拿出來,公開在大庭廣眾下,在電台、電視上,對著群眾放言高論;如此便難免要讓人以為他們是陰風洞裡,大夢乍醒,不知今世為何世的謗道邪妖了。
2009年2月6日
護持三寶「相愛、自省、謙卑」
「相愛、自省、謙卑」三寶為什麼那麼重要?因為護持這三寶所建立的善功,最接近天道的大能,所以最能獲得天道的眷顧。
老子說:「水;善利萬物,而有淨;居眾人之所惡。故,幾於道矣!」
「善利萬物」就是「相愛」之寶而成就的「利他」,「有淨」就是「自省」之寶而成就的「聖潔」,「居眾人之所惡」就是「謙卑」之寶而成就的「居下」。
所以說,「相愛、自省、謙卑」這三寶所成就的善功,和天道生養萬物的大能最相似,護持這三寶,當然最能獲得天道的眷顧,也當然是轉化元靈,復命重生最大的善功。
「相愛」就是愛人如至親,是把世人都當成有血緣的親人一般,沒有任何條件地把愛布施給他,這樣的相愛這就是「慈」。
「自省」就是在行為上,經常反省檢驗自己的行事,在天道面前懺悔改過,讓自的知識品格更加廣博,讓自的生命更加聖潔,這樣的自省就是「檢」。
「謙卑」就是認為自己的知識永遠不夠,永遠是個無知者,因此不敢有任何驕傲心,更不敢認為自己高人一等,這樣的謙卑就是「不敢為天下先」。
「相愛、自省、謙卑」三寶,是天道聖教的三寶,這三寶是依著天道真實神的大能而立的,只有這三寶,才是真正轉化靈命,復命重生,永生不死之寶。
2009年2月5日
基督徒和異端
但是如果一個基督徒,四處去宣講:「年輕人要學孔子,老年人要去學老子!」我們異教者看了,就難免要悲嘆說:「這是何等沒有信德的基督徒啊!竟然要人去追隨異教者的導師!」
在這類基督徒的身上,我們這些異教者見不到什麼美好的事,也學習不到什麼純良的信德,他們的三一神,耶和華、耶穌和聖靈,早已和他身上的靈分開成兩個部份,而被他隱匿在黑暗中了;而我們所能學習的,竟只剩下對神的背棄與自我的混亂,這對神的背棄與自我的混亂,難道就是所有基督徒要分享給我們的可怕福音嗎?
耶穌說:「你不能同時侍奉兩個主,既侍奉上帝,又侍奉瑪門(財神)!」但這些基督徒卻大大方方地,公開要人侍奉信仰「天道」的老子和孔子,莫非他們以為聖經上沒有說的「天道」真實神,就不是上帝之外的另一個主嗎?
那可憐的沒有信德的基督徒,他們敢於公開宣講異教的信仰,竟勝過敢於公開讚美自己的神;那可憐的失去烈火權柄的耶和華,難道只會對異教者審判,卻無力管理自家悖亂的羊嗎?
還是耶和華這容易動怒的神,竟要在中國,興起一個「會通」的異端,來和自己對抗,以彰顯自己在怒氣中呈現的寬大與包容?或者那耶和華已經自甘到要強拉著老子和孔子,一起讓「會通」的異端,編納為「無極老母」座下的一位小仙佛,而向老母曲膝跪拜,再去唸著「無太佛彌勒」的五字密語?
啊!這些基督徒的異行,我們這些外邦人真是難以捉摸啊!那怪異混亂的行為和缺乏信德的信仰,絕不如我們天道真實神的信仰啊!在見到這些基督徒的混亂行逕時,我們不禁要深深地讚美那汎生我們的天道真主真神,所賜給我們的純良信德,和外邦人所沒有的,內外一致信仰的喜樂啊!
2009年2月4日
異端之塵-新儒家
新儒家本身沒有什魔能耐,只不過是幾個校園裡的小角色罷了。他們之所以能夠志得意滿地,四處宣揚愚昧的「會通學說」,只不過是有許多在暗處搞「會通」的勢力,躲在背後給他們抬舉罷了。
就像所有的傀儡和布偶那般張揚揮舞,背後總是有一雙雙支起他們的暗手,但傀儡和布偶們都不知道,自己可從沒有說出什麼通天的真理,他們演的唱的,不過是別人編排好的戲碼罷了!
在佛教的圖騰之外,再圍繞幾個道教的圖騰,這是什麼功?在儒家之外,再說點佛道的心傳,這是什麼道?這樣明顯的會通勢力,豈不是四處蠢蠢欲動,全都在引領盼望新儒家的「三家會通」幫他們找到絕妙的出口,而那其他所有已消失在歷史舞台的邪教,豈不也全都一樣,正在祈禱著新儒家的「三家會通」為他們在中國舉旗點燈?
所以那對著新儒家呼好、喊好的掌聲,出自於那裡?明眼人一看也能清楚明白,就只有新儒家幾個可憐的學者們,還在那裡自我陶醉,以為自己興起了儒家百世的基業,卻不知道自己早將儒家的孔子、孟子,賣到異端那裡當門徒教友了。
異端來時,總要揚起蔽人眼目的塵沙,而新儒家就是這異端之塵。所以當這沙塵飄落在你的面前,你就應當知道,無數的異端,早已經伴隨著新儒家來到了。而激起這塵沙的、迎接這塵沙的,豈不就是那異端以及所有仰望異端的人?
2009年2月2日
人類的第一個法律「天、地」的「環境法則」
老子在經上講的「法天、法地」,就是認識並遵循天地的「環境」法則。老子為什麼要提出這個「法天、法地」的「環境」法則?因為我們現世的人,無論是古人或今人,雖然和天地大自然密不可分,卻總是不斷地受到外在智者的邪知,以及自己心識智慧的誘騙,不知不覺去遵循了錯誤的「心識」法則,而遠離了「天地」的「環境」法則。
你看那些拜假神的,他們的心裡,總是以「有為法」,狂妄地造出天地這個環境中,原本就不存在的,各式各樣的有名、有象、有位、有階的假神來敬奉;有的放在寺廟會堂裡,有的放在屋外山間,有的放在自己家裡,有些甚至穿戴在身上。那些拜假神的人,他們所認識和遵循的假神法律,其實都是由人類心識「知見」所妄造的假法律;他們被別人和自己「心識」所造的「假神、假律」給誘騙了,卻完全不自知。
那佛教經典裡早就說過:「心就像一個大畫家,能畫出原本不存在的魔鬼夜叉像,畫完之後,這心又拿這些魔鬼夜叉像,來自己嚇自己,把自己嚇得害怕打哆嗦!」佛教經典裡,也曾誠實地告訴我們,「心識」所造的「假神、假律」是人類不該遵守的偽法,但是那些以頭腦為本的大智者、大法師,卻仍然繼續編造更多「假神、假律」來嚇人,他們為的不就是增加更多的信徒和財源罷了。
那些拜假神的,無論是那一個宗教,都是被唯心主義洗腦的「法己、法心」者,他們不「法天、法地」,更不「法道」;他們所師法的都是人心妄造的「假神、假律」。「假神、假律」,是天道真實神所厭棄的,「天」和「地」也根本不則法那些「假神、假律」,你可沒聽說過,天地除了依循天道之外,還需要去敬拜依循那些「假神、假律」才能存在,我們只聽說過那些「假神、假律」必須依賴天地才能容身,既然天地都不依循那些「假神、假律」,人就更不應該去則法那由人心所造的「假神、假律」。
天地的「環境法則」就是天道汎流彰顯於天地的法則,老子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就是說,人類首先應該遵循的,就是天地的「環境法則」。唯有天地的「環境法則」,才是人類必須遵守的來自於天道的法則;那些由人心所造的「假神、假律」,不是天道的法則,所以應該被徹底揚棄於人之外。
「天地的法則」就是「環境的法則」,這個來自於天道所成的法則,最根本的精神就是無私地「供養萬物」而不是自私地「掠奪他人」,所以上天降雨給所有的人,降雨給善人,也降雨給惡人,萬物因著自身的勤奮,都能均平地獲得這甘露的滋潤,那土地也同樣承載著所有的人,並且讓他們立足安居,從不偏私。
「天地」的「環境法則」是無私的「供養法則」,不是「物競天擇」的「獸性鬥爭」法則,「獸性鬥爭」法則屬於物類的自私,絕不屬於天地的無私。天地的「環境法則」並不是要我們學習野獸彼此相食,更不是要我們回到茹毛飲血的原始和野蠻。
天地的「環境法則」是告訴我們要如何認識了解天地無私的供養,並且遵守保護這天地無私供養的法律,好讓人類不要貪婪地去破壞環境,不要愚昧地污染環境,更不要貪婪愚昧地掠奪他人。
如此尊崇天地、愛護環境、與他人共創美好世界,才能開創出「人」與「環境」,以及「人」與「他人」及萬物和諧共處的美好世界,這就是老子「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精神真諦。
2009年1月22日
從韓非理學「道稽萬理」看宋明理學「道即是理」的荒謬
所以孔孟二儒,所講的「天、天道」 ,絕對不是宋明新儒家無命無體的「理」;所以說宋明新儒家的理學以「理」來等同「道、天道」,根本就不是繼承孔孟道統的真儒家。
宋明新儒家的「理學」強調「理」, 又不斷強調「道即是理」;其實中國更早提出「理」而有成的,是「法家」的韓非,並不是宋明新儒家。如果以「理」為主體來看,宋明新儒家「理學」的「道即是理」,是把法家韓非講的「理」,無限拉高到與「道」同等的層次;但 如果以「道」為主體來看,宋明新儒「理學」的「道即是理」,則是把法家韓非講的「道」,貶低到與「理」同等的層次。
韓非說:「道者,萬物之所然;理者,成物之文也。」原本在韓非那裡,「道」是所有定型物的形成者,而「理」是定型物的原則。所以「道」統攝著「理」,因此「道」先於「理」。
韓非的「道」和「理」雖不等同於老子的「道」和「德」,但兩者的先後關係和老子的「道」和「德」是一樣的。在韓非看來「理」不過是定型物的原則,它完全不等同於「道」。
韓非講:「理之為物之制,萬物各異理。萬物各異理,而道盡稽萬物之理,故不得不化。」就是說:「理是定型物的內控原則,所有定型物都有各自不變的內控原則,但是道卻要去完全統攝所有萬物的內控法則,所以道不得不變化。」所以說,韓非的「理」是定型物內的東西,而韓非的「道」則是控制一切「理」的東西,「理」完全不等同於「道」。
韓非講的「理」和我們現在講的「物理原則」有些接近。韓非認為凡是能夠「掌控」所有「物理原則」的,就稱之為「道」,所以韓非的「道」, 是以「控制」手段為本。所以「道」就成為韓非法家的「控制術」,所以法家的「道」就被稱為「道術」。
因此,法家韓非「註解老子」搞來搞去,神不知鬼不覺,就把老子生養萬物的「道」,替換成控制萬物的「控制術」。所以法家 韓非根本不是研究老子哲學的,也不是研究法律哲學的,而是研究君王「控制術」的。所以「法家」分為「法、術、勢」三派,這法家三派就是各取「法、術、勢」的一種,來控制 統制人民的學派,韓非則集其大成。所以法家這個學派,並不是研究法律對人類價值的學派,而是研究君王「控制術」的學派。
所以說法家看到的「道」,是統攝控制萬物的面相,不是生養萬物的面相。韓非主張萬物各有一「理」,「道」就是控制萬物之「理」的東西,所以法家一輩子就在研究如何用「法、術、勢」 ,來控制世界的「道術」。
法家沒有像老子那樣,看到萬物都是由道所生所養;法家也沒有看到萬物其實是得到道的骨血才生,失去道的骨血才死 ;萬物的生死,並不是道用法、術、勢去操控的結果。老子認為,「道」並不以「法」去主宰掌控萬物的生死,而是道以自己生命的能力來使萬物生養。所以說老子說的「道」,是以自身 的生命,是以自己的骨血,來供給萬物生命的母體,老子說的「道」絕不是以「術」來控制萬物的統治者。
老子這個「生命之道」的面相,就是老子道家,以及孔子孟子儒家積極所尋求的面相。在這個面相中,生命是最重要的,所以他們的哲學中 ,便充滿了生命關懷的「命」的思想。 所以老子講「復命」,孔子講「知天命」,孟子講「知命」,他們的哲學都是以人類實體價值為本,關懷人類生命的哲學。而他們的生命關懷,都是以「天、道、天道」之生養關懷為本,所以說中國的道儒兩家,原本都是 依於天道,價值在人,關懷生命的思想,絕不是新儒家的「心學、理學」思想。
所以說,孔孟真儒,都是講有體有命的「道、天道」,絕不是講宋明新儒無命無體之「理」。宋明新儒之「理」,雖 似源於法家,其哲學思維能力,卻又比法家更愚昧拙劣。韓非說:「理者,成物之文也。」「文」這一字,清楚說明「理」之一字,外無生命,內無實體,只是某一個定形物的原則而己。韓非又說「萬物各異理」, 由於萬物不同,其理各自不同,所以根本沒有統一的「理」,只有統攝「萬理」的「道」。
萬物之「理」既異,故「理」只有多元之「理」,「理」無統一之「理」。萬物之「理」既異,又只有多元之「理」,而無統一之「理」。所以「理」這個概念是複數概念,絕不是單數 概念。所以你一想到「理」,「理」呈現在你腦袋裡的,必是萬物各異的多頭形象,而不是統一的一頭形象。
就因為萬物之「理」各異,所以「理」字,其字義是複數不是單數,所以「理」是二或三或多,不是一。理既為多,所以「一理」這兩個字合在一起的概念,是矛盾的悖論。就像你說世界上有某東西是「一種很多種、一個很多個、一隻很多隻」就是悖論。
所以說宋明新儒家講的「理一、一理」或佛教講的「法一、一法」本身就是矛盾的悖論,這就像講「三等於一,一等於三」一樣,是邏輯不通的東西,所以新儒家的「理一分殊」,從「理一」開始的立論就不通,就是悖論,就應該被批判丟棄,所以其後「分殊」的問題,就根本不值得討論,即使接著討論出來的結論,也必定是錯的。
或許新儒家會認為形成狗的「理」,或狗行動的「理」和人是一樣,所以結論是人和狗的「理」也是一樣的。但是正常人所見卻不是這樣的。正常人所見必是「萬物各異理」,必是狗有狗理,人有人理。如果新儒家說「人與狗之理一也」,那願意相信的人,就不妨學著狗在地上爬的「理」,當一隻狗好了。
所以說,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理一、一理」或「法一、一法」之學。我們從某方面看到不同事物的「理」,有時候確實一樣;但我們從另一方面看不同事物的「理」往往不一樣;我們不能因為只見到一樣的那一面,就說這些事物的「理」都是一樣,而作出「理一、一理」的荒唐結論。
朱熹說:「蓋以乾為父,以坤為母,有生之類,無物不然,所謂理一也。」朱熹只看到多數動物,雄的當爸爸,雌的當媽媽,就說所有生物生小孩的「理」都一樣,就作出了「理一」的結論。這個結論頂多是動物生小孩確實「理一」,但是禽獸行動有飛有爬,和人用兩腳走路就不是「理一」,你不能拿生物間片面局部的「相同」,來代表全面整體的「相同」,所以「理一」最多只是片面的真理,絕不是總真理,所以不能用來作為哲學的總真理。
如果朱熹活在現代,在顯微鏡下,知道有些生物,根本就是無性生殖,他就不會再講「蓋以乾為父,以坤為母,有生之類,無物不然,所謂理一也」這種「理一」的鬼話了。
新儒家頭腦裡充滿了「理一」的悖論,所以他們看到什麼都是一樣的,「中學、西學」,「儒、釋、道、耶、回」,他們一看過去,全部都是「理一」,就全部先用「理一」套上去之後再講。
所以新儒家和新儒家的徒子徒孫們受到「理一」的制約,見到人開口閉口就是講「一」,開口閉口就是講「理一」,開口閉口就是講「法一」,開口閉口就是講「律則一」,開口閉口就是講「心一」,開口閉口就是講「性一」,開口閉口就是講「道一」,開口閉口就是講「天一」,他們無論遇到什麼不同的學問或宗教,一定會先用「理一」的悖論,將不同的學問或宗教渾在一起,讓你誤以為全世界的思想都是一樣的。
所以這些不同的「中學、西學」,「儒、釋、道、耶、回」,就全被新儒家的「理一」渾在一處了。中國很多人被新儒家這種「理一」的悖論所影響,被新儒家這種「理一」的大框框先框上去之後,日久之後,就根本沒有講「分殊」的能力,腦袋就渾成一團了。
這世界上的事物,既然不同,就是「萬物各異理」,就應該讓萬物在保持「萬物各異理」的本來證據狀態下,去研究其間的異同。你不能先把他們全部拿到果汁機裡打渾在一起,然後再回頭來研究他們的差異,如果這樣研究,就是學術方法的錯誤。
所以宋明儒家雖講「理一分殊」,但新儒家最後就只剩「三家會通」之學,而沒有出現「三家分殊」之學,就是因為他們一開始,就先把「儒釋道三家」用「理一」的果汁機打渾了,把「儒釋道三家」弄成一團糊了,如此他們再怎麼研究分殊,也不能見到三家本來的分殊面貌了,如此所研究出來的分殊也就是糊塗的假分殊,而非真分殊了。
宋明新儒家提出「理一」,當代新儒家繼承「理一」,以及新儒家的同路人不斷講「理一」,當然是有目的的,因為他們的學問既無能力繼承孔孟儒學的天道道統,也不敢承認偷學自道家老子、佛教釋迦牟尼。新儒家是假儒學、假道學、假佛學,是孟子講的「齊丐之學」,所以他們把「儒釋道三家」用「理一」搞渾了之後,他們才能在渾水中摸魚,這就是為什麼當代新儒家和他們的同路人,至今仍死抱著「理一」不放的原因。
新儒家有一妻一妾者《葉子、離婁篇下》
新儒家有一妻一妾而處室者,其良人出,則必饜經典而後反。其妻問其所與會通者,則盡三教富貴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則必饜經典而後反;問其與會通者,盡三教富貴也,而未嘗有顯者來。吾將瞷良人之所之也。」早起,施從良人之所之。遍國中無與立談者。卒之東郭墦間之祭者,乞其文;不足,又顧而之他── 此其為饜足之道也。其妻歸,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終身也。今若此!」與其妾訕其良人而相泣於中庭。而良人未之知也,施施從外來,驕其妻妾。由君子觀之,則人之所以求富貴利達者,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幾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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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人有一妻一妾者《孟子、離數篇下》
齊人有一妻一妾而處室者,其良人出,則必饜酒肉而後反。其妻問其所與飲食者,則盡富貴也。其妻告其妾曰:「良人出,則必饜酒肉而後反;問其與飲食者,盡富貴也,而未嘗有顯者來。吾將瞷良人之所之也。」早起,施從良人之所之。遍國中無與立談者。卒之東郭墦間之祭者,乞其餘;不足,又顧而之他──此其為饜足之道也。其妻歸,告其妾曰:「良人者,所仰望而終身也。今若此!」與其妾訕其良人而相泣於中庭。而良人未之知也,施施從外來,驕其妻妾。由君子觀之,則人之所以求富貴利達者,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幾希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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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解《孟子、離婁篇下》曰:
「遍國中無與立談者」就是說,有一妻一妾的新儒家,根本沒有在城裡找三教正信的人討論經典,三教正信的人也根本不理他。
「卒之東郭墦間之祭者,乞其餘。」就是說,新儒家遠離城內的三教正信,去郊外墳墓那種邪辟的地方,學習別人剩菜剩飯般的學問。
「不足,又顧而之他。」就是說,新儒家又在像墳墓那種邪辟的地方,一家接一家學習菜剩飯般的各種學問。
「此其為饜足之道也。」這是說,新儒家自誇會通三教經典的真正方法,其實是到邪辟之所去學習,去搞會通。
「良人者,所仰望而終身也。今若此!」這是說,一個好丈夫,是女人一輩子要信靠和依賴的,現在竟然不行正路,儘幹著那邪辟的會通之事,怎不叫人傷心。
「與其妾訕其良人而相泣於中庭。」就是說,家中妻妾見到會通之學的真面目,在中庭邊恨邊罵,邊毀謗邊嘲諷,兩人又抱在一起哭個不停。
「良人未之知也,施施從外來,驕其妻妾。」這是說,新儒家不知道自己在外的學習行為偏差,回家後還在妻妾面前,驕誇自己飽讀三教經書。
「則人之所以求富貴利達者,其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幾希矣!」這是說新儒家求富貴利達的三教會通之學,如果家中妻妾知道了,一定會羞愧地在中庭抱著傷心哭泣!
孔孟儒家天道學與新儒家三家會通的齊丐之學
《孟子.盡心》孟子曰:「莫非命也,順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巖牆之下。盡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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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解】孟子說:「那能夠在心識的知覺能力之中,探求到最終盡之處的人,就會知道心識不能夠通達於天道,因此在心識之外,必定還有一個秉受於天道的靈性。那能夠知道在心識之外,還有一個靈性的人,就才能夠知道必有賜予這靈性的天道啊!我們在心識內用盡一切力量,去分析心識所獲得的事物經驗,又以善行牧養那秉受於天道的靈性,這兩種方法就可以完全順從天道而獲得生命。如果我們能夠不論夀命長短,都不改變這二種方法,並且修養自己的身體,來等待天道的生命,這就可以在混亂的世界中,安立我們的生命。」
【金山解】孟子說:「世間沒有不是天道的生命所形成的事物啊!所以我們只能用順從,來承受天道的生命,不能違逆天道生命而求生命。所以說知道天道生命的人,不會故意站在傾危將倒的高牆下,來安頓自己的生命;所以說,那能夠救世濟民盡力於天道而死的人,他是的死是正道的生命;那逆天道作姦犯科受刑罰而死的人,他的死就不是正道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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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儒家一直散播說,孔孟之學是「心性之學」,孔子根本就沒有「心性」的論述,頂多只有一句「性相近習相遠」罷了,所以孔子沒有「心性之學」。
如果你仔細看孟子說的話,你仔細看《孟子.盡心》。當然你不能只看新儒家朱熹這批人和他徒子徒孫的註解,而要多看幾家註解,你就會發現,孟子雖然有講到「心」,也有講到「性」,但孟子講「心性」是為了講比「心、性」更重要的「天道」和「天命」而講的,其重點根本不在「心性」,而在「天道」和「天命」。
甚至我們可以說「知天、事天、俟天、知命、正命」才是孟子思想中,更重要更根本的重點,「心性」只是孟子講「天道、天命」的程序而已。
孟子所謂的「盡心」根本就不是要人從「心內求道」,而是要人在「心識」終盡處,另外找到秉受於天道的「性」,而在「心識之外」的「靈性」中直觀天道。
所以宋明新儒家和當代新儒家,在社會上不斷散播孔孟之學是「心性之學」,其實是對孔孟思想的扭曲與變造,這個變造是新儒家徒子徒孫受到佛教「唯識學」講「心識」之中,有純善「佛心」的錯誤理論所影響。
所以說新儒家根本就沒有繼承半點孔孟儒學的精神,他們只是以孔孟儒學為幌子,利用佛教唯心的「唯識學」來變造孔孟思想,藉以欺騙世人罷了。
真正的孔孟儒家,即使講到「心性」,也是為了講「天道」和「天命」而講的,而假的孔孟儒家,講「心性」就會排斥生攝萬物的「天道」,而講一些「宇宙即是吾心,吾心就是宇宙」或「人者,天地萬物之心也;心者,天地萬物之主也。」這些以「心」取代「天道」的唯心論。
假的孔孟儒家,講「心性」時,更會排斥「天道、天命」,專講一些「心即是理、心外無物」這些否認「天道、天命」的「真常又唯心」渾話。
假的孔孟儒家,即使講「心即是道」,他說的「道」也根本不是孔孟所講的「天道」。你看那王陽明說:「人心之得其正者,即道心;道心之失其正者,即人心。」
王陽明這句話裡的「道、道心」其實根本不是生攝萬物圓全純善的「天道」,而全都是「人之道」,因為圓全純善的「天道」即使有「心」也必不會失其正;既會失其正,則必不是圓全純善的「天道」的「道心」。況且那既會失其正的「人心」,無論如何也無法說明其中何以會存有不會失其正的「道心」。
宋明新儒家以及當代新儒家,無論如何吹噓其飽讀並且會通三家經典。他們的會通之學,其實就是孟子所說:「齊人有一妻一妾者。」的「齊丐之學」。
新儒家的思想,不本於孔孟儒家正信,也不本於佛家正信,更非老子道家正信。新儒家思想,就是像孟子所述「齊丐」一般,從郊野墳地的餘食中求來的。
新儒家所高唱的「三家會通」之學,其本質即是孟子所說:「卒之東郭墦間之祭者,乞其餘;不足,又顧而之他──此其為饜足之道也。」的「妻妾不羞也而不相泣者,幾希矣!」的邪說。
2009年1月21日
常見的異端有那些
我們所謂的「異端」,是指分裂「唯一道、唯一經、唯一師」信仰的人,他們用各種導人入迷的話語,擾亂正信,引人入邪。我們不審判異端,但我們要認出異端。以下是我們常見的異端:
【異端「道即是理」「道即是法」】
天道是有「命」有「體」,是能生能養的真實神,「命」就是生「命」,「體」就是「實體」,天道是有命有體的真神,天道是不能稱名的上帝,天道是泛生了萬物的本體,萬物的「生命」和「存在」都是天道生成。「道即是理、道即是法」將天道褻瀆為無命無體的「理、法」,讓天道失去了「生命」和「實體」,所以任何主張「道即是理、道即是法」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道即是一」】
天道是「有命有體、能生能養」的真實神,「道即是一」將天道褻瀆為名言「一」;「一」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一」並不具備「生命」和「實體」,因此「一」不能用來指涉天道。所以任何主張「道即是一」,或道即某個數字的學說,都是「異端」。
天道真實神是沒有名字的,天道真實神是高於一切名字的,是不能用名字指涉的,天道真實神是高於一切名字所形成的名相和位階的,所以任何名字、形像、地位、階級都不能表述天道真實神;「耶和華」三個字是一個名字,這「耶和華」三個字的名字所能表述的神,就是有形有象能夠用名字表述的神,這個神就不是沒有名字,也不能用名字表述的天道真實神。所以任何主張 「道即是耶和華」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全能神論」】
真神必有「大能」,因此能行一切善;真神必無「全能」,因此不能行一切惡。真神必是純善的,真神必沒有行惡的能力,所以,真神只有「大能」沒有「全能」。真神不能為惡,真神不能降禍,真神不能降災,真神不能懲罰任何人,真神不能審判任何人,因為真神必純善的。所有背離真神的人,他所招致的災禍,都不是真神所施行,而是真神的「大能」無法拯救的違背真神法則的事情。所以任何主張「全能神」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道成肉身、犧牲救贖」】
真神必以人來教導人,真神絕不會「道成肉身、犧牲救贖」,而改以具有神性的人身和人格來教導人,因為這會讓人妄以為人在學習之後,人也可以成為神,這樣人便會自大。真神絕不「犧牲救贖」來犧牲自己為人贖罪,因為真神剜肉或流血而死,或是被釘在十字架上而死,必能不痛不癢,也必毫無傷害地,長回祂的血肉再度復活,這樣的假犧牲不但不能成為救贖,反而成為神所行的欺騙和炫耀。真神絕不「道成肉身、犧牲救贖」來救助人,因為以真神的大能,他不必化裝成人,就能救人,「道成肉身、犧牲救贖」的救贖,只會成為戲謔的表演。所以任何主張真神「道成肉身、犧牲救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心性論」】
中國自古的哲學,無論道家儒家,都以天道之命的「命性論」為本,全都強調「生命之靈性」,為天道真神所賜,強調生命中的靈性是來自於天道。「心性論」印度佛教的唯心主義思想的產物,不是中國的古哲學,「心性論」否定天道生命的真實存在,妄以為「性」是人的「心」所有,是人的「心」內之物,所以凡是主張「心性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心識不滅論」】
人有「身、心、靈」只有源自於天道的「靈」才能不滅,「身、心」於人死後都滅盡,所以「心」所生的「識、心識」都會滅盡,所以凡是主張「心識不滅論」,或主張「心」內的深處,存有任何不滅之「物」,或心內存有任何不滅之「意識」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會通論、一貫論」】
天道真神是不雜不染,是圓全純善的,「會通論、一貫論」把其他不同宗教的「異教」,以及把類似天道神學卻違背真理的「異端」學說,混入正信,使天道學說成為雜染之學,所以凡是主張「會通論、一貫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統一論、跨越論」】
天道真實神是生養萬物的本體,所以必能包容和接納所有的人和萬物,並且和天下萬民和好;但天道卻是不容錯認和背離的,所以在認知和行為上背離天道者,他們的心必不能藉著「統一」或「跨越」而和天道正信者融合在一起,這就像死不能和生在一起一樣。所以任何主張能夠和背離天道者,藉著「統一、跨越」而融合在一起的,都是「異端」。
【異端「智慧論、修心論」】
天道聖學,是以內在穩如磐石的「靈」之「內明」為本,並以「內明」為最高修持成果;最後再要求「靈」的「內明」,結合「身、心」的「外光」,達到光明合一的修持最高境界。「智慧」卻是唯心論者的修持成果,「智慧」是以能善能惡,動如流沙的不穩固之「心」來建立,它的修持也必根植於流沙之不穩固,所以任何宣揚「智慧」是最高修持成果,以及主張「修心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慧命論」】
中國自古即以源於天道之命性的「明命」為尊崇,不以佛教源於個人智慧之性命的「慧命」為本,《尚書》說:「先王顧諟天之明命,以承上下神祇。」此「明命」即是明天地上下神祇之命,此「明命」非個人智慧之命。所以任何主張「慧命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消極論、隱居論」】
天道聖學,是在經典中倡導「修之身、修之家、修之鄉、修之邦、修之天下」,以「甘食、美服、樂俗、安居」為最高理想的社會學說。「隱居論、消極論」誘騙世人,消極地去山林離群索居,完全違背經上的教導。所以任何主張「隱居論、消極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小邦寡民立國論」】
天道聖學,講「小邦寡民」,是講要由少數愛好和平的天道子民開始,堅持走出獸性的野蠻殺戮世界,在人間建立「甘美樂安」的「文明人文世界」,不是以「小邦寡民」為理想國家的形態,所以任何主張「小邦寡民立國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人生境界論」】
天道聖學,是要我們認識唯一天道,開啟自身「靈」的「內明」,並且順從唯一天道,救世濟民,其目的不是要提高個人主義的「自我人生境界」,所以任何主張「人生境界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老年學道論」】
天道是汎生萬物的真實神,凡是人不分男女老幼,都應該認識並且順從天道的法律和召喚,「老年學道論」邪惡地誘騙年輕人不要認識和親近天道真實神,要等到年老時才去認識和親近天道真實神;這是先誘惑年輕人遠離天道真實神,好讓他們到年老時再也無法,也沒有能力去認識和親近天道真實神的隂謀,所以任何主張「老年學道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老莊論」】
莊子不奉老子為師,也不順天道生養之德,他以智謀任意害死至少三千多位無辜之人,莊子也從沒認定自己追隨老子,莊子是魏晉玄學之後,才被後人明顯附於老子之後,並不是莊子一開始就自認是老子的弟子,更不是莊子和老子一開始就有相關,老子和莊子被並列在一起,是後世異端造作的結果。所以任何主張老子和莊子並列的「老莊論」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名神論、多神論」】
天道真實神,祂是無名之神,所以沒有名字的天道真實神,才是唯一真神。凡是主張「有名字的神」為真神,或主張有「相」的「男神、女神」,或主張「多神」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偶像唯形論、名非偶像論」】
真神必沒有形象,真真也必沒有名字,所以只要「有形象」的神,或以「物質」刻畫製造出來,以供作祭祀崇拜的「有形象」的神,都是「偶像」,甚至以「名字」刻畫製造出來的「有名字的神」,以供作祭祀崇拜的,也同樣都是偶像。所以凡是主張「物質」所造而有形物為「偶像」,而以「名字」呼喊者為「非偶像」的「偶像唯形論,名非偶像論」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三一神論、三位一體論」】
天道是唯一神,是真神;《道德經》是唯一經,是書籍;老子是唯一師,是人;《道德經》和老子都不是神。所以任何主張把人寫的經書,或把由人所生的人當成神,或視此「三位」或其他「三位」為「一體神」的「三一神論、三位一體論」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創造神論」】
天道真實神是「泛生」我們,不是「創造」我們。真神至大無外,至小無內,所以真神之外,必沒有虛空,也必沒有實物,否則真神就是不圓全而有缺陷的神,就是假神。因此真神必不能在祂之外的虛空創造任何實物,因為本來就沒有真神之外的虛空與實物。所以「人」必不是真神在虛空之外所創造的實物,人是天道真實神所汎生,人出生於神、人活住於神、人死入於神,人永遠不離開神,這樣的「泛生神論」才是正信,所以任何主張神在虛空中創造人的「創造神論」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單一神子論、少數神子論」】
天道真實神汎生萬物,我們全都是神的子女。神不會只有一個子女,神也不會只有少數子女;更不會有某一個人或某少數人才是神的子女,所以任何主張「單一神子論、少數神子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選民論」】
天道真實神汎生萬物並且養育萬物,神對任何人都沒有偏私,神不會只揀選某個人或少數人或少數民族而加以偏愛,所以神必不會指定某一部份的人,來作為祂特別鐘愛的選民而給予權柄,所以任何主張「選民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捨經成道論」】
《道德經》是聖師老子順從天道召喚而作,是天道的話語藉著聖師的口中說出,任何宣告捨棄《道德經》才能成道的「捨經成道論」學說,就是否定天道真實神召喚的話語,就是否定神,所以都是「異端」。
【異端「原罪論、贖罪論」】
天道真實神是圓全而且純善的,天道真實神泛生萬物和人,人既生於天道之純善,必無任何罪自天道而來,所以人必無「原罪」,也必無「原罪」需要救贖,所以任何主張「原罪論、贖罪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未來拯救計劃論」】
天道真實神泛生世界和人類,人類在世上要藉著種種考驗磨練自己的身心,讓自己在考驗下所行的善功,記錄在「靈」中,而得以轉化「靈」,復命重生於神國。所有的拯救計劃都已經存在,必要靠人對神的信仰,以及自己的辛勤耕耘,加上和神的其他兒女們共同合作才能達成;神必沒有任何尚未實行或尚未來到的拯救計劃,所有的拯救計劃早就存在並且已經施行,這拯救計劃必不在其他地方,也必不在還未到的未來。所以任何主張神有「未來拯救計劃」的「未來拯救計劃論」,都是異端。
【異端「天堂地獄對立論」】
天道真實神的世界圓全而純善,一切不能圓全又不純善的善惡矛盾對立,緣於人的知見,「天堂」和「地獄」一善一惡的相對,乃是知見所生的妄境,把「天堂」和「地獄」這種知見所生的妄境當成真實,便是一種迷惑。所以任何主張天道真實神的世界,具有「天堂」和「地獄」一善一惡的劃分的「天堂地獄對立論」,都是異端。
【異端「邪靈魔靈論」】
一切「靈」都汎生於天道真實神,是天道所生所以都是圓全純善的,「靈」必光明聖潔,「靈」必不染不雜,「靈」必不墮落不邪惡,因為凡是出自於真神的「靈」,必不會轉化為惡,也不會因為「身心」行邪惡而讓「靈」變成邪惡,因為「靈」與真神同性同體,任何邪惡都必不能轉變「靈」的本質。所以凡是主張從真神所出的「靈」會轉成「惡靈、魔靈」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驅魔、驅魔人」】
魔由「病心」所生,心病則會生出自己的幻魔;「心」生病的原因很多,人在肉體衰病時,心也經常跟著衰病,人在常期受到錯誤的思想感染,或受到恐懼或壓力也會生病,人年紀越大心就越容易生病,因此人的心表面上雖似健全,內在卻難免有或多或少或大或小的病。當自己的心生病時,就是病心,如果這個時候有別人宣傳邪靈魔鬼的壞思想,就容易感染自己的病心。心病之後除了自己會生出邪靈魔鬼的幻境之外,平日如果被他人的魔言魔語所惑,便會妄以為真有「邪靈魔鬼」,由於心衰病時知覺出現錯誤,雖是幻境之假魔鬼假邪靈,也會以假作真。魔既是幻,如果有人加以驅趕,這人就是以假作真的驅魔人,驅魔人以假作真地驅魔,反而會讓人誤以為真有魔鬼邪靈,所以「驅魔的行為」和所有的「驅魔人」都是異端。
【異端「咒訣符圖」】
人只有靠著行善的「良能」,救世濟人,廣積善功,啟動身上「元靈」,才能與天道真實神信息相感,並且減少災殃。所有的「咒語、心訣、符錄、圖像」都絕不能召喚或命令天道真實神,也絕不能改變天道真神的任何法律,也絕不能以「咒語、心訣、符錄、圖像」偷竊天道真實神的力量來降福去禍。所以凡是主張可以藉著「咒訣符圖」來招喚天道真實神,或可以藉著「咒訣符圖」來改變天道法律,而不全心依賴順從並且信靠天道真實神的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轉世救人論、降世救人論」】
天道賜人「元靈」,讓人藉著「靈」以善行和祂直接聯繫;天道有大能,法到即成,不需要化成人形來度化世人,更不需要轉世的仙佛神魔等媒介,來度化世人,所以主張任何形式的「轉世救人論、降世救人論」學說,都是異端。
【異端「輪迴論」】
善人死後身心當下滅盡,元靈轉化,從此永生道鄉;惡人死後元靈被天道收回,由於無法重生,身心滅盡之前,心識一念便入輪迴,而受輪迴之苦,此輪迴是修心者才有,修靈者不會有輪迴,也不會受輪迴之苦,所以凡是主張「輪迴論」的學說,都是異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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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最常見的異端,凡是宣講或信奉這類異端思想者,都不是真心追隨並且信仰天道者,我們要認清並且提防他們。
如果你要看正信的主張,請看《天道復臨指歸寶卷》
當代新儒會通的技倆與宋明新儒理學虛空的冷靜與殘酷
但是新儒家的徒子徒孫們 ,目前仍高據各個學術殿堂,甚至與某些宗教互動密切,他們必然不死心,一定會試圖東山再起,所以世人必須徹底認清他們搞「會通一貫」的手段和方法,這樣才能在新儒家「會通」 邪說再起之前,加以防範。
一個學派,或一個宗教,要搞三家五教或千家萬教「會通一貫」 ,都是有一定手法可以察覺的。我們只要知道他們的手法,就可以做出事前的防範。
第一,搞「會通一貫」者,一定會先找一個三家五教或千家萬教都有講過的「字」或「詞」,即使這個「 字詞」三家五教或千家萬教教主,只用過一兩遍都無妨,如果沒有辦法找到,就另外找一個和三家五家教主千家萬教過去用語很接近的新「字詞」來備用。
第二,搞「會通一貫」者,會接著再將這個「字詞」以詮釋學為藉口,作出有利於自己,並且和原本三家五 教或千家萬教教主,完全不同的全新定義。他們一定會想盡辦法搞出三家五教或千家萬教,對這個「字詞」的解釋原本相同的假象,以利於會通一貫目標的達成。
第三,搞「會通一貫」者,會再把這個自己重新定義的「字詞」, 從各教經典中搬弄經典文字作證據,硬把它說成這是三家五教千家萬教原本就有的,並且是最重要,最精要的思想,讓它眾口爍金形成事實。
第四,搞「會通一貫」 者,會以經典「註解」過於雜亂難懂為藉口,大量散播不要讀各教「經典註解」的思想毒素,以避免有人仔細研究讀各教經典,而從各種不同註解中,發現自己變造原典的鬼計。
第五,搞「會通一貫」 者,會藉著自己的學術論文或著作,或藉著指導學生作成論文,開始發表自己重新定義的「字詞」,讓它成為公開的論文,以便把三家五教千家萬教教主原來的思想 ,偷天換日地遮掩掉,甚至完全取代掉。
第六,搞「會通一貫」者,會開始用自己重新定義的「字詞」作成系統理論,在學術界或民間,公開搞三家 五教或千家萬教「會通」的技倆,公開講學或傳教,以欺騙愚昧盲目的不知者!
所以說「挑文字」、「重定義」、「禁看註」、「塞進門」、「換主人」、「找觀眾」這六大手法,是搞三家五 教千家萬教會通的不二法門,除了新儒家之外,過去各家各教所有搞三家五教「會通、和會、一貫、統整」的手法,大都不離這一連串的動作。
目前最常被新儒家和其他哲學宗教,用來搞三家五教千家萬教會通的「字詞」,以選自《老子道德經》的「一」、佛教 唯識學的「心」,和儒家的「義」,後來扭曲成「理」,這「一、心、理」三個字為排名榜首。「一、心、理」三個字,是搞「會通 、和會、一貫、統整」者利用的目標首選,他們也最愛玩這三個字。
關於「一」,老子寫《道德經》,是講「天道」, 要人信仰「天道」,要人認識和順從「天道」的。老子書中的「一」有幾種不同定義,並不是全都一樣。如「抱一」的「一」是保持「卑少低小」;如「束而為一」的「一」是「模糊概念」的數字。老子哲學是講「無名天道」的哲學,老子否定名言的純粹性,根 本就不會以名言「一」為根本,來說無名天道。
老子甚至罵那些「得一」的人是身心錯亂的人,老子稱他們為「錯之得一者」。但是那些搞「會通一貫」的,就全都睜眼瞎說老子思想是講「一」,他們這招 硬「塞進門」、硬「換主人」的動作,就是擺明著幹,你能對他如何?反正他們自信絕不會缺少支持他們的愚笨觀眾,也不會缺少不用腦的學者,和支持他們的教育長官。
關於「心」,佛教確是是講「心」的, 佛教確實講「唯心」,但是老子可不講什麼「心學」,老子是以天道的「精」也就是「靈」為人身之寶,老子認為「心」和「身」因為是有形物,最後都是要因死亡而消滅的,「心」只要儘可能平靜潔淨,虛而能容,不出亂子就好,「靈」才是和天道相通的直觀管道。從這個角度看,老子是「靈學」根本不是「心學」。但是 那些搞會通的,就偏要說老子思想是講「心」,還妄說什麼「三教總歸一心」的誑人話語。
那新儒家也不回頭去細讀那記錄儒家孔子的《論語》,那孔子的言論,完全以人類的實體價值去談「仁」,你從頭到尾也找不出 孔子用「心」去印證「天理」的愚蠢把戲。
要不是宋明新儒家王陽明這個胡塗蟲,在儒家裡搞出連孔子都不屑的「心學」,孔孟儒家根本就沒有什麼歸於「一心」的學說,儒道兩家之教 ,也全都不歸於「一心」,搞「會通一貫」者說「三教總歸一心」根本是胡扯。
關於「理」,那個「會通一貫」之學,最愛講的「理」字,宋明新儒家硬是引經據典,強以「義」來論證說那是孔孟老儒家的道統 。但是那宋明新儒家的「理學」,保證是連堯、舜、禹、湯、到文、武、周公、孔、孟也從來不曾講過,儒家也根本沒有那種「儒學總歸一理」的學問。
這「理學」也是老新儒家朱熹硬上綱,最後搞出結果來的東西。
這朱熹的「理」字,完全沒有生命,也完全沒有實體,是無命無體的含糊概念,「理」既然無命無體,也根本生不出萬物,這朱熹的「理」,和老子能生成、能統攝萬物的「天道」就毫無半點相同之處。那些搞會通的新儒家及其同路人硬說「理即是道」,硬要把「理」扯上老子的「道」上去,也只能說人如果沒有天良,大概什麼事都可以幹得出來。
新儒家朱熹的「理」字,如果仔細考證分析起來,和「法家」的「法」字,定義倒還有幾分淵源和神似。「理」和「法」合起來就是我們常說的「理法」,所以朱熹的「理」和「法家」的「法」根本是同路人,「理學」無論如何,就是和孔孟老儒家完全搭不上線。
孔孟老儒家也根本沒有那種「宇宙歸於一理」的怪念頭。「理、法」兩字通義,如果說宋明「理學」就是「法家」學說的發揚光大,倒還可以搭得上線。你看那理學家叫失婚無依的婦人,寧可去死,也不能改嫁求活,就絲毫沒有孟子的惻隱同情之心,這心比法家刑法的殘酷狠毒,還要更甚於禽獸的作為。
所以說「理學」根本就不是孔孟儒學,甚至連殘酷的法家都難以望其項背。「理學」的真正源頭,其實是這些封建儒生「心底對生命虛空的悲觀,所形成的外在冷靜與殘酷」,所以「理學家」的心理,發展到極致,才會兼具儒家的封建頭腦、佛家的虛空悲觀、以及法家的殘酷冷漠。
那些搞三家五教千家萬教「會通」的人,最喜歡用的「一、心、理」 這三個觀念,其實「一、心、理」根本就不是老子、孔子、釋迦三人的共同思想。
但這「一、心、理」三個字,經過那些搞會通的人「挑文字」、「重定義」、「禁看註」、「塞進門」、「換主人」、「找觀眾」之後,已經儼然成為三家共有、 三家共通、三家共重的共同觀念,如果我們現在不加以釐清,後人將永遠看不到歷史的真象。
三教合一,三家會通,千家萬教會通一貫思想,之所以興盛,宋明新儒家朱熹的「理學」和王陽明的「心學」是最大的禍首,他們自稱是承續孔孟道統,表面雖也摒斥他家,但私底下卻把孔孟 以人類價值為實體的思想,搞成傾向法家思想的唯法「理學」,以及傾向佛教的唯心「心學」,以致於讓後來雜揉三教五教的一貫道獲得完整繼承,而使一貫道大興。
一貫道在台灣當代新儒家的會通學說支援下,更是勢如破竹地成為帶有儒學風味的第三大宗教。最後一貫道終於在壯大後,反過頭來否定所有的新、舊儒家。一貫道對外宣揚:「孟子以後,道脈西遷,心法失傳,儒道道脈泯滅,究未得繼續道統」,就連孔孟舊儒和宋明新儒的道統繼承,也全都被他們完全否定了。
所以說「宋明新儒家」和「當代新儒家」在孔孟儒家扮演的角色,就像一個敗家子,妄以為自己是盛大家業的繼承者而沾沾自喜,實際上卻作盡了敗壞家業,散盡家財的壞事,最後才會讓他們的導師孔子,被一貫道收圓收到理天去,其儒家道統也被一貫道徹底否定,並被宣稱早已泯滅不存於世。
人活著不會面對死亡
佛教《圓覺經:愛欲為因,愛命為果》則主張輪迴的原因則始於「愛欲望」終於「愛生命」,由於人沒有了欲望,人就沒有生命的延續。所以否定欲望,進而否定生命,也成了佛教的根本潛意識,佛教因此也被哲學界認為是徹底的「悲觀主義」。
叔本華用死亡來看生命,這是犯下了把死亡當成生命主體的錯誤,在這種情況下,他看到的是死亡以及死亡的視角,而不是生命以及生命的視角,人如果總是用死亡的視角去看生命,最後他的生命當然就如同死亡了,這就是「悲觀主義」者的問題,他們以那善於論斷的「心」,引來和「生命」局限否定矛盾對立的「死亡」概念,最後選擇死亡,這就是他們「悲觀」的問題之所在。
佛教的「悲觀主義」雖然不出於對死亡的熱愛,卻是出於否定生命的本質,人類生命原本就是本於「生存」和「繁殖」的欲望,人類社會文明的多采多姿,父母慈愛子女孝順的幸福,食衣住行的甘美樂安,都是本於「生存」和「繁殖」而有。沒有了「生存」和「繁殖」,就等於沒有了生命。佛教把繁殖的欲望解釋成一切罪的源頭,因而否定繁殖的價值,當然就等於否定生命的價值,生命的價值一經否定,就是理所當然的「悲觀主義」者。
否定禁絕「生存、繁殖」的欲望,是一種處理生命的方法,調和與疏導「生存、繁殖」的欲望,也是一種處理生命的方法,放縱放任「生存、繁殖」的欲望,也不能否認它同樣是一種處理生命的方法。這三種處理生命的方法,對於「生存、繁殖」欲望帯來的無窮「恐懼、煩惱、苦惱、痛苦」以及其他從「生存、繁殖」欲望所帶來的種種「罪惡、災殃、災禍」並沒有可取或不可取的問題,只有理論是否合理的問題。
你可以跟隨佛教講的「禁欲」,看世間人在欲海中浮沈的可悲,而以斷除一切欲望為誡律;也可以跟隨老子講的「寡欲」,在甘美樂安中享受人生的歡樂;也可以跟隨紅塵的「縱欲」,在放縱中度過一生。這些都是人的「選擇」,不同的「選擇」所帶來的結果也會不同,有時候它們的結果甚至會完全不如自己「選擇」時的預期,這都是人可以預見的,所以「選擇」使人存在,並非「生命意志」使人存在。
老子是樂觀主義者,老子對生命帶著樂觀的態度,老子以人類生命為實體,不讓死亡成為主體來取代生命,更不讓死亡來掌控管理生命,所以老子在生命問題中講「無死地」、講「復命」。
叔本華拿死亡來談生命,是錯誤的假議題,若以此而實踐,則必以死亡為歸依;至於佛教拿否定欲望來談生命,則是一個消極的議題,若以此而實踐,也必歸向於死亡。在老子哲學而言,「死亡」和「生命」是不同的兩件事情,它們從來就沒有重疊過,甚至根本沒有接觸過。
「人活著不會面對死亡」這是我為老子的人類實體哲學,在生死問題之間,所下的註腳。所以我們談生命的時候,就應該老老實實地談生命,這樣我們才能真正知道生命快樂希望的祕密,而不會被死亡引到悲觀絕望之地。
「不負前人,當畏後人」看儒家偷來的內聖外王
從「儒家講內聖外王,道家講消極避世」這句話,我們就可以看出新儒家在威權時代藉著教育大權在握,在台灣對著全民睜眼說瞎話的洗腦工夫真的是無人能比,其可惡之處更是無人能及。
什麼是「內聖外王」?就是內成聖人,外行王道。
「內聖外王」這句話當然是好話,但這句話是儒家講的嗎?是出自儒家嗎?當然不是!這句話根本是道家的莊子講的。《莊子.天下篇》:「是故內聖外王之道暗而不明,鬱而不發,天下之人各為其所欲焉,以自為方。」這就是「內聖外王」的最早出處,是出於道家莊子,根本不是儒家思想,新儒家在台灣大倡「儒家講內聖外王」根本是偷莊子思想來當成儒家思想。
儒家最壞,偷了老子「修之身、修之家、修之鄉、修之邦、修之天下」的「入世五條目」又回頭罵老子;偷了莊子的「內聖外王」又回頭罵莊子。儒家的創始人孔子是主講「仁」不講「道」的,儒家孔子是主講「仁者」不講「聖人」的,按著作體系的重要性和字數比例,老子才是真正講「道」和「聖人」的, 孔子根本不是「道」和「聖人」的倡導者,但是儒家卻說「道統」是他們繼承的,卻說孔子是「至聖先師」,這是最胡扯的,孔子頂多是「至仁先師」,老子「認識天道,順從道召」才能稱「聖」的「聖」字,孔子的思想和行為完全不符合。
那些開口避口就說「道家講消極避世」的新儒家學者還真可憐,讀老子的《道德經》讀了八十一章,沒有一章看得懂,考據工夫不行,訓詁工夫也不行,講什麼詮釋學,卻拿洋人的哲學來硬套老子,根本是買辦式詮釋,洋人說什麼,老子就變成麼,這批新儒家從可憐變成毀滅文化的可惡。
新儒家勸人不要讀註解,自己卻躲在家裡偷看,看完就假裝自己不是從註解而來的會通三家之士,就開始離經說法,好像自己修成正果,變成得道高人,有些人就開始講「心」,就說儒、釋、道和老子都是「修心、養心」是從自己的「心」開始作起的學問,都要「直指本心」,以為這樣講就天衣無縫了!
沒想到老子講堂又提出「老子非心學」的道理,從《道德經》的經文中告訴世人,老子是重「靈」的思想,不是重「心」的思想,這時候新儒家解老子的「心學」又破功了,又變成垃圾了。
所以說,你作學問要「不負前人,當畏後人」,你亂解前人的學問,前人沒辦法指正你,所以你要不負前人,不要亂搞出前人百口莫辨的假學問;你作學問更要畏懼後人,後人不會每一個都是傻瓜笨蛋,總會出現一兩個有真才實學的大學問家,你胡亂作學問終有一天會被他們抓到造假,而受後人唾罵。
所以說作學問要「不負前人,當畏後人」,我們老子講堂誠誠實實作學問,考據訓詁仔細推敲老還怕不夠嚴謹,哲學批判仔細比較都還怕觀點出錯,不但怕愧對前人,還深恐被後人譏笑,至今也只有一個初步成果。
如果你像新儒家那樣,看了整本老子,都還停在司馬遷一句「其學以自隱無名為務」,還用這種倒盡胃口的鄙陋隱居思想在課堂上講老子, 或用佛教心學、儒教心學來解老子,那別說前人後人,就連今人也要看不起你。
靈必聖潔,靈不顛狂
老子哲學講的就是來自於天道的「真實、真誠、信實、誠信」毫不虛假的「信息、訊息」。天道的訊息毫不間斷地,透過天道的「聖靈」傳到我們的「元靈」裡,所以宗教說「神與我們同在!」所以宗教說「我們和神同性同體」所以宗教說「神從不捨棄我們!」所以宗教說「神在我們的靈裡說話!」
有些宗教認為人的「靈」是有罪的,所以我們要「拂拭、浸洗」來潔淨我們的靈,所以他們說要「靈洗」。他們錯了,我們的「靈」既是聖潔的神所賜的,就必是永遠聖潔的;我們的「靈」既是聖潔的神所泛流的,就必是永遠聖潔的;我們的「靈」既來自於純善的神,就必是永遠純善的;我們的「靈」既與神同性同體,就必不為任何罪所污染,我們中國人都知道「那來自於純善天道的,必不受污染,必永遠聖潔!」所以我們說:「人之初,性本善。」
來自於天道的「靈」,來自於真主真神的「靈」必是純善的,必是不受污染的。若這「靈」不是純善的,那這神怎能堪稱是純善?若人來自於神的「靈」會受污染,那生他的神的「聖靈」怎能不受污染?那神的「聖靈」若會受污染,那神豈不是一個會墮落的神?所以說,天道真主真神所賜的「靈」,必是純善且必不受污染的。
所以必不會有不善的「邪靈」存在,除非這「邪靈」不是真主真神所生攝的,如果這真主真神竟不能生攝一切萬物,還有「邪靈」是其他神魔所生所攝,那這真主真神必不是至上至大的真主真神,而是和其他邪神並列同等級的假神。
所以必沒有會受邪惡的「邪靈」,必沒有會受污染的「污靈」,必沒有會墮落獲罪的「罪靈」,因為「靈」是從天道真主真神而來,必是純善而不會受到罪污。所以說「靈性本清淨」所以說,絕沒有來自於真神真主的「靈」需要洗淨,除非那「靈」不是來自於真主真神的邪惡之處。
所以說「靈」必本來純善,必永不受污染,必永不墮落獲罪,所以說所有「邪靈、污靈、罪靈、靈洗」的神學都是荒誕的。如果人有了需要洗淨的「靈」,只能證明自己並非來自於真主真神,也必非來自於天道。所以說人的「靈」若是來自於真主真神,人的「靈」若是來自於天道,就不必用「水洗」,也不必用「火洗」,更不用「靈洗」,也必不必用一切方式擦拭洗淨,因為人的「靈」本身就是純淨聖潔的。
我們看到有些宗教說什麼「靈洗」,你看他們洗出來的是什麼樣子的「靈」?是全身嘶吼尖叫的「靈」,是口裡說一些奇怪方言的「靈」,是肢體扭曲跳一些奇怪舞蹈的「靈」,這些「靈洗」的 亂語、靈語、靈舞和中國傳統巫師乩童們集體「起乩」的情形能有什麼不同?同樣的尖叫嘶吼,同樣的說些奇怪的方言或天語、亂語,同樣的瘋顛舞蹈,同樣全身顫抖和暈倒,同樣的宣稱治癒了疾病!難道這些竟是天道「聖靈」的真象?當然不是!難道真主真神的「靈」,也同樣是這樣地顛狂?不然怎當真主真神的「靈」降在我們身上,我們便必然要忽然顛狂起來?
我們的真神是真信的神,我們的真主是真常的主,我們的天道是和諧的天道,真主真神所賜的「靈」,當然必是「真常、正常」的「靈」而非顛狂的「靈」。那些顛狂者的「靈」其實本是「真常、正常」的,因他們並不認識無名天道,並不認識真主真神,也不知道他們源於天道真主真神的「靈」,是純善的,是完全不受污染的,也必不受人的任何有為造作而影響的。
所以當很多人自以為接受真主真神的「靈洗」時,他的「靈」本來就是聖潔的,他的「靈」根本不必擦拭,也不必洗浸才會聖潔,更無法以人的有為來對「靈」造作。所以當人自以為接受「靈洗」時,他只不過是在動搖自己的「心」使自己顛狂,根本不是天道「聖靈」的作工,也不是他身上「元靈」在活動,是他的「心」,是他的「心智、心識」受到內外意識的操控而顛狂罷了。
用靈去愛不要用心去愛
那用「心」去愛的,他們的愛情,被「心」的論斷所決定。他那愛論斷的「心」說,我的女人老醜了,不如貌美的年輕女子;他那愛論斷的「心」說,我的女人貧窮,不如富有的女子;他那愛論斷的「心」說,我的女人沒有才學,不如有學位的女子;他那愛論斷的「心」說,我的女人不夠貼心,不如溫柔的女子;他那愛論斷的「心」 ,對自己和自己的女人說了種種論斷的話,而在另一個地方,他的女人,也一樣用她的「心」對自己和他作了相同的論斷。
所以情人們就彼此用「心」的論斷來憎恨對方,他們的「心」裡生出了種種的比較,生出了局限、否定、矛盾、對立,於是情人們就生出了憎恨,他們忘記了 付出了自己的愛,也忘記了去感受對方的愛,他們喜愛論斷的「心」,把他們的「愛」,化作毫無意義的輕煙。
所以當女人的口中,說出了一句愛的話,他的男人「心」就回應了一句論斷的壞話;當男人的口中,說出了一句愛的話,他的女人「心」就回應了一句論斷的壞話,他們的壞話都是那喜愛論斷的「心」的話,都是傷害對方的話,所以他們的「靈 」便不再作工,他們因此只會憎恨。
一直到有一天他們失去了對方,各自回到了原點,或將自己關閉在狹小封閉的居室,或過著孤獨難堪的生活,他們那喜愛論斷的「心」,仍然頑固地說:「分手比在一起好!一個人比兩個人好!」於是將自己放逐在愛情之外,論斷後的生活。
那用「靈」生活的人,他循著天道的法律,並且堅守著昔日的誓言,他喜愛奉獻,願意將自己的優點分享給情人,卻不會向情人責求,他以付出為榮而不以論斷為榮,因此他成為情人的守護者而不是索討者,他成就自己,也成就別人,像這樣的人,用的是他的「靈 」,而不是用他的「心」去愛的人,他便是一個有德的人。
天道的信息甘露
「天道」有忽曀、幽冥的「德」,天道的「德」中,有「象、物、真精、信」。「象」為「形式」,「物」為「物質」,「真精」為「真靈」,「信」為「信息」。
這個「信」字,有「真實、真誠、實存」之義,但不全是指「真實、真誠、實存」,因為「真實、真誠、實存」老子用「其精甚真」的「真」字來表述了。
所以這個「信」字,是一種「信息、訊號」的意思。以宗教來說,這個「信」字,就是經常被提到的真主真神的「話(word)、海潮音、振動力、聖靈之光」, 「信」是天道從法界裡傳來的一種信息和訊號,這個信息訊號就是藉著天道的「靈子」來接收和傳播的,因此能傳偏於時空之中。
所以說老子天道「信」的「信息、訊號」概念,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它意謂著整個時空萬物,是有信息聯繫的,並不是孤立的,這其中的重要聯繫關鍵,就是「靈」。所以老子學說中,「靈」扮演著人和天道溝通的工具,他是天道所賜,也是接收天道話語的工具, 「靈」就像行動電話一樣,卻比行動電話具有更多形式的接收能力。
所以說,我們只要開啟「靈」的能力,我們就能直觀天道,認識天道,並且聽到天道的信息,所以老子要我們「觀噭」,也就是 以我們身上的「元靈」,來傾聽天道的召喚,「噭」就是天道殷殷的慈愛呼喚聲。
我們現在有很多人,聽不到天道的 話,聽不到天道的呼喚聲,感受不到天道從法界裡傳來的振動,也感受不到天道聖靈的光照, 那是因為他們捨棄了「靈」,他們用善於論斷的「心」去思考,他們用「心」去判斷,他們的「心」充滿了,當天道的聲音傳來,傳到他的「靈」裡,在他的「靈」傳出聲音,對他說:「起來!去捍衛萬民!」他那善於論斷的「心」就想,我太渺小了沒有這能力,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況且這事對我有什麼好處,於是他便假裝聽不到這聲音,最後他便以為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聲音,最後他便被「心」佔領,就真的聽不到天道的聲音了。
當天道的聲音在他的「靈」裡響起,說:「起來吧!去作一件為我而作的事吧!像葉金山那樣!」他就用「心」去論斷,他的「心」就想,葉金山是誰?他只不過是一個極平凡的中年男人而已,我還認識更多更有學問的老師,他們年輕又美貌,在壯麗的大學裡任職,他們能夠給我美好的前程,葉金山什麼都沒有,搞不好他還會向我募款,讓我給人嘲笑!
所以很多人在「靈」裡,聽到天道的聲音,他們就用「心」把祂否定了,他們善於論斷的「心」不相信天道的話,也聽不懂天道的話,更不能明白天道為他所作的計劃,他天因為不喜歡葉金山而離開了天道,葉金山是他走向天道的絆腳石,除非葉金山消失了,否則他永遠也不願意走到天道那裡。
像這樣的人,因為他的「心」判斷了某些事,或為某人作出了論斷,便寧願捨棄天道,而遠離天道。他讓那些事那些人,成為天道的絆腳石,他不知道天道的教誨是一種公義,天道的教誨是一種包容。
當上天和大地和合,降下了甘甜的雨露(32章),降在好人的田裡,也降在惡人的田裡,人民不須要誰去下命令,就能均平地享用。天道的聖德,就像遍降的甘露,降在你家的田裡,也降在你不喜歡的葉金山的田裡。你不會因此說:「神啊!若你把甘露降在葉金山的田裡,那我便不再相信你了,也從此不再領受你所降的甘露了!」
那從「靈」裡認識無名天道的人,不會用「心」去論斷,他傾聽天道的聲音,他遵照著天道良善的話語,他也相信天道為他所作的計劃,他把生命交付給天道,讓天道安排,他因此不會因為任何事,或因為任何人而改變對天道的信仰。
老子的靈學與唯心論的差異
老子說要仰觀天道之「眇、噭」,如果人和天道沒有連繫的地方,那就根本不能「觀眇、觀噭」。那麼問題就來了,老子說,天道本體是「視之 而弗見,聽之而弗聞,捪之而弗得」的,可見「感官」根本不能通達於天道,西方哲學家也說「感官」只能經驗到現象,不能經驗到本體。西方哲學家的講法,和老子一模一樣 ,藉著「感官」,人根本不可能獲得和天道或本體神佛接觸的經驗。
西方哲學認為,人的知覺只有「感官」和「心識」兩種作用。「感官」既不能經驗到本體,我們的眼耳鼻舌身,就當然不能夠感知天道,既然感官不能夠感知天道,那麼我們不就只剩下「心」可以感知天道了嗎?
如果依西方哲學的認知理論,我們的「心」能不能感知本體神佛?當然不行,因為「心」不是感官,而是處理感官經驗的工具,「心」所有的認知,一定要透過感官經驗而來,「心」 的工作是把「感官」的經驗所得加以整理,不管整理得對或不對,就都變成了我們的知見或知識。
如果沒有「感官」,「心」根本就沒有經驗可以整理,那「心」就完全沒有半點知見或知識可以形成。 就像天生的盲人,不會有任何色彩的概念,天生的聾人,也不會有任何聲音的概念;因為感官沒有經驗過色彩和聲音,所以盲人和聾人就不會有色彩和聲音的認識。我們的「感官」既然不能感知到天道 神佛,所以我們的「心」當然就不能認識天道神佛,也不會有任何關於天道神佛存在的知識。
所以有西方哲學家認為,我們不可能認識本體,也不可能認識天道神佛,因為我們的「感官」和「心」無法知覺本體,所以我們根本不存在天道神佛的任何真正知識。所以這些哲學家認為 ,所有有關上帝或真神或天道神佛的知識都是假的,唯一真的知識,只有現象界我們能夠感知的東西而已。
所以說,有西方哲學家認為,像「我們從心裡能夠認識神,神在我們的心裡;我們的心可以和佛溝通,佛就在我們的心頭」這樣的話,根本就是假的,因為「心」不能在沒有任何「感官」的 經驗之下,得出任何神佛的知識;「心」既非感官,「心」非透過感官又不能作用,心不透過感官又不能形成知識,所以心根本不可能感覺天道神佛,也不能可能認識天道神佛,或有認何天道 神佛的知識,所以說,有關天道神佛的知識全都是假的,當然有關天道神佛的信仰也必然都是假的。
西方哲學家關於「感官」和「心識」不能認識天道神佛的講法,老子在《道德經》中,早就講得非常清楚,老子講「玄」就是講「 超越認知」,老子從來就不認為「感官」和「心識」的認知,能夠指涉天道,或者能夠形成天道的知識。
所以說像佛家唯心的「即心即佛」根本就說不通,而儒家心學的「心即是理」,也根本不能成立。因為佛儒雖有唯心與本體之異,但他們都想要把「心」和「神佛、本體」連結在一起 。
但要把「心」和「神佛、本體」連結在一起,一定要在「心」裡切割出一個和「神佛、本體」同性同體,純善圓全,直接連結的「心」才行。這樣就必須把「心」切成兩半才行, 切成兩半之後,一半是藉由感官來認識現象世物的心,這是幻心;一半是不必藉由感官來認識本體或神佛的心, 這是真心。如果不把心切割成兩半,你就永遠找不出一個和「神佛、本體」同性同體,純善圓全,直接連結的「心」。
所以佛教唯識學,就在第六意識之中,再劃分出第七、第八、第九,甚至第十個心識,目的就是要在心裡面,再弄出一個可以和本體或神佛同性同體,純善圓全,可以直接連結的「真心」 。像這樣,把心分成幻心和真心的心學,就不是「一心論」,而是「多心論」。「多心論」者,至少必須有兩個心,或兩個以上的心,讓一部份心識用來認識現象世界,讓其中一個真心用來認識本體 神佛。所以佛教唯識學其實不是「一心論」,而是「多心論」,或是「一心多能論」。
佛教的「多心論」,或「一心多能論」有道理嗎?當然沒有道理!如果只有一個「真心」是佛心,那你怎麼能說「即心即佛」?「即心即佛」這個「心」字,不就把其他好幾個不是佛的「心」也說進去了嗎?
所以佛教就用「自性本清淨」甚至用「自心本清淨」,來說明「心」本來就是清淨的,根本沒有不清淨的心, 以保持「一心論」,避免真的成為「多心論」。這個比喻,就像人的眼中有病,生出了眼翳,病好了眼翳就沒有了,心生病了所以看到現象界的幻花,心病好了幻花就不見了,所以沒有病的清淨心才是真心。佛教這種「心病」論,有點像基督教的「原罪」論一般,預先設定了人的不正常性,然後以解決人的不正常來成立信仰。
基督教「原罪」論,說人生下來就有罪,一定要受苦,所以要靠信耶穌贖罪來得救。佛教「心病」論,則認為人生下來,「心」就被知見的塵埃弄出心病了,有些心病還是好幾次輪迴之前帶來的,所以一定會受苦受難,所以要靠佛法來拯救,只要心病好了,心就恢復清淨人就正常了。
基督教的原罪是人生下來就有的,那是上帝絕不原諒人才有的,如果上帝不把人吃智慧果子這種小事當成重罪,人根本就沒有原罪。佛教的心病則是輪迴而來,或被後天知見的塵埃污染而來的。問題就在知見的塵埃,一開始根本就是「心」自己執取來的,可見「心」本身就有執取塵埃的特性,「心」既有執取塵埃的特性,那「心」永遠也不可能清淨,「心」就像一隻喜愛污泥的豬,永遠要黏著污泥,不黏污泥不舒服,這喜愛污泥的豬,也根本分不清什麼樣子才是真的清淨,搞不好牠還以為不沾點污泥就不清淨了,如果我們硬說這泥豬,只要去掉污泥,就是本來清淨,那是很難說服別人的。
佛教主張「心本來清淨」,聽了令人開心,因為這對人是一種讚美,好像說你天生就很漂亮一樣,讓人聽了舒服。但是人類像泥豬一樣的心,總是要四處沾黏污泥,說它本來清淨,除了自我安慰之外,真的沒有什麼實質的進步意義。因為喜愛沾黏污泥的泥豬,不可能會真的知道自己本來清淨的意思是什麼,更難以違背自己喜愛污泥的天性,再辛苦地往潔淨處修行,所以修心者,大多數還是修到心猿意馬。
如果「心」真的本來清淨,那這心就是真心,如此佛教就不必把心分成好多部份,而形成多心論。這樣佛教的第六識意識,就已經是清淨 真心,只要用這個清淨真心修行就可以了,唯識學根本就不必再立第七、第八、第九識,甚至第十識,所以說從「心本來清淨」的角度看,唯識學就完全是錯誤而且沒有必要的。 而從唯識學來看,確實有些心是不清淨的,所以才要把真正清淨的真心分割出來,這樣「心本來清淨」的主張就是錯誤的。
所以說佛教主張「心本清淨」,心只有一個第六識就對了,所有不淨的心都是幻翳,本不存在,沒有必要建立。唯識學就根本不必再立六識之後的所有識 ,來證明更高心識的本來清淨。所以說唯識學把心識分為六、七、八、九、十識的「多心論」說法,和「心本清淨」心只有一個的「一心論」說法,其實是格格不入的,唯識學立下七、八、九、十種心識,根本就等於直接否認了佛教一心論的正確性。
佛教中,有人把唯識學的「第六識意識」解釋成思想意識,「第七識末那識」解釋成成潛意識,「第八識阿賴耶識」解釋成藏有善惡的意識,「第九識菴摩羅識」就是純善意識。試圖把唯識學心理學化,這樣就可以把唯識學解釋成「一心多識論」。
可是心理學中,人的意識仍然是必須通過感官而形成的,不通過感官,根本沒有「思想意識」;不通過感官,也根本沒有「潛意識」;不通過感官,更不會有「藏識」;不通過感官,更別說會有「純善識」。
心理學中,所有的「識」都必須從感官而來,即使你說你有三世、百世以前的「識」,那個「識」也必是三世、百世以前從感官經驗而來。那個三世、百世以前的識,不會無緣無故就有,在最初出現的時候一定是從感官經驗而來的,所以說根本沒有不依感官經驗而來的識。
「識」既然都要經過「感官」而有,都要經過「心」而成,那「識」的模式,必是「身、心」的模式所形成。「身、心」的模式就像前面所說,像一隻泥豬,會到處黏污泥,不會只接受清潔的東西,所以第八識阿賴耶識裡就算藏有善惡,那泥豬般的心,也永遠無法只接受阿賴耶識中善的部份,而將善分析出來,所以透過「心」是絕對找不出什麼純善的「識」的。
如果不是有外在的教導,我們要那喜愛污泥的泥豬,去分辨什麼是潔淨和髒污,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說如果沒有外在的教導,叫「心」自動去分辨善惡,並且叫心從意識裡取出正確的「善」,是根本不可能的。
以哲學來看,「心」只是處理感官經驗的工具,這個工具是依感官經驗來判斷是非,甚至還經常會出見錯誤的判斷,「心」 大多數時候是以人的生存和繁殖利益來考量的善惡的,即使是為全人類思考,也多數是為全人類的生存繁殖為考量。「心」本身根本沒有純善的能力,所以「心本清淨」的說法並不能成立。「心」更沒有不必透過感官而認知 外物的能力,所以「心佛相應」的說法也不能成立。
就因為這樣,老子認為「心」沒有純善的能力,老子也認為「心」沒有認知本體的能力,所以老子根本不在「心」上面求道,老子最多要人淨心、靜心,以免讓心識操控了自己。
老子之學根本不是「心學」,也沒有透過「心」來聯結天道的主張。那些說老子哲學是修心、煉心、養心的學說,都是拿佛儒心學,移植而來套於老子的,根本不是真正的老子思想。而那些 完全以「心」解老子的宗教家或哲學家,根本不了解老子對「心」的態度,所以「老子心解」只是一種變造。
老子聖學,是在「身、心」的感性和知性之外,立了一個不屬於「身、心」的,老子稱為「精」的「靈」,來解決人和本體道的連繫問題。老子認為「身、心」的「感官感性」和 「心識知性」,只能認識現象界;而本體界的認識則要藉著「靈」的「靈性直觀」來認識。
也就是說人身的「靈」因為來自於天道,與天道同性同體,因此信息相通,所以不必藉著「身、心」的感性和知性,只要藉著「靈性」的直觀,就可以認識天道,並且可以直證天道 的存在。老子這樣的說法,是在「感官」的「感性認知」,和「心識」的「知性認知」之外,立了一個「靈」的「靈性認知」。老子在春秋時代,就建立了極為獨特的 「身、心、靈」三性的認知理論,可惜這個認知理論,沒有繼承人,因而從來沒有被發揚光大。
老子把「身、心」的「感性認知」和「知性認知」,與「靈」的「靈性 認知」清楚地作出了定位和區別,這樣我們對本體的認識,便出現了「靈 」而非「心」的角度。所以我們現在應該說,我們是以「靈」來認識天道的,而不是用「心」來認識天道。所以我們現在應該說,我們是以「靈」來接收天道的召喚,而不是以「心」來接收天道的召喚。所以我們現在應該說,透過我們的「靈」,我們見到了天道聖靈的光明,而不是透過我們的「心」。
所以說,我們要開啟的是我們的「靈」,而不是我們的「心」。世人對天道的認識,若從「心」轉到「靈」,雖然只是小小的一步,卻是從其他宗教哲學的心學,轉向老子靈學的一大步;這個轉變是整個宗教哲學系統的轉變,不是一個字的轉變,所以其影響將是非常巨大的。
老子主張「身、心」所認知者,為知見智慧之外光,是對現象世界的知覺,是以知識來建構;而「靈」所認知者為明白四達之內明,是對本體的直觀,是無法形成知識的認知。因此,老子將此「身、心、靈」的認知,合稱為「光明」的認知,「光明一體」的認知,是最完美的認知方式,能夠完美地解釋人和天道以及萬物的關聯,而且不會有偏差或疏漏,這是老子在認識論上,極為優異的成就。
2009年1月20日
天道是中國人的真主真神
「道」藉著萬物所展示的網狀原則,才是「法、理」,這「法、理」就是老子說的「天網」。「法、理」是原則,沒有生命,也沒有實體,「法、理」無命無體。就像國家有國法,國法雖本於國家,但國法終究不是國家,所以「法理」雖本於「道」但卻不是「道」。
天道生成萬物,養育萬物,天是有命的,所以古人強調「天命」,這「天命」降在我們身上就是「性、靈性」,因為天道圓全純善,所以我們的「性」也是圓全純善,這就是我們為什麼只能說「性善」,不能說「性惡」的原因。
世人為什麼會做出或善或惡的事,那是因為我們的「心」,不是因為我們的「性」。「心」是判斷辨別的工具,「心」依賴人的經驗和需求而作出判斷,「心」像是一個電腦,根據所輸入的資料作出判斷,所以「心」沒有善根,也沒有惡根,它可以形成善,也可以形成惡。
唯心佛教和唯心新儒家都以「心」為修行的根本,去「求法、求理」,這是大錯特錯的;人因該以「善性」為修行的根本,去「求道」,然後藉著對天道的了解,以及對天道的順從來獲得成功。
「性、靈性」是天道的生命,所以說「天命之謂性」,「性」是本於天道而不是本於心的;佛教和新儒家,以唯心論把「性」歸於「心」,這是故意混亂中國天道哲學的異端行為之一,他們故意把「天命之性」,扭曲為「唯心之性」,目的就是否定心外有客觀天道的存在。
因為「天命之性」此「性」出於天道,故與天道同命、同體、同性,可以直證天道之存在。但佛教和新儒家,故意說「性」在「心」中,此「性」便與天道無關,從此「性」就不能用來證明天道的存在,他們就藉此用無命無體的「法、理」來取代「天道」,來傳播他們的異端邪說。
唯心論者侮慢天道,敵視天道,妄以為自己的心是最偉大的東西,妄以為沒有了他的心,這世界就沒有客觀的存在,妄以為離開了他的心,就沒有天道的法律存在。
由於天道無法任他們無限制地予取予求,唯心論者便把生養萬物的天道,當成是奴役他們的主人來敵視,他們以為天道的法律是來限制他們的,卻不知道天道的法律是用來供給他命生命的。
他們不知道天道只是以他的能力來生養保護萬物,就像一個能力有限的慈母,無論如何也無法讓墜崖而死的兒子復活一般,天道也不能令必死的人復活。孟子說「知道天道生命的人,不會故意站在傾危將倒的高牆下,來安頓自己的生命。」人若自以為遠離了天道的法律便是自由,那便是主張「立乎巖牆、自墜斷崖」的尋死之自由。
「天道」是中國人的真主真神,中國人被佛教和新儒的異端邪說引離天道已經很久了,所以中國的人命只能自己照顧,毫不值錢。在「天道邦國」之中的人,他的生命有天道的眷顧,他的生活有天道的親撫,他的心能夠不畏一切艱險。他們知道那至高至上的真主真神,永遠和他一起為世人尋求公義,不會像外道那樣背棄世人,也不會為任何邪惡者和他的邪行辯護。
新儒家是印度唯心學派支流
樸素的「天道」思想,是孔孟儒家的特質,這個特質到了《中庸》:「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講天道的圓全不可分割之時,「天道論」在儒家就已經完全成熟了。
孟子的「性善」,講人性本善。這個人性本善的「性」,即是人本於「天命」的「性」。人性本善的道理很簡單,因為天道是純善的,所以人秉受於「天命」的「性」,也必是「純善」的,所以人本於天道的「善性」絕對沒有變壞的可能,所以「性」一定是善的,那會變壞的是人的「心」不是人的「性」。
但是新儒家的「心性論」,受佛教所影響,所以人的「性」是依於「心」的,一切都以「心」為主,「性」不再像孟子那樣出於「天道」的天命,而是像佛教那樣出於「心」。
甚至新儒家到最後,完全傾向佛教,只要講到「性」幾乎就等於講「心」,佛教性本於心,心中有性,所以「心」和「性」就不再有重大區分了。這就把孟子的「性」出於天道,「心」出於人的心性觀完全搞渾了。
「性」和「心」在孟子那裡是完全不同的東西,性出於天命,心出於人身,這「性」和「心」根本是不能混為一談的,性純善屬天,心屬人,兩者清清楚楚,自古從未混淆。絕沒有王陽明那種「心即是性」、「無善無惡心之體」,把「性」當成是「心」,所以「性」就變成無善無惡了的謬論。
佛教很可惡,硬把中國傳統的「天命之性」弄成「唯心之性」,而新儒家則更可惡,對佛教照單全收,搞出「心即是性」這種唯心鬼理論,來混亂孔孟真儒學,把「性」屬於「天道」的那一部份思想全都切掉,將「性」完全歸到「心」這一部份,因而毀棄了祖宗所崇仰的「天道」。
新儒家還把「成物之文」、「萬物各異」,無命無體的「理」及「律則」,拿來混充有命有體的「天道」,造成中國人崇仰的真主真神「天道」,忽然失去了生命,也失去了實體,從此中國人成為「有理無體」的唯心論者,也失去了護佑萬民的「天道」真主真神。
所以說唯心論的新儒家絕不是中國孔孟真儒家,新儒家思想根本就是屬於印度佛教的唯識論、唯心論支流;新儒家的「理學、心學」及「心性論」只不過是印度唯心思想的支流,絕不是中國老祖先的天道思想。
變造孔孟真儒「天道心性論」為「唯心心性論」的新儒家
勞思光之所以如此分割孔孟儒家和漢儒的關係,底子裡是有意將宋明儒學定位為「心性論中心」之哲學,再跳過明顯講「天道之學」的漢代儒 學,進而改造較不明顯講「天道之學」的孔孟儒學成為「心性之學」,讓宋明儒學直接承繼孔孟真儒學,勞思光這樣的作法不但沒有好處,還正好替「宋明新儒 家」以及「當代新儒家」圓「唯心心性論」的謊。
孔孟真儒本是以「天、天道」為中心的,雖未必能確定說成是以「宇宙論為中心」,但卻絕不是以「心性論為中心」之哲學。即使我們 完全寬鬆地,將只要談過「心、性」的中國哲學,全都稱之為「心性論」哲學。實際上也有以「天道」為中心的「天道心性論」,與以「心識」為中心的「唯心心性論」之重大 劃分,如果我們偏狹地以為只要講「心性論」就是相同的哲學,那就是思想的淺薄。
心性論有「天道心性論」與「唯心心性論」之端差異,在中國不是只要談「心、性」或談「心性論」的哲學,就都是一樣的 ,他們之間甚至有水火不相容之處。
如果以為漢儒不是「心性論」而跳過,就可以用「心性論為中心」 來聯結宋明儒家和孔孟儒家;讓人誤信孔孟儒家,與宋明儒家之間確有承傳關係。這種有為造作手法,對於懂得孔孟儒家「天道心性論」,與 宋明儒家「唯心心性論」之根本差異者而言,都是白費工夫的。
勞思光以宋明二程儒學為形上學中心,這種定義是完全不精確的。宋明儒程朱「理學」,是以「心」所認知的客觀原則「理」為本,這是一種唯心客觀主義; 因「理」乃是心所認知的事物,而此理又客觀存在,故宋明儒程朱「理學」是唯心客觀主義,是唯心論的一種。
而明儒王陽明「心學」以個人的「心」所感知,作為世界萬物存在的基礎,則是唯心主觀主義,也是唯心論的一種。宋明新儒家雖有「理學、心學」之不同,但他們同樣 背棄孔孟「天道主義」真儒,而向佛教「唯心主義」投降, 因而同為「唯心主義」者,則完全一致。所以我們才會說宋明新儒家,是向佛教唯心論投降的佛化儒家,是假儒家。
孔孟儒學自古就是圍繞在「天、天道」這個中心而談的,孔孟儒學即使談「人」也必定要談「天」。孔孟二人言不離天與天命,所以說孔孟真儒家不離客觀的「天」而談人,所以孔 孟真儒家具有樸素的「天道學」的影子。《論語》孔子講心性只有「性相近習相遠」一語。孟子講「心、性」則是以「知天」為中心而講。 至於《中庸》所論:「道這個東西,是不可稍稍分割的,如果道可以稍稍分割,祂就不是道了。」則已經發展為成熟的「天道學」了。
直到程朱「理學」、陽明「心學」,新儒家向佛教的「唯心論」全面靠攏之後,整個孔孟儒家的「天道學」,就被新儒家連根拔起而徹底拋棄了。宋明新儒家開始以佛教 的唯心思想去講「心、性」,這時候整個儒學開始佛化變質,「心性論」從真儒以「天道」為中心的「天道心性論」,一變而 假儒以「心」為中心的「唯心心性論」。
至此孔孟儒學的本質,已經徹底毀壞,宋明儒生全都變成靠向佛教的「唯心論」者。 由孔孟「天道論」轉向佛教「唯心論」是過去研究中國哲學的學者們,完全沒有注意到的儒學重大轉變。由於儒家是封建時代受寵的當權派官學,其轉變也因上行下效,影響了道教思想的唯心化轉變。所以說宋明儒家唯心化的轉變,是造成中國先秦「天道」思想徹底斷滅的主要原因。
到了「當代新儒家」這群人,他們早已是佛教「唯心主義」的俘虜,作了世代的奴隸,根本就已經完全沒有覺醒奮起的能力,只能依著「宋明儒家」所定的唯心「理學、心學」,像中邪般繼續在學術圈內嚎叫。
像當代新儒家牟宗三、唐君毅、徐復觀的導師熊十力,其姓名之「十力」即是佛教的「菩薩十力」。熊十力說出:「頓悟血氣之軀非我也,只此心此理,方是真我。」而被新儒家吹捧成 一代大師的話,最多也只不過是佛化的唯心宋明理學之基本理論罷了。
熊十力這樣的頓悟,在宋明之後,民間底層三教合會之邪教中到處都是, 根本不需要他去頓悟,就已經是四野瀰漫了,這種話由被捧為儒學大師的人講出來,反而讓人看見他們學術庸俗低落的一面。
在「心性論」的差別中,所謂「天道主義」的「天道心性論」,是以「天道」為中心而談心性;所謂「唯心主義」的「唯心心性論」,是以「心識」為中心而談心性。其中最大的差異,就在「性」和「法、理」以及「道」的定位和定義,「天道主義」和「唯心主義」兩者完全不同。
「天道主義」所講的「性」是從「天道」而來,所以承認「本體」的存在;「天道主義」只要講「性」或「命」,都是講自天道而來的「性」或「命」。「唯心主義」所講的「性」 或「命」,則是從「心」而來,所以否定「本體」的存在。「唯心主義」只要講「性」,都是講和天道無關的「心性、覺性」。
「天道主義」的「法、理」,是講「天道」所成就的法理,這法理是天道的法理;而「唯心主義」的「法、理」,則是「心」所成就的法理 ,這法理是心的法理。所以說「天道論」者和「唯心論」,兩者對「性」和「法、理」的解釋是南轅北轍、風馬牛不相及的。
「天道主義」所講的「道」,是生攝萬物本體,是有命有體的生養者,是具備至上汎流神的位格。而「唯心主義」所講的「道」,最多只是事物共同的「理、法」,或某人的唯心言論,是無命 、無體的事物。
所以說「天道主義」和「唯心心主義」有關「性」、「法、理」、「道」的所有定義,從頭到尾,雙方沒有一件是相同的,「天道主義」 以「真常真信」而主張的「誠信價值觀」,和「唯心心主義」以「真空虛無」而主張的「虛空假值觀」也完全不同。
所以說即使同樣是講「心、性、法、理」,「天道主義」者和「唯心主義」者,是有絕對無法融合之根本差別的。 「天道主義」與「唯心主義」既有根本的差別,就根本沒有任何新儒家及一貫道所宣稱:「三家會通、三教一貫」的可能。
儒釋道三家之中,你不是靠向「天道主義」,就是靠向「唯心主義」。除非思維錯亂或精神錯亂,人不能既講天道,又講唯心。所以說當代新儒家講的「儒釋道三家會通」之學,根本就是一種 不可能成立的愚昧主義和欺騙主義。
從宋明新儒家到當代新儒家,他們以唯心主義變造孔孟真儒,改造孔孟儒家成為佛化儒家,把中國傳統講天道的誠信文化,全部改造成佛教講佛道的虛空文化。新儒家這種模糊是非,不辨是非的學術風潮,對社會民心產生的影響,是極為重大而負面的。
台灣講「三教五教一貫」的一貫道宗教盛行,當代新儒家確實是幕後重大的推手,很多當代新儒家學者經常受聘為一貫道信眾講課,他們也不停地以弘揚儒學有功,來推崇一貫道,像台灣大學教授傅佩榮在香港鳳凰衛視接受訪問時,竟說:
「台灣的兒童讀經,經幾位教授發起,已經經歷了二十年,到現在每年都有幾十萬小孩子參加讀經。宗教的推廣主要和一貫道有關,雖然一貫道包括了"儒、釋、道、耶、回",但儒學畢竟排在第一位,一貫道對儒學的推廣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一個身為台大哲學系的新儒家教授傅佩榮,其學術能力代表了台大,竟然會無知到認為一貫道所推廣的「儒學」是「真儒學」,還刻意標舉一貫道把「儒學」排在第一位的功勞,甚至還沾沾自喜的認為一貫道推廣了「儒學」,並且起了很大的推廣作用,傅佩榮對一貫道式儒學,毫無省察、毫無區隔的同路人式推崇,其盲目可謂是令人咋舌。傅佩榮這種類似「耶學畢竟排在第四位,一貫道對耶穌基督思想的推廣也起了很大的作用」的傻話,恐怕連一貫道的道親,聽了都會不敢苟同而暗中取笑他。
在台灣求學的人都知道,台灣校園裡所充斥的,大多數都是新儒家所調教出來的教授與老師,為了獲得學位不想聽他們新儒家的謬論都不行。在台灣新儒家是當權派,台灣各大學的學生,在校園裡辛苦,竟是為新儒家充斥謊言與變造的垃圾思想白忙,很多學生至死都不知道「新儒家學派」,其實只是一個變造孔孟真儒家、向唯心佛教投降、學術工具錯謬、反對基礎學術、思想空洞的學派。新儒家標舉在我們面前的國學大師,也只不過是他們不停吹捧的自家領導人罷了,其實這些人思想之淺薄,根本是不堪質疑的。
新儒家為了掩飾自家佛化的痕跡,不但積極地將孟子的「天道心性論」,扭曲為「唯心心性論」,當代新儒家還刻意藉「三家會通、融會三家」的手法,製造出三家思想原本無別,三家思想可以融合的錯覺,以掩飾「天道主義」和「唯心心主義」在「性」和「法、理」以及「道」的完全不能相容之重大差異。
新儒家的邪惡學術手法,矇蔽了所有學子的眼晴,讓許多學子看不清自己的文化真象,許多學子因而不知不覺,被新儒家牽著鼻子走到佛教唯心的世界。更可怕的是有些人在新儒家唯心主義否定具體事物,否定分殊事物的佛教唯心思想主導下,徹底失去了在分殊物原本證據狀態下,辨別是非的科學式格物能力,而產生了像王陽明「格竹」般愚昧的唯心式格物頭腦。
新儒家在歷史上是當權學派,他們不但無力扮演以孔孟天道真儒學,去平衡佛教唯心思想的角色,竟還把孔孟天道儒家,改造成佛教唯心儒家,來向佛教交心投降,新儒家背棄孔孟之道,扭曲歷史真象,鼓舞一貫道興盛的種種過惡,歷史必定會給予他們極為難堪的評價。
「心性論」正是新儒家混水摸魚,變造孔孟真儒的工具。所以任何人在談「心性論」時,一定要先分清「天道心性論」與「唯心心性論」的差異,才能談「心性論」。如果談「心性論」 之前,不先分清「天道心性論」與「唯心心性論」的差異,那就會糊里糊塗地為新儒家作背書,成為新儒家的同路人而不自知,這點也是我們忠告於勞思光教授的。
新儒家理學心學的反天道本質
宋儒程朱「理學」,一貫道「一理學」,主張有一種心所認知的客觀原則「理」存在,並且這個「理」也是世界的本體。因為他們的「理」是心所認知的原則,他們的「理」則超越物質世界而客觀存在,所以程朱「理」學的「理」是唯心的,也是客觀存在的,所以程朱「理」學是「唯心客觀主義」。
陸王「心學」,佛教「唯識、唯心」,以及一貫道「一心」之學,主張個人「心」所感知,是世界上所有東西存在的基礎,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心」所生成的。「心」成為第一的、主要的、比所有物質或客觀世界還根本的東西。所以陸王「心學」,以及佛教「唯識、唯心」之學,以及一貫道「一心」之學,是「唯心主觀主義」。
宋明儒學和佛教、一貫道的以上兩種唯心主義,都是從「心」出發,所以不論是「理學、心學」都是「唯心論」。這些「唯心論」,最大的共同點,就是以「心」為根本,或以「心」所認知的「理、法」為根本,否認有心外的本體「天道」存在,所以儒、佛的「理學、心學」都是反天道的,他們即使整天講天道,所講的也不是老子有命有體的天道。
佛教反「天道」並不稀奇,因為佛教本身自始至終就是主觀唯心論者,當然是反天道的。至於新儒家和以新儒家學理形成的一貫道,他們反天道就是怪事,因為儒家的孔子、孟子都是順從天道的,孔子甚至還以「五十而知天命」自傲,孟子還要「事天」,怎麼會忽然到了宋明新儒家就全都變調,開始以「唯心論」反起「天道」了呢?
其實這個道理不難明白,因為自古的儒生,表面上是以「出仕」來淑世,其實大多數都是擅長考試技術的求田問舍之徒,他們只顧作官考試的答題對應,對於孔孟的真儒學根本就不曾深入研究,所以他們雖立身於儒家,卻完全沒有孔孟的真才實學,根本無法用孔孟思想來對抗道家和佛家的思想。
所以宋明新儒家,才會異想天開地暗中偷學道、佛兩家的思想來用,最後他們這批笨儒生,竟然全都被佛教的「唯心、唯識學」同化而不自知,甚至完全以「唯心」為本,來講以「天道」為本的孔孟真儒家,造成孔孟儒家名存實亡,全面崩潰。
宋明儒家「明儒暗佛」表面上講儒學,暗地裡卻搞「會通」之學,會通之後終於將儒家的「天道論」,全部改成佛教的「唯心論」,所以宋明儒家根本就是「外儒內佛」的「佛化假儒家」,新儒家是向佛教投降的假儒家,根本不是「孔孟真儒家」。孔孟之學的本質既從「事天」質變為「求心」,孔孟儒學早已名存實亡,所以說孔孟道統,在宋明儒家時,早就完全滅亡了,宋明之後根本沒有真的孔孟儒學道統。
到了封建時代結束,當代新儒家在失去君主卵翼之後,更失去了責任感,就更加變本加厲地,公開主張「三家會通」之學。在台灣的新儒家更在崇儒的政權下,找到了新的機會和新出路,他們高據在台灣的大學和學術機構,大肆散播「三家會通」之學,不知不覺替「一貫道」製造了廣大的群眾基礎,以及更完整的理論基礎,促使一貫道在台灣大興,成了一貫道的馬前卒。
在佛教、新儒家、一貫道思想的交叉轟炸之下,台灣成為「唯心論」的大本營。佛教的「心即是佛、即心即佛、萬法唯識,一念心即佛心」,新儒家的「心即理、吾心即是宇宙、心外無物、心外無理」,一貫道的「五教一心,五教一理、五教傳心」早已徹底深入大眾,但是卻很少人去察看佛教、新儒家、一貫道唯心主義的本質,並且提供非唯心主義思想作為對照,讓大眾有新的自省。
我們不會說信仰唯心主義是一種錯誤,但我們卻要將台灣唯心化的事實,呈現給大眾知道,因為大眾對於掌控他們的思想是什麼?以及誰在掌控他們的思想?絕對有知的權利。
我們也有責任把孔孟儒學,原本不是唯心主義的真象,呈現給大眾知道,因為大眾對歷史的真理發展,絕對有知的權利。我們也有責任把新儒家竄改孔孟儒家,並佛化孔孟儒家的事實讓大眾知道,因為大眾對自己的歷史的真象,也絕對有知的權利。
從「真理必是複數或是偏擇」看佛教「一法、法一」的語言荒謬性
他們經常把「法、理、心、一」混為一談,以政教力量對大眾洗腦,世人因受習染無法看出其悖謬之處,因此就更增加了他們言論的猖狂,我們 如果不從其理論根本處加以戮破,世人將永遠受其邪說所害。
當我們以「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為公式,講「一狗即一切狗,一切狗即一狗」或「一人即一切人,一切人即一人」或「一椅即一切椅,一切椅即一椅」時,我們可以立刻可以看出「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這句話的 錯謬荒誕之處,但為什麼世人直接從「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上,卻很難發現其荒誕之處,而終身受其所欺呢?
因為「狗、人、椅」和「法、理、心」是不同性質的東西。「狗、人、椅」是具象的實體物,而「法、理 、心」這些都不是具象的實體物,「法、理、心」是一種從具象實體物中,提取出來的抽象性規範概念,是一種抽象的圖像概念,不是具象的實體物。
像「法、理、心」這些抽象性概念圖像,韓非視之如「紋理」之「紋」的「文」,「文」也就是定形物的「原則」,韓非說「理者,成物之文也」,老子說:「此三言也,以為"文"不足」就是說「這三句話作為規範的"原則"還不夠」。
所以說「法、理、心」是從各個不同的具象實體物中,提取出來的抽象性規範概念,是一種「文」,是一種圖像,是一種原則。這種抽象性概念原則,是人從具象實體物中偏擇提取而得 的。
所以韓非說「萬物各異"理"」,意思是說,所有的具象實體物的「理」,其實是各自不同的,就因為所有具象實體物的「理」不同,才能形成各自不同的「具象實體物」 ,如果所有具象實體物的「理」完全相同,那所有的具象實體物就會長得一模一樣,那這世界上就不會有萬物之分了。
所以「理」這個字,雖然只是一個字,但是這個「理」字,必是「複數」的概念,因為這個「理」字,有「萬物各異」的內涵,因為「萬物各異理」,所以「理」這個字,其實是指很多東西各自不同的「理」, 由於我們把很多東西各自相異的「理」,簡單地稱為「理」,很多人就會把「複數」的「理」,誤以為是「單數」的「理」。所以「理」的本質是複數,當我們看到「理」字時,我們絕不能把它當成 「單數」概念,而要徹底認清「理」的「複數」本質。
「理」這個東西,本質是萬物各異,唯有在「否定萬物的實體性」,和「作局部性認定」時,才會出現萬物相同的部份。譬如人和狗,都是會動的生物,所以都有動物會動的「理」,但從全面性和實體性去看 ,人和狗絕對是不同的東西,所以人和狗的「理」不會完全一樣,所以人和狗不會「理一」,所以「萬物理一,萬物一理」,是徹底的荒謬悖論。
佛教和新儒家為什麼會把「理」,或和「理」一樣是抽象圖像的「法、心」這些東西,當成單數概念,而認為「理即是一」?那是因為佛教事先否定「具象實體物」的存在,他們以「唯心論」否定 諸如「狗、人、椅」這些具象實體物的真實存在。
佛教常說「諸法無我」,事先把「具象實體物」一律說成是空像、假像、幻像、是空、是假、是幻,如此先徹底否定那些有「差異性」的「具象實體物」 的真實性,萬物的真實的「差異性」既然在一開始就被否定了,這樣他們就可以不必為這些「具象實體物」的「差異性」負任何責,由於他們眼中早已不把萬物的「差異性」放在眼裡, 而聽佛法的人也被長期洗腦而不把萬物「差異性」放在眼裡,所以他們在說「萬物一、萬法一,萬理一」的邪說時,便理直氣壯,毫無愧色。
佛教講「諸法無我」,以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自我實體為理由,不承認萬物的差異性。所延伸的當然是不承認每一隻狗單獨存在的差異性,也不承認每一個人單獨存在的差異性, 更不承認每一張椅子單獨存在的差異性。甚至他們也必因此不相信「狗、人、椅」這些不同的東西,有差異性,所以佛教就出現了「法一」的荒誕思想,而這個荒誕的「法一」思想,就被新儒家接收成為「理一」的思想。
到了主張 「理一」的宋明新儒家朱熹手裡,他還以不同生物都由雄父、雌母所生,認為生之「理」一也。朱熹的問題就在於他在「不同生物」中,只選擇性地看到了動物是雄父雌母生小孩的「理」,而且還是在不知道有 不需要雄父、雌母即能生的 「無性生殖」之「理」之下,就只根據他能力所見生小孩的「理」,他便作出「理一」的片面結論 ,並且將這個片面結論,荒誕地拿來作為哲學最高的真理公式。 而朱熹的這種片面選材的假綜合法,最後甚至演化成為當代新儒家「三家會通」,以及一貫道「五教一貫」的基本學術工具和宗教工具。
所以佛教的唯心主觀主義,是因為否定「具象實體物」的客觀存在,作出錯誤的「法一」之論;而朱熹的唯心客觀主義,則同樣是以唯心主義否定「具象實體物」的客觀存在,再進而以局部選材而作出錯誤 荒誕的「理一」之論。
「法、理、心」這些東西,它們的本質就是「萬物各異」,所以「法、理、心」的本質都是複數,所以本來就不能用單數「一」來表達它們。就像我們不能說有「五隻一隻狗、五個一個人、五種一種水果」一般;所謂「法一、理一、心一」正是「五隻一隻狗、五個一個人、五種一種水果」這般的荒謬用語。
佛教和新儒家「法、理、心」這些「抽象概念」,因為事先刪除了各種事物中不符合的條件, 而檢擇出完全符合的條件,在檢擇之下,他們所有事物之間所共有的「抽象概念」當然完全相同。所以這一事物的「法、理、心」當然和另一事物的「法、理 、心」完全一樣,所以他們就大膽地宣稱「法一、理一、心一」,然後更進一步作出「萬物一,萬法一,萬理一」的荒唐結論。
所以說,我們一定要認清「真理必是複數或是偏擇」。凡是我們說出一個「理、真理」,或一個「法、真法」來說明世界時,這個「理」字和「法」字必是「萬物各異」的複數概念才是正確的;凡是我們說出「理一」或「法一」來說明統一性時,這個「理一」或「法一」一定是「偏擇而成」的概念,絕不是全面的概念。
朱熹的「理一」是從分殊物篩選出來的統一,不是分殊物原來的「證據狀態」,所以不是分殊萬物「證據狀態」下的「真象」。我們不能以局部選材,檢擇「穿衣服」為條件,以人類都穿衣服,就無條件地說「人一」,也不能檢擇「不穿衣服」為條件,以禽獸都不穿衣服就無條件地說「禽獸一」。我們更不能以生物都會死,就說「人與禽獸一」,也不能以「生物、無生物」都有成住壞空,就說「萬物一」。所有說「一」都必須有檢擇條件性的,在無檢擇條件下,「具象實體物」的萬物,紛紛呈現各自的具象和實體,不為一,所以人和狗不同,人和人,狗和狗也各自不同。
所以佛教「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這個公式,看起來之所以成立,因為它所表述的「法」是「非具象實體物」的「抽象概念」, 所以這個公式才能夠成立。如果佛教「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用來表述「具象實體物」,這個公式便絕對是錯的。
譬如把「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這個公式用於「具象實體物」的狗,轉換成「一狗即一切狗,一切狗即一 狗」就是錯的。如果你用「一狗即一切狗,一切狗即一狗」的公式,偷偷拿自家的癩病狗,去調換別人家的健康名犬,讓警察抓到時,法官就會告訴你「一狗絕不是一切狗,一切 狗絕不是一狗」。
由於「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這個公式只能用於表達「非具象實體物」的抽象概念,不能用於表達「具象實體物」,所以這個公式作為普遍或全面的真理 時,便完全是錯的。 「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只有在佛教的唯心論,否定具具象實體物存在的條件下才能成立,所以「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不是真理。從老子聖學承認萬物生命、承認個人實體價的的立場看,從人類的個人人權來看,佛教「一法即一切法,一切法即一法」根本就是錯誤邪說。
「法、理、心」這些概念之所以能夠統一,是因為它們本身就不是「具象實體物」,而是從「具象實體物」中篩選出來的「 抽象概念」,在經過那個檢擇的篩子之後,篩子下面的各種東西,當然都具有同樣能經過篩子的「統一之理」,但這並不表示這些不同的東西,在未篩之前的真實狀態是「統一」的。
佛教和新儒家的「法、理 、心」思想,是以「否定差異」及「偏擇作真」來說的,他們否定各別事物差異,否定各人差異,並且偏擇了某種概念作為規範人類的真理。他們不斷發展,必定形成「否定個人差別價值」以及「以偏見為真理」的 可怕結果。
所以說佛教和新儒家「法一、理一」思想的本質,就是「否定個人差別價值、以偏見為真理」。即使他們學著別人說「關懷人類、關懷真理」,也永遠無法將對人類 的關懷發揮到允許人人有差異的地步,也永遠無法將對真理的關懷發揮到不否定現象真實存在之處。所以除非願意完全放棄唯心主義,佛教以及新儒家思想和「人類終極關懷、真理終極關懷」有骨子裡的矛盾, 這個矛盾永遠也不能解決。
新儒家的假哲學工具和偽哲學
當全世界的學術都在邁步向前時,新儒家竟然還用中國明代以前,民間流傳的「會通、和會」這種「 假綜合法」作為學術工具,大刺刺地在學術殿堂裡作學術,並且大肆渲染,如果這種風氣不加以厄遏止,全中國的學術都要受到危害。
新儒家藉著「會通、和會」的「假綜合法」,和台灣「 一貫道」信仰互相唱和,在中國的儒釋道三家中遊戲,又投身在西方宗教哲學中遊戲,還大膽宣稱自己是儒釋道三家的「會通」者,也是西方民主科學的「 會通」者。
但事實是這樣嗎?新儒家所唱導的「會通、一貫」不但是明代以前老掉牙的民間文化廢棄物,還是錯誤的「 假綜合法」。新儒家所倡導的反註解白話運動,事實上是一種反基礎學術方法運動。
新儒家宣稱自己會通了西方民主科學,但中國人打倒封建帝王,追求民主進步和科學進步,是無數先民用盡心血,一步一腳印地辛苦追求紮根的,根本沒有一項是新儒家這批人所發動的。在追求民主科學最積極的時代,新儒家所代表的儒家,還是反抗民主和科學最盡力的一群人。
新儒家完全沒有為民主拋頭顱灑熱血,也絲毫沒有獻身於科學進步的工作,他們在民主科學的道路上絲毫沒有貢獻,竟然敢將中國的民主科學連結到自己的學術身上,試圖割收人民辛苦耕耘的民主和科學的果實;新儒家這群人的羞恥心到底還存不存在,是很值得我們去探討的。
一群躲在學術黑暗角落的新儒家學者,用一堆落後、錯誤的學術方法,去扭曲中國儒釋道三家的典籍。把講仁愛的孔子說是殯葬業者,把講修身修家的老子說成是山林隱者,把佛學搞成境界形態學。像這樣的新儒家如果不加以批判,將來中國三家的學術,恐怕會被新儒家搞得面目全非,又腐又臭。
一個民族如果使用錯誤的學術工具去從事學術,比使用錯誤的科學方法去從事科學還要危險。
因為科學方法的錯誤,很容易在過程中暴露,其危害是明顯而且是外在的,容易察學而修正。但學術工具的錯誤,所影響的是人心,其過程是隱藏而不明顯的,但它一但暴露出來就一發不可收拾,將造成整個人心的毀損,甚至連科學方法都會因此被廢去。
在台灣新儒家的「會通、一貫」,和一貫道的「會通、一貫」,一者在學術界,一者在宗教界,彼此相互唱和;不知不覺中,連國家的教育政策也以「 九年一貫、學科會通統整」的方針來執行。造成全台灣的教育改革方向,被新儒家和一貫道的思想牽著鼻子走,舉國竟無力可以對抗,終致招來重大失敗;這是台灣當局和台灣各大學,長期培埴和縱容新儒家學者復辟,所自食的惡果。
所以說台灣的「九年一貫教育改革」,根本就是新儒家和一貫道影響下的政策,其失敗也是必然的。這個前車之鑑的覆轍,難道後人治國施政時還要再重演一次嗎?
老子講堂是批判新儒家學術的最前鋒,因為我們在台灣對新儒家和一貫道對人心影響的感受最深,也對新儒家造成學術不良風氣的影響感受最深,我們不是不希望見到文化的復興,但是我們絕不希望一個使用錯誤「 假綜合法」的「會通、一貫」學術,在學術界裡呼風喚雨,造成中華文化的再次淪落。
國家是要往強盛的方向走去的,學術界裡如果從容一支使用假學術方法的團隊,日久終必拖垮人心。
文化中沒有「 會通、一貫」,決不會走向保守,反而會更堅固茁壯。學術界還有更有效的學術工具可用,學術界透過分析批判的工具,能夠吸收更多更好的思想,來茁壯自己,並且成一家之言。
西方哲學沒有使用「會通、一貫」的假綜合法為工具,哲學思想一茁壯,難道中國人一定要漠視正確的哲學工具,偏偏要去使用「 假綜合法」這種讓人瞧不起的假工具,並且讓用假工具所研究出來的新儒家假學術,來代表中國的學術方法和成果嗎?
中國過去沒有新儒家一樣壯大,沒有新儒家中國只會更清新,有了新儒家中國只會更混亂,思想更衰退,有識者難到至今還看不清新儒家的危害嗎?
孔子笑譚
孔子五十歲前,是吹「西索米」的殯葬業者,這件事已經由留洋歸國,著《傅佩榮解讀論語》,曾獲台灣教育部頒發教學特優獎的台灣大學新儒家學者傅佩榮教授,在他嚴密的哲學方法及考證中,在中國大陸的電視訪問節目「孔子的為官之道」,以及他的著作及各種演講中親自親口證實。
過去我們讀《 論語》和儒家的相關文書,一直被告知書上沒有寫的,或有可疑的都應該「存而不論」,卻沒有想到這樣的讀書方法,害了我們一生,讓我們一輩子鑽研都作不出,像傅佩榮那樣可以上電視侃侃而談的學問,我們所受到的限制實在太大了。
原來讀書時遇到不確定處,「存而不論」是錯的,應該像新儒家那樣所有「存而不論」之處,要拿來和其他經典會通,用自己體貼的心,作出有創意的「創造性詮釋」才是正確的作學問方法,這樣我們就不會一輩子躲在書房裡,作傅佩榮所說的「與生活脫節的學問了」!
自從我們從傅佩榮那裡,知道孔子一生主要是以殯葬為職業,我們也學會了新儒家「會通一貫」的「創造性詮釋」,我們就可以用會通一貫和創造性詮釋的方法,從孔子的職業,推論出孔子的門生,也必然是為學習殯葬禮儀而來的。因為他們的老師,五十歲之前,日裡夜裡就是幹這一行的,這一行忙得很,看看現在的殯葬業就可以知道了,所以說孔子的講學內容,也一定是以殯葬禮儀為主。
這樣我們就會發現,《 論語》中的所有對話,原來都是殯葬業者的教學記錄,如此我們讀孔門的《 論語》,寫起《論語解讀》、《孔子的一生》、《儒學研究》來,可就輕鬆多了。
過去《論語》中,我們長期一直存而不論,不能理解的部份,現在也終於能夠藉著孔子的殯葬職業,以「創造性詮釋」而「一以貫之」了!而孔子再也不會感概別人不了解他了!新儒家傅佩榮的「會通一貫、創造性詮釋」果然是研究古代文史的最好辦法,也是研究孔子的最好辦法。
就像《 論語.述而》說:「子以四教:文,行,忠,信。」過去中國的讀書人,一直都不能明白,孔子的教育為什麼要訂用這四個教育大綱,現在根據傅佩榮的考證,原來這 一切都是為了因應殯葬業的業務需求而設的。
為了要讓孔子和西方的蘇格拉底比清高,經過傅佩榮研密的翻案考證,確定孔子清高絕不輸蘇格拉底,他教學也從不收費,連吃不完可以拿去轉賣的肉乾都不收,所以孔子五十歲 以前非常貧窮,因為他唯一的收入全來自從事殯葬業的收入。
所以當鄉間有人死去的時候,完全以殯葬業為生的孔子,就會急急趕去「圍事」。孔子一方面擔心有其他諸子百家的人來搶飯碗,一方面還要設法從其他人已接的殯葬案子中,搶回這樁死人生意。
所以孔子的一生非常辛苦,加上孔子的音感不好,自己又聽不出演奏的好壞,所以平時在家,一定要和弟子不斷練習喪禮用的的打擊樂「擊磬」,作出場準備。
有一次,孔子在衛國辦喪禮時,回到住所練習擊磬 ,孔子擊的磬真的很難聽,衛國是流行音樂大國,他們的音樂都是讓人聽了精神振奮的快節奏重金屬音樂,不像孔子敲的都是聲音單調的喪禮音樂,讓人聽了只會疲倦得想睡覺。
最後連衛國挑草簍的人都忍不住停在門口,看屋內是那一個笨人在敲,最後終於忍不住取笑孔子敲磬的聲音,全都是偏於單調的「硜硜硜」,說孔子怎麼會笨到連自己都聽不出來,還說孔子敲這麼難聽,乾脆不要再敲了。臨走前還教孔子敲磬時,遇到深重音符時要用點大力,連衣袖一起甩出去;遇到輕快音符時,要把袖子輕輕揭起,下手不要太重。 孔子也只能笑著裝鬼臉說:「沒錯啊!但難就難在這裡啊!」
孔子的弟子子夏,為了替孔子保住面子,還跟衛王硬拗說:「衛國的音樂節奏急促,讓人意志疲勞;所以喪禮不用!」這句話充份顯示出孔子殯葬業的本位主義,試圖用殯葬音樂,否定流行音樂的快節奏重金屬風格,以及肢體融入音樂的勁歌熱舞所帶來的快樂。
所以說,要不是殯葬業的儒家,後來在中國利用國家公權力作音樂戒嚴,中國的流行音樂,早就比美國還強盛,現在瘋迷全世界的一定是中國的音樂,和中國的歌星。
孔子一生大多數時間,總是在各喪家中討生活,古代一場喪禮法會,開始至少要搞個七八天, 再上後續祭祠要好幾年才能結案,孔子一生累得要死,在喪家間跑來跑去,吃喝都在喪家,就像是很多喪家一起餇養的狗一樣,所以才會有人說孔子是:「累累若喪家之犬 !」而孔子也欣然同意地說:「然哉!然哉!」意思是對啊!對啊!說得好!說得好啊!我就是「喪家養的狗啊!」
像有一年「道家」的老子,在圖書館工作下班時,受某喪家拜託,擔任義工去喪禮上幫忙,免費替人安葬。這時候孔子還急急忙忙跑來助葬,明裡雖是幫忙,其實是來搶業績,當然也順便來學學老子的安葬技術。
那一次出殯的過程中還遇到日蝕。這件事清楚記在《禮記》上,孔子還親口說:「昔者,吾從老聃助葬於巷黨,及堩日有食之,老聃曰:『丘!止柩,就道右,止哭以聽變。』」
那時候孔子在殯葬業的經驗和功力,還比不上當義工的老子。所以孔子為了急著趕另一個喪家法會的場,竟然違反當時日蝕出殯會觸喪家霉頭的習俗;在日蝕時,一邊叫喪家的孝子賢孫拚命哭,一邊還催手下儒生連拖帶跑,拚命把棺木往山上送。老子見了很生氣地說:「你這個死孔丘,還不趕快叫你手下把棺木停下來,靠在山路右邊先讓路人通過,叫那些喪家別再哭了,等我看看日蝕的變化再走!」
老子因為在皇家擔任過多次葬禮的義工,所以老子的義工經驗,讓孔子印象非常深刻,所以孔子被罵了之後,為了生活,還是厚臉皮去請教了老子好幾次殯葬的禮儀;這就是有名的「孔子問禮於老子」。
孔子向老子請教殯葬禮儀之後,生意確實有好轉,收入增加,日子也好過一些,所以孔子經常和手下儒生說:「請教他人的禮貌是很重要的!」儒生為了飯碗,總也能不忘孔子的教誨,逢人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句話一方面顯示當時時局動亂,死的人很多,殯葬業極為興盛,競爭的人多到不行,假使街上的招牌掉下來,砸到三個人,其中就一個是搞殯葬業的,同行一大堆,所以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孔子從當義工的老子那裡學了很多「殯葬的工夫」,所以他開始研究以家教的方式,成立中國歷史上第一個「儒家殯葬禮儀公司」和「儒家民間殯葬禮儀補習班」,這樣就可以用公司的方式經營調度,獲利會更好。現在新儒家非常提倡「工夫哲學」,就是說殯葬禮儀必須在現實環境中取得經驗,並且親自實踐才是有真工夫。
孔子的「儒家民間殯葬禮儀補習班」,根據記錄至少招收了七十二位弟子,從老到少都有,就是沒有女人和幼兒。因為當還沒有流行像台灣五子哭墓,這些讓女人和小孩在靈堂上假裝號啕大哭來賺錢的節目,女人和幼兒在喪禮場合上吃吃喝喝 ,在靈堂前幌來幌去只會礙事,所以孔子說:「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
孔子的「殯葬禮儀補習班」所教的課程,就是前面所說的:「文,行,忠,信。」四種業務。
「文」就是殯葬文書,舉凡要唸的經文,訃聞的書寫、招魂幡的製作、紙錢的帳目之類的東西都要用到文書。
「行」就是跑殯葬業務的執行力。春秋時代人死得多,殯葬市場雖大,但低價搶標生意的也不少。像日子過得不好的墨家,雖然提倡節用節葬,有時候也會去接點殯葬業務討生活。
但是墨家的殯葬工夫很差,因為他們整天在外工作,皮膚都曬得很黑,服裝又難看,演奏那卡西的樂隊多疏於練習,又不太會唱追思曲,在喪禮上老是出錯。作官或有錢人的大攤生意,很難和孔子競爭,所以他們一直到孔子死了之後幾十年,作業務檢討時還在罵:「孔子的手下儒生,只要聽到那裡有人死了,就拚命跑在我們前頭去搞飯吃!」所以說跑業務的行動,對殯葬業是很重要的執行力,這是孔子教學的重點之一。
「忠」是殯葬業的最重要信條。別家人死了,辦喪事的殯葬師要當成像自己家人死了一樣哀傷。所以台大教授傅佩榮才會讚美身高一百九十二公分,每餐至少能吃四碗飯的孔子,在喪家每餐都只吃半碗稀飯,以表示自己和喪家是一家人,雖然肚子餓得要死,也絕不多吃。
孔子如果在喪家搞完「儒子哭墓」哭了一天之後,當天不管累不累,一定不再唱歌,這也是對喪家的忠心,讓喪家從心裡感到溫暖,這樣生意就會接不完。
「信」是 殯葬業的忠誠信實和長久不變的恆心。《論語》記載:「人如果沒有事業的恆心,連當個巫醫都不成!」春秋時代的醫生大多是巫醫,不但沒有學歷,更別談受過專業的醫學訓練,大多數只是用巫術迷信來治病,再加幾個偏方作治療。
非專業加上沒有良好的藥品,盤尼西林那時代也沒有發明。所以巫醫醫死人的到處都是,除了被剁成肉醬而死的不可能去救之外;什麼戰場上的刀傷劍傷,宫廷死諫沒有斷氣的顱碎腦震盪,被判車裂未死的斷手斷腳,斬首不死的頸部縫合,大部份施了巫術下了偏方,到頭來還是死路一條,巫醫的生意也當然不好 ;那個時代要醫好一個傷患,還不如等著替他作遺體美容來得容易又好賺。
所以巫醫是孔子最看不起的行業,因為那種行業根本沒賺頭,還經常要被罵「沒有醫德、醫死人不償命、庸醫」,看完病總是被人從家裡摔掃把罵著趕出來。春秋時代醫療行業完全比不上孔子的殯葬業風光。殯葬業者全身行頭穿得美美的, 大家一起幫死人作遺體美容,大家一起唱歌唸經也不無聊、演奏那卡西,跟著喪家哭幾聲,有吃有喝又有賺頭。
所以孔子說,你搞殯葬業不講忠誠有恆,到時候生意不好,你連當巫醫都當不成,所以孔子的弟子都很死忠,因為殯葬這行至少有飯吃,萬一不聽話,被 孔子逐出門牆,只能淪落去當醫生,那就慘了。
其實孔子的殯葬業也不是沒有對手,有幾次孔子搞業務搞到「法家」的場子,「法家」的人個個凶神惡煞,面露凶光,手裡拿著刀械刑具,由於經常練逮捕術、斬首技,個個體格壯得像野獸。
「法家」辦喪事更是專業,全都依照法國家律走,一條法律也不放鬆,嘴裡動不動就是:「I am the law !」大喊:「我就是法律!」把那些不照國家法律辦喪禮的人,拖到路旁狠狠教訓一頓,甚至當場幹掉也時有所聞。
「法家」可沒有「道家」的老子那麼好講話,被搶走生意還會教你幾招。所以孔子在「法家」那裡搶生意時,吃了幾次悶虧,不但招牌被砸,還差點掉了腦袋。
有幾次孔子很感傷地跟手下儒生講:「殯葬業這行競爭太激烈,我不小心搞到了法家,現在也沒道理可講,既然講道理不行,不如弄條小船大家一起到海外看看有沒有別的差事可以營生!」這就是孔子有名的「道不行,乘桴浮於海」;可惜當時孔子出海計劃沒走成,不然發現美國新大陸就是儒家了,現在新儒家 自己就是西方,就也不必再去搞儒學和西學的中西會通了。
不過後來孔子還是克制自己,教學生用「克己復禮」的方式,重新以克制自己的方式,在殯葬禮儀業站穩腳跟。孔子也一時改掉了搶生意的手段,私下和學生說「非其鬼而祭之,諂也!」意思是說:「不是自己先接到的死人生意,自己卻搶著跑去祭拜,這是太過饞嘴的殯葬業了!」這就是孔子要儒生們注意殯葬業之間的競爭,最後還是講信用比較好!
我們只要根據新儒家傅佩榮的說法,不必多管考據訓詁,只要用同理心去體會,就可以知道從小過苦日子的孔子,只要看到食物就難免嘴饞。所以我們才會把「非其鬼而祭之,諂也!」更正成「非其鬼而祭之,饞也!」就像傅佩榮更正「六十而 耳順」成為「六十而順」的道理一樣,大家也不必說我們無據改經,這是同理心的正確認識。
孔子說:「吾十有五,而致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就是說孔子十五歲時,才真正看見殯葬業的前景,開始學習殯葬禮儀 ,這就是十有五志於學。
到了三十歲時,孔子成立了第一家殯葬禮儀公司,這就是三十而立。四十歲才真正搞通事業上的所有的困惑,各種商場競爭手法嫻熟,也不會再笨到和「法家」搶生意 ,這就是四十而不惑。
到了五十歲才明白自己搞殯葬業,其實都是天意,誰叫春秋時代大家都亂殺人,這個殯葬行業也是順天命而生的,這就是五十而知天命。
到了孔子六十歲時,交給儒生的殯葬事業早已蒸蒸日上,他也有了作官的機會,人生非常順利,也因此賺了不少錢,這就是六十而順! 到了七十歲存款更多到用不完,怎麼用也不會用到超出計劃,這就是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孔子的一生,從殯葬業起家,在殯葬業做到五十多歲,五十多歲從殯葬業退休之後,因為當時戰火漫延,讀書人幾乎全都被殺光了,一國之內沒幾個人能辦公文。孔子因為識字,又有幾十年的殯葬企業經營成功經驗,因此 就被政府提拔當了大官。
孔子一生經歷很多苦難,也遇到很多打擊,孔子透過學習和努力,才能夠有日後的成就,孔子的一生是非常值得年輕人,作為創業參考的。所以後代的人都非常尊敬他,像後來有一個叫孟子的人,因為非常羡慕孔子的事業成功,常常跑到墳墓去學儒生辦喪事,但是他守寡的媽媽很生氣,因為喪禮女人不能接近,他不想獨生兒子和她太疏遠。
於是孟母就搬到離墳墓遠一點的新家,結果孟子卻跑去鄰家學殺豬。但那個時代那有幾個人有錢買豬肉,幹殺豬這一行雖然比當醫生好,但根本還是沒前途,孟母也只好再搬一次家,這就是有名的「孟母三遷」的故事。
孟母第三次把家搬到那裡去書上都沒說,其實孟母只是搬回原來墳墓旁的那個舊家而已,因為孟子最後還是學了孔子那一套殯葬禮儀,搞起儒家的生意,最後還被儒生稱為「亞聖」,意思是繼孔子之後,殯葬業最成功的第二人,所以再笨的人也能猜到,孟母是搬回原來墳墓旁的那個家。
我們今天讀《 論語》,講《 論語》故事,就是照著新儒家傅佩榮「會通一貫、創造性詮釋」的方法,才能在古書中讀出這麼多古人讀不出的滋味,說出了這麼多別人口中所無法說出的精彩故事,也說出了儒家和諸子百家很多細節貫通的部份。
所以說新儒家傅榮「會通一貫、創造性詮釋」的方法,才是最好的讀書方法,如果你不學傅佩榮「會通一貫、創造性詮釋」的方法,你就不可能寫出 像這篇那樣精彩的文章。
當然文章中說孔子的謀生職業是殯葬業,這是傅佩榮在大陸電視台上親口說的,不是我的發明。如果那位儒生有意見,還得去找台大教授傅佩榮弄清楚,千萬別來找我。因為我本來也不知道孔子是搞殯葬業的, 我過去一直很尊敬孔子,還寫文章替他蒙受的「愚民主義」伸冤,要不是新儒家傅佩榮點醒,我們這些「和生活脫節的人」那裡會知道孔子是吹那卡西的殯葬業者。
這篇文章,好好壞壞也只是根據台大傅佩榮的學說寫的,寫得好我可不想居功,寫不好我也不想受過,冤有頭債有主,不高興的人自己去找新儒家和傅佩榮理論就好了 ,不關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