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9月16日

開闢新天地


這世界我們能夠依賴誰?誰才是永遠不變地深愛我們的真主真神,那就是無名天道!

這世界我們能夠信賴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人才是真情永遠不變的朋友?那就是天道的子民!

那俗世的君王,那人民選出的領導者,他們都只是權貴的朋友,他們的眷顧永遠不能及於我們這些受苦的低下層人民,他們不會和我們一起承受苦難。

所以我們這些失去歸所的小民,必要信賴天道,要在苦難中奮起,要在死亡中尋求永生,我們必須依賴天道,不能依賴自己,因個人的力量沒有和天道合一,必是微薄的。

只有信靠天道,我們個人微小的力量才能成為巨大的力量,只有信靠天道我們才能夠開闢甘美樂安的新天地,這新天地是天道所降的聖師老子許諾給我們這些無助小民的,我們必須完成天道所許諾的事工。

信仰心魔的黑暗的勢力,正在集結,企圖從每一個角落剝削吞噬我們,但是我們必從天道中崛起,我們在人間開闢新天地的力量不會終止,因我們有天道作為我們的信仰,因此我們有了天道的大能和無限的力量。

2008年9月6日

佛教批淨空法師為何不批曉雲法師?

近來佛教界公開發出幾段影音訊息,以極嚴厲諷刺的口吻,批判淨空法師這位老比丘:

「墮落、叛教、破戒、摸錯門了、別坐在台上胡說八道、應該去還俗、老傢伙還俗去吧,別在佛門鬼混了!他是獅子身上蟲!老胡塗,整天吃飽飯沒事作!」。

批判者還以極為嚴厲的口吻說:

「這可不是什麼心胸狹小不狹小的問題,而是大是大非的問題,對就是對,不對就是不對,叛教就是叛教,破戒就是破戒,不容狡辯!」

在所有的批判中,其中有一條罪狀是淨空法師主張佛教徒也要「學習天主教的玫瑰經、要效法聖母馬利亞的謙德、效法上主聖母的愛世人、要學習耶穌基督。」淨空法師認為:「這是聖人的教誨,這是我們學習真正重點所在。」

佛教進行「判教」,對自身的教義和信仰做出是非判斷,我們道家是抱著樂觀其成的心。但是基於公義,也不得不對佛教批判淨空法師的心態,表示些意見。

其實像淨空法師本來也是認為,凡主張「五教大同」的,都是邪魔外道的魔子。也就是說淨空法師原本就認為,凡是主張釋儒道耶回五種宗教是可以「和會、會通、一貫、統合」的,這種人就是邪魔外道的「外道魔子」。

但是淨空法師最後竟會走上,要人學習耶和華、聖母馬利亞、耶穌的天主教道路,這難道全都是淨空自己的錯嗎?難道不是許多佛教法師多年以來,早就事先和外道創造了「五教大同、五教和會、五教會通、五教一貫、五教統合」的氛圍,讓淨空法師的修持受到侵襲,不知不覺中退轉,最後不幸掉入基督教的教義中嗎?

佛教的外道新儒家,藉著「儒佛會通」的技倆,早就滲透進入了佛教。「儒佛會通」在佛教中早已成為一股勢力,佛教有些法師多年來,早就和新儒家這個佛教的大外道公然會通,相親相愛了。

佛教少數法師和新儒家在學術界和宗教界的會通,造成了原本幾近破落的新儒家勢力大漲,因而起死回生。這也造成新儒家的「和會、會通、一貫」邪說再進一步侵犯到了我們道家,新儒家對我們道家聖師老子的扭曲,更嚴重破壞了老子聖學的正信,所以佛教法師和新儒家的會通,讓新儒家的勢力擴大,因而威脅到我們的正信,是我們老子講堂極不樂見,也極為不滿的。

淨空法師所講話,其實仍無異於佛儒的會通。如果淨空法師和耶教會通是錯的,是該批判的,那佛教界為什麼沒有人事先出來批判這些主張和新儒家「和會、會通、一貫、統合」的其他法師?甚至當老子講堂嘶聲竭力去批判新儒家的「和會、會通、一貫」思想,指出「和會、會通、一貫」會造成佛法的敗壞,還引用明代佛教蓮池大師對「和會」批判的學說,但至今佛教界還在袖手旁觀,從來不肯伸手助一臂之力,連一句幫忙的話也沒有,這樣的佛教徒怎麼能夠振振有詞地,對淨空法師丟出批判的石頭?

「和會、會通、一貫」其實是新儒家送給佛教,暗藏百病千毒的潘朵拉盒子。佛教很多法師竟然蠢到把這個潘朵拉的盒子,從外道帶進佛門裡面,甚至還供在佛教內傳播,因而為外道魔種,開啟一扇自由進出佛法的大門。

新儒家外道早就藉著「和會、會通、一貫」進入佛教裡面了,其他外道出入佛教的大門,也藉著新儒家「和會、會通、一貫」的通路,而早已全面大開。外道大門又不是淨空法師首先打開的,而是其他法師打開的,淨空法師只是外道大門打開後,被外道侵襲的受害者罷了,禍首不是他,罪又不在他,罵他有什麼用?

像新儒家的魔種,早就在台灣曉雲法師所創的華梵大學裡面散播,經過曉雲法師的大力支助,已經遍傳在佛教思想裡面了。淨空法師不過是繼曉雲法師放進新儒家之後,再開一次「和會、會通、一貫」的潘朵拉盒子,只是這回飛進佛教的是天主教罷了,佛教徒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我們認為佛教界很多法師根本沒有資格批判淨空法師,除非他們曾經批判過那些主張或參與過「儒佛會通」的所有法師。諸如批判像華梵大學的創始者曉雲法師這類主張「儒佛會通」,還花錢舉辦並且親身參與「世界儒佛會通學術研討會議」的法師,以及其他所有資助者。

如果他們不曾批判「儒佛會通」,那他們對淨空法師的批判,不但是先樹不見林的批判,甚至只是選擇性的批判而已,這些批判根本不是真心的「判教」,而是一種針對淨空法師的私鬥罷了。

佛教「判教」是很重要的事,可以讓真正的佛法突顯出來,讓正信得到弘揚。但是如果只是藉著「判教」之名,選擇性地去批判某些人的主張,而放掉大多數偏邪的主張,那這種「判教」就大有可疑了。

佛教淨空法師會從原先認為「五教大同」是外道魔子,而退轉到認同天主教的教義,這絕不是淨空法師一個人的惡業所造成,而是佛教徒全體的共惡業所促成,每個佛教徒都有責任,何必推給淨空法師一人?

當佛教少數法師引進新儒家主張「儒佛會通」的邪魔思想,這種「會通」思想一但在社會和佛教內部盛行起來,這個惡業的業力就會開始強大起來,所有的佛教法師基於共業的因果,都無法逃開這個共惡業的強大邪魔力量,都必然要受到衝擊。

其中受到「儒佛會通」惡業影響最嚴重的,決不是初發心者,或那些躲在寺廟內作慈善事業的法師,而是集所有佛教業力於一身,並且四處傳教的真正高僧。

因為他們在外傳教時,最容易被問到「其他宗教好不好?」這個問題。這些高僧會由於身在異地,加上不知不覺受共惡業的影響,便會誤以「儒佛會通」作為方便法,來和初發心的人談論其他宗教,日久他便會無形中受到其他宗教教義的侵襲習染,一但修持不到圓融,便會造成整個退轉。

所以說平日躲在山門寺內,不去四處傳法的佛教法師,還不容易受到「儒佛會通」的惡業的侵襲,反而是四處傳法的高僧最容易受到「儒佛會通」的惡業侵襲,而淨空法師就是最好的例子。

如果佛教界只會批判淨空法師,卻不去批判大力倡導「儒佛會通」的曉雲法師,這樣的批判只會讓人認為僅止是中國人「仇洋心態」的激情,或非關「判教」的私鬥而已。

因為同樣是引進外道,佛教曉雲法師就可以主張和中國的「新儒家」外道,光明正大地「會通一貫」,還辦了一所公然主張「儒佛會通」的華梵大學,請來新儒家學者當教授,在課堂上對學生講會通,還連續多年公然舉辦「世界儒佛會通學術研討會議」,這樣的曉雲法師還因此被佛教稱作是「兩千年來一曉雲,乞士女中無二人」。

但可憐的淨空法師就沒這麼幸運,他只不過和西洋的「天主教」剛開始初次會通,也可能僅只有會,還沒到通的地步,甚至也沒有像曉雲法師去辦大學,請天主教的主教們當教授,在校內專教佛耶會通,也完全沒有舉辦過什麼「世界佛耶會通學術研討會」,他只在講經時稱訟幾句天主教,要信徒多學習上帝的愛世人,就換來「墮落、叛教、破戒、摸錯門了、別坐在台上胡說八道、應該去還俗、老傢伙還俗去吧,別在佛門鬼混了!他是獅子身上蟲!老胡塗,整天吃飽飯沒事作!」的嚴厲批判,在網路上甚至連「拳打淨空禿驢,腳踢驢子驢孫」的惡口都出來了!完全忘了平日要人稱呼「逆增上緣」為「菩薩」的佛教美德。

儒佛可以會通,耶佛就不能會通,在曉雲法師和淨空法師兩人所受待遇相對比之下,批判淨空法師的佛教人士,對「儒、耶」兩家外道的心態,根本不符公平原則,其批判也根本不符比例原則。

所以佛教對曉雲法師的靜默,對淨空法師的批判,很難不讓人認為是「仇洋、私鬥」之心的借題發揮,而不是真正在進行「判教」。

我們老子講堂對淨空法師的作法並不認同,但我們認為他只是佛教內藏「會通」魔種的受害者。和外道「會通」的罪不在他,是在佛門其他法師身上;那些長期主張「儒佛會通」的法師,才是最該受到嚴厲批判的始作俑者,淨空法師只是比較倒霉的一位,因為他不小心通到了洋教,如果他和其他法師一樣,去會通新儒家,不管他往上通、往下通、往左通、往右通,就都不會出事了。

佛教卵翼新儒家外道的背後原因探索

新儒家本是佛教口中的外道,新儒家作為佛家外道的本質,和道教、耶教、回教完全沒有任何差別,儒、道、耶、回都應該是佛教的外道。

但是佛教卻很「不平等」地,大批「佛耶會通」的淨空法師是:「墮落、叛教、破戒、摸錯門了、別坐在台上胡說八道、應該去還俗、老傢伙還俗去吧,別在佛門鬼混了!他是獅子身上蟲!老胡塗,整天吃飽飯沒事作!」卻絲毫不去批判以實際辦大學來推展「儒佛會通」的曉雲法師 ,還對曉雲法師大加稱頌。

佛教對自家人的淨空法師大批大罵,卻對新儒家外道相親相愛,佛教愛外道比愛自己人還多,罵自己人比罵外道還兇;我們這些道家外道,真的是看不出這是什麼佛教道理。

佛教為什麼要會通外道的新儒家?難道佛教法師全都不知道,會通新儒家已經違背了他們剃度入佛門時「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不歸依外道的「三皈依」哲言嗎?

那他們在皈依佛教時,寧捨身命,所發的以下誓言是假的嗎?

我弟子某甲,皈依佛竟,寧捨身命,終不歸依天魔外道。 我弟子某甲,皈依法竟,寧捨身命,終不歸依外道邪說。 我弟子某甲,皈依僧竟,寧捨身命,終不歸依外道徒眾。

你佛教法師主張和新儒家會通在一起,不是歸依天魔外道嗎?你佛教法師主張和新儒家會通在一起,不是歸依外道邪說嗎?你佛教法師主張和新儒家會通在一起,不是歸依外道徒眾嗎?怎麼沒有一個 佛教法師寧捨身命去對抗新儒家呢?是愚癡還是貪戀生命,還是不捨尊貴面子,還是別有所圖?

如果連你佛教法師都和新儒家會通在一起,那一般的信眾怎麼不往外道那裡走呢?你佛教法師怎麼能不讚嘆梵行,反而以身行引導信眾入邪魔之途呢?

如果你佛教法師可以會通新儒家,那你佛教就應該全面開放會通儒、道、耶、回等五大教,並且倡導「五教合同、五教會通、五教一貫」,甚至全部脫去袈裟去信一貫道不就好了?

有時候,我們甚至懷疑佛教會通新儒家外道,不是不了解新儒家外道這麼簡單而已,佛教有些法師根本就是故意卵翼縱容新儒家,並且用佛門信眾所捐的錢,來扶持新儒家會通思想的發展。

佛教之所以卵翼新儒家外道,恐怕不是宗教因素,而是有政治目的的,佛教可能想和新儒家結成一條戰線,去對付其他的宗教,和其他宗教為敵。

也就是說,佛教可能是想用世俗的手段,去聯合新儒家來對付其他宗教,所以佛教的「會通」才會一直停在只會通新儒家,而不准任何佛教法師去會通「道、耶、回」等其他宗教。佛教搞的可能是儒佛統一戰線的技倆,新儒家是他結盟的對象,而他們 頭腦裡的敵人就是「道、耶、回」。

明白這個道理,我們再看這次佛教無情地批鬥「佛耶會通」的淨空法師,有人罵到連「禿驢」這樣的醜話都罵出來,就絲毫不令人意外了。

佛教對外道一譽一毀的不公平舉措,很難不讓人懷疑佛教和新儒家的「會通」是在搞戰線,根本不是真心和其他思想和平共存。人間佛教可能真的是以「聯和次要敵人,打擊主要敵人」 的手法在人間擴張勢力,跟本不是在弘揚佛法。

淨空法師其實是心地太善良,因而看不到佛教聯合次要敵人,打擊主要敵人的政治方向。他老實地誤以為佛教界大張旗鼓搞「儒佛會通」,是一種真心的宗教和平動作,所以他才有樣學樣, 更進一步地大膽搞起「佛耶會通」,試圖和西方的天主教,做最初步的和平「會通」,沒想到他卻踩到了佛教的政治底線,被自己人慘罵成禿驢。

佛教不真心弘法,而以政治心態去操作「會通」,所以符合他當前政治目的的「儒佛會通」就可以;凡是不符合他當前政治目的的「佛耶會通」,就義正辭嚴地當成通敵來看。

佛教傳佈佛法,不肯依正信正法,正正當當去傳法,卻和新儒家搞戰線,聯手來打擊其他宗教,這種苟合力量,其實並不會令人有所畏懼。

因為我們相信,佛教再繼續和新儒家鬼混,繼續卵翼新儒家,讓新儒家繼續壯大,藉此打擊其他宗教,那麼首先敗亡的決不會是其他宗教,而是整個佛教會因內在質變而 徹底質變。

如此佛教的教理,將必然背叛釋迦的教誨而逐漸質變成「儒佛教」,這是佛教法師縱容新儒家在佛門內會通的必然後果。這個轉變表面上可能讓佛教一時變得更龐大而欣喜若狂,但內在只會讓佛教的教理變得更混雜無章而更脆弱,也讓 人更好從哲學的角度加以攻擊。

何況佛教縱容法師通儒,完全背叛釋迦牟尼的教誨,這個醜陋污點,恐怕再幾個世紀都洗不乾淨,日後法師們是否如他們自己所認定,有資格代表佛教,也會讓人開始質疑 。

佛教法師的威信將因與新儒家外道公然會通而盡失,將來附佛外道以法師不足以代表佛教,而不斷以釋迦牟尼真傳自居,或以彌勒轉世的形態來替代法師,也是必然的事。

甚至我們認為佛教搞「儒佛會通」,最後最大的得利者必然是「一貫道」而不是佛教,因為「一貫道」原本就是民間搞三教會通、三教一貫所形成的新興宗教。佛教搞「儒佛會通」所增強的信理,最後一定會被「一貫道」輕鬆地搬來用在一貫道的發展之上。

佛教搞「儒佛會通」,其實是在幫「一貫道」舖路,其最大的得利者將是「一貫道」,一貫道和新儒家,才是「儒佛會通」的最後收割者,我們只要看看近來一貫道和新儒家傅佩榮 、杜葆瑞、王邦雄這些人在台灣的聲勢,就可以知道佛教法師在背後幫了一貫道和新儒家多少忙。

佛教不行釋迦正道,不講釋迦無為正法,卻以「儒佛會通」的有為法來發展,卵翼新儒家外道,試圖聯合新儒家來壯大聲勢,以對付其他宗教,卻不知道引清兵入關的後果,就是 自己的江山變色。

佛教近年雖然發展迅速,但法師們花在佛法的研究上的金錢,和建設寺院完及其他開銷全不成比例。佛教「法佈施」的地位,早就被慈濟這類的「財佈施」所取代了。人間佛教的慈濟,頂多也只比唸「阿彌陀佛」的淨土宗好一點,對佛法的經綸, 卻也比淨土宗好不到那裡去。

所以佛教人才奇缺,法師建個大山寺,照著經書去講經,或搞些婦運、人靈環保、照顧流浪狗還可以,真正能夠圓融成家而開宗立派,不受外道影響,甚至真正有能力且敢於挺身抗外道的 至今還沒有見到。所以佛教對新儒家的邪說,最後才會毫無抵抗能力,任新儒邪說牽著鼻子走,還以為是自己在主導。

新儒家思想是一種惑亂人心的偽哲學。新儒家「會通」思想是一種敗壞清淨正覺的假圓通邪說,是一貫道的馬前卒;新儒家所立基的「境界形態形上學 」及「功夫哲學」是一種荒誕的悖論;他們使用的「三家會通」是一種假綜合法,是偽哲學工具;他們主張不註解經,是一種反基礎學術的邪說。

佛教法師和新儒家外道會通,誤以為可以壯大自己聲勢,或誤以為是一種和平共存的典範,其實是中了新儒家將計就計的鬼計,現在釋迦牟尼的坐下, 可說是佛魔雜處了。

佛教如果依釋迦牟尼的正信弘法,對道家來說也還算是個可敬的對手。佛教既和新儒家會通,佛法就已經摻入「儒佛會通」之思想而雜染質變,就毫無可觀,對於我們這 些佛教的外道來說,就連對佛教原本的尊敬之心也完全失去了。

2008年9月4日

正視新儒家「假綜合法」對中國的危害

一種思想剛開始時,會影響部份社會人心,進而會影響政府,最後會影響到整個國家和人民。

我們以台灣為例,台灣政府和各大學,重用新儒家來發揚國學,新儒的儒釋道「會通、統整、一貫」之說,逐漸麻痺了台灣人的思想,最後新儒家竟和一貫道宗教,形成魚幫水水幫魚的互助,間接鼓舞了一貫道的發展,台灣終於成為一貫道的大本營,而新儒家也因此獲得更多的擁戴。

由於新儒家和一貫道,在台灣學術界和宗教界,大力鼓吹「會通、統整、一貫」之說。「會通、統整、一貫」之說,竟然不知不覺影響到台灣的教育改革。台灣政府「九年一貫」的教育改革,事實上無論是從改革名稱的「一貫」,和改革內容的「學科統整」,其實都是新儒家和一貫道思想的映現。

而台灣「九年一貫」教育改革的荒腔走板,和新儒家及一貫道思想給人的混亂感,絲毫沒有不同。所以說台灣「九年一貫」的教育改革,口號上是一種引進西方式教育的改革,實質「課程統整」上,卻是新儒家和一貫道式的荒腔走板教育改革。

一國之內的思想是否純良,日久必會影響到全國人的利益,所以一國之內的知識份子,都有責任為一國之內的思想把關。知識份子不但自己在思想上不能有偏差,更要負起弘揚文化,啟蒙國人的責任。

現在台灣到處流通的思想,大部份都是新儒家和一貫道式的三家、三教「會通、統整、一貫」思維。我們過去在網路留言板的討論區,發現其中很多來賓都是「三家會通者、三教一貫者」,他們開口就是「儒釋道」不分家,閉口就是「三教圓融」,所講的內容都是儒釋道不分,很少有來賓能夠執一家之學,而有深入見解者,這個趨勢,實在令人憂心。

新儒家和一貫道思想,已經彌漫了整個台灣。隨著台大新儒家教授傅佩榮在大陸的訪問講學,「三家會通、三家圓融」的思想,也逐漸散播回到中國大陸。大陸學者由於沒有經歷過「三家會通、三教圓融」思想的衝擊,無法了解新儒家「三家會通、三家圓融」對社會人心的不良影響,這更是令人憂心的。

新儒家「三家會通、三家圓融」思想的危害,是在於新儒家「三家會通、三家圓融」所使用的「學術工具」,是一種只從儒釋道三家,或只從儒家和某家西方哲學「偏狹選材」的「假綜合法」,而不是全面選材的「真綜合法」,更不是哲學工作者長期所使用的「批判法」。

新儒家以「假綜合法」為工具的治學方法,一旦被全民接受,「假綜合法」一旦被當成正確的學術工具,中國從政府到民間,從學術到宗教,全都會迷漫一股強大的「會通一貫」瘴氣。

新儒家以「假綜合法」為工具的治學方法,一旦被全民接受,被當成正確的學術工具,各種「會通一貫」國內、國外思想的學術戲論,便會在校園裡大行其道。所有單一基礎學科之精研,將會被視為不圓全,也毫無價值的垃圾。這在新儒家徒子徒孫長期否定考據學、訓詁學、註疏學的言論中,可看出其危害學術之嚴重性。

新儒家以「假綜合法」為工具的治學方法,一旦被全民接受,最嚴重的影響恐怕還會出現在民間的思想和宗教信仰上。一貫道以及類似一貫道,而以各種學說、信仰作會通的新興宗教或團體,由於重新注入新儒家學術理論的支撐,必如雨後春筍般,在中國的土地上無限蔓生。

我們絕不是以打壓思想,以及打壓新興宗教的心態,來反對新儒家和新儒家思想所衍生的宗教。我們只是基於理性之良知,以學術的立場,反對新儒家以「假綜合法」這個「假學術工具」來玩弄學術,玩弄社會,進而造成對國家社會文化,歷經百年千年都將難以平復的不良影響。

所以我們誠懇地呼籲全體中國人,在還來得及防備時,一定要正視新儒家「假綜合法」對中國的全面危害,以免中華文化淪入萬劫不復的危機。

2008年9月3日

新儒家是儒家腐化病毒的外露

新儒家經常強調自己是傳統文化的捍衛者,又是東西文化的會通者,事實並非如此,新儒家其實是儒家的叛離,是儒家腐化病毒的外露。

新儒家的主要的學說在「會通、一貫」,他們所謂的「會通、一貫」,就是台大教授傅佩榮所說的:「用一個思想來連貫其他方面的完整的理解。」 就是拿儒家這個思想,來連貫佛家和道家的思想。

但是「會通、一貫」的思想,不是儒家的真道統,更不是出於儒家的思想,更不是新儒家首先的發明,而是新儒家在儒家之外的其他宗教信仰上,假借來用的。

「會通、一貫」的思想,是千百年來佛家和道家,防止儒家利用統治階級力量,來迫害佛教和道教所衍生的權宜思想。

在封建時代,「儒家」是封建帝王統治階級的御用學術, 是學術的顯貴,也是學術的權貴。在封建階級時代,儒家顯學對於佛家和道家的思想, 是極力排斥打壓,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當儒家面對佛家和道家思想的深刻哲理,而無法自圓其說時,儒家其實是採取竊用變造、死不承認, 再反過頭來用改造後的儒家來打擊佛家和道家的。

所以說,在封建階級時代,「儒 家」絕不可能說儒釋道「三家會通」,更不會主張「三家一貫」,他們對佛 家和道家思想,是一貫採取嚴厲批判打壓的,所以絕容不允許儒家內部出現「三家會通」的思想。

雖然「儒家」因為哲學性不足,必須不斷吸收佛家和道家思想,來延續自己的命脈。但儒家在封建階級時代 ,是既得利益者,是官宦權貴,他們以顯學的高姿態,即使真有引佛、道之說入儒,也是大力變造,而求不露痕跡。絕不會在台面上公然倡導「會通、一貫」之說,來傷害自己的既得利益。

所以當歷代儒生進入封建考試的試場,對著論文題目,揮筆所答的,必是一片孔孟聖人之道,一片堯順禹湯文武周公孔的的道統,絕不會出現儒釋道「三家會通」之論。

歷史上公開倡導「會通」的,其實是以佛教、道教人士為多。他們倡導「會通」的真正目的,是想藉「會通」儒家之學,來模糊佛、道和儒家的界線,好讓封建御用的 權貴儒家,不要再群起攻擊他們,以免引發統治者發動毀佛、滅道的滅教災禍。

過去時代的「會通、一貫」,稱為「和會」,意思是和諧的融會。明代佛教蓮池大師在《竹窗隨筆.儒釋和會》中說:

>有聰明人,以禪宗與儒典「和會」,此不惟慧解圓融,亦引進諸淺識者,不復以儒謗釋,其意固甚美矣。

>雖然,據麤言細語,皆第一義,則誠然!誠然!若按文析理,窮深極微,則翻成戲論,已入門者又不可不知也!

我們從蓮池大師的文中,可以看出佛教徒作「儒釋和會」,時間早在明代或更早之前即有。其目的 不是為了融合學術,而是為了不再讓那些見識短淺的儒家「以儒謗釋」,以求佛教能在封建統治下偷安。「儒釋和會」之說,所透露的是儒家權貴 對佛教的威脅,以及佛教在儒家權貴掌控下的無奈。

儒家是封建時代的顯學,是官宦的強勢學術,所以根本沒有必要,也不屑去做「儒釋和會」或「儒道和會」的舉止。 因此,「和會」之學,絕不是孔子儒家的道統,而是佛、道求生存的權宜之計。而這個佛、道的權宜之計,基於扭曲正法而行,其實也完全不被正統佛、道所認同。所以 明代蓮池大師才會批評「和會」之學,只是「戲論」。

「和會」之學,事實上是一種扭曲自己思想,去附和其他思想,去討其他思想歡心的奴才學術。這種「和會」之學,其實是爹不疼娘不愛的 。就像一個骯髒的人想去接近潔淨的人,並且和潔淨者攀親帶故一般,被附和的學術,不但不會覺得光彩,反而會更加鄙視,甚至深怕受到污染而遠離。

至於自己的佛家、道家同門,也多不屑做這種屈膝卑躬,扭曲人格,曲意附和他人的墮落行事。這也是蓮池大師批評「和會」之學是「戲論」的原因。

封建時代趾高氣揚的儒家,既不屑於「和會」, 更不會主張「會通、一貫」,那為什麼現代的新儒家,卻汲汲於「會通、一貫」之說,還把「會通、一貫」當成究竟圓融的學術?

一隻為了討封建主子歡心,祖先一朝又一朝,長期扭曲自己,曲意奉承,早已失去主體人格的封建之犬;在主子還在的時候,自是耀武揚威,見人就咬的。但當主子死了,四處漂泊,最後失足掉落於水中,難以活命,當然是見物就攀,見事就爬。那管他是過去咬過的佛家、道家,那管他是中學西學,只要能夠讓自己爬離水中的,就一定去會一會,就一定去通一通,這是獸性求生之自然,那有什麼大道理可言。

所以當封建帝王階級被人民打倒之後,那些流落在外的新儒家們, 已經澈底失去了依附,他們為封建帝王服務的階级道德思想,在新時代也完全失去了價值,所以他們必須攀援佛、道求生。

新儒家就像一隻落水狗,見到佛也攀爬,見到道也攀爬,見到西學也攀爬,見到可攀爬的東西就攀爬,這些攀爬本只是落水狗求生的難看動作,根本沒有什麼「傳統文會會通、中西文化貫通」這些大道理可言。

就像一隻流浪的喪家之犬,一下子進到這家雞窩裡覓食,一下子進到某家豬圈裡覓食,一下又進到別家牛欄裡覓食;牠的雞窩、豬圈、牛欄覓食經驗,最多只能說是到過各家旅遊的「見聞」而已,但是這隻流浪狗為了生計,卻在外面開起了「雞、豬、牛」三家會通之店,販售三家一貫的學問,這豈不是笑掉別人的大牙?

新儒家利用近代中國人畏懼傳統道德文化淪喪,以及少數人畏外媚外之心,假藉和佛家、道家「會通」,也假藉和西方思想「會通」, 大打貫通傳統文化牌和整合中西哲學牌,來提高自己的身價,這和喪家狗會通「雞、豬、牛」的行徑又有什麼不同?

新儒家利用時代的不安,藉著巧言的論述,聰明地掩飾了自己學術的失焦,以儒家學術的代表自命,利用「三家會通」將自己塑造成傳統文化的捍衛者, 以「中西一貫」將自己塑造成貫通中西文化的創新者。

這些事實上都完全經不起哲學和現實的檢驗。任何優異的學術,都是以哲學的「剃刀」,用「哲學批判」,或用道家「損之又損,以至於無為」,或用佛家「火出木盡,灰飛煙滅」的方法,來精煉自己的思維,進而達到沒有雜質,沒有錯誤的圓融。

真正的學術絕對不會用局限性選材的假綜合統整方法,如新儒家的「三家會通、三家一貫」來作學術,來尋求圓融。

凡以局限性選材的假綜合統整方法來作學術的,必然先錯於選材偏狹的失真,後錯於結論偏狹的失真。所以,用假哲學方法完成的學術,無論說得如何天花亂墜,如何惑媚人心,也仍然是假學術,只能欺矇無知者於一時,不能欺瞞識者於永遠。

新儒家,是儒家破落後,腐敗病毒的外露,新儒家雖從儒家而來,卻不是儒家,如果你從新儒家的角度去看儒家,真正的儒家就會完全變質,而與一貫道宗教毫無差別。

甚至新儒家「會通一貫」的實踐,還根本比不上一貫道「會通一貫」實踐的澈底,因為一貫道在「會通一貫」上,已經從三家進步到五家,更延伸到宗教信仰、宗教儀式的「會通一貫」。

台灣九年一貫教改受新儒家及一貫道思想影響之研究

講「三家會通」的新儒家,一直以為自己是站在儒家和中國哲學的制高點,甚至以為他們就是中華文化的代表人,因為新儒家在一貫道盛行的台灣,受到極廣大群眾的歡迎,他們因此就不知不覺地澎漲自己的學術地位,也不曾檢視自己過自己學說的荒誕。

新儒家從表面上看和一貫道可以說完全沒有關係,但是如果扣除了一貫道中的佛、道宗教特性,新儒家和一貫道,可以說是完全相同的儒家,是儒家血濃於水的親兄弟。

如果再以新儒家的「會通」思想去看,一貫道去「會通」佛教、道教及耶教、回教,更完全是新儒家「會通」思想的徹底發揚。所以說即使是宗教信仰的部份,一貫道也無異,更無違於新儒家的「會通」思想,反而是新儒家的實踐。

一貫道非常注重儒家虛構堯順禹湯文武周公孔子的「道統論」,也非常注重儒家祭祀的禮儀,他們的「三教一貫」和新儒家的「三家會通」,一「貫」一「通」的「貫通」其實完全相同,絲毫沒有差別。

所以新儒家在台灣和一貫道是魚幫水,水幫魚。新儒家在學術界,無形中幫一貫道建立更深入的理論;一貫道在宗教界,無形中為新儒家帶來大被批馴化的聽眾。

在新儒家和一貫道的相互激盪之下,「會通一貫」的思想,幾乎快成為台灣學術界和民間思想的潛在主流,其他思想和宗教雖有風光的外表,卻沒有辦法像「新儒家、一貫道」那般,以思想影響到政府的政策。

譬如,台灣教育部近年推出來的,慘不忍睹的中小學教育改革,就叫做「九年一貫」。

這「九年一貫」教育改革,雖以九年為名,內容卻是把各種不同而獨立的基礎課程,強迫統合在一起教學。例如把「生物、理化、生活科技」等基礎課程,強迫統合在一起;把「美術、音樂、舞蹈」等基礎課程,強迫統合在一起,再「統整」成為幾個全新的「共同領域」課程,表面上說得振振有詞,卻把所有的基礎教育,全都搞混在一起了。

台灣教育部「九年一貫」教改的潛意識裡,其實完全是新儒家、一貫道「會通一貫」思想的延伸。「九年一貫」,所用的「一貫」之名,甚至和新儒家及一貫道的「一貫」一模一樣。

新儒家的「會通、統整、一貫」、一貫道的「一貫」和台灣教育部推行的「一貫、統整」課程,其實都是完全一模一樣的概念。台灣「九年一貫」教改,對待各種基礎課程,就和新儒家及一貫道對待「儒、釋、道」一模一樣,都是用盡各種手段和大道理,把獨立的學術混為一談,並且以此為最高最圓融。

台灣教育改革單位,甚至還對那些因理念及信仰不同,因而反對「一貫道」式新課程的老師,下了一個宗教審判式的論斷:「不能適應教育改革的不適任教師!」

可見新儒家和一貫道的「會通、統整、一貫」思想,在台灣社會是如何地橫行無阻及深入人心。甚至連台灣天主教、基督教、及佛教、道教這不同宗教的教友信徒,都在參與教育改革的「統整、一貫」學習中,不知不覺被新儒家和一貫道的「會通、統整、一貫」思想潛移默化,成為「會通、統整、一貫」思想的幫凶,背叛了自己的信仰而不自知。

所以說新儒家的「會通、統整」思想,是一種目前中國和台灣思想界,還沒有辦法查覺,也沒有能力抵抗的儒家變種病毒,很多人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接受了這個病毒的感染還不自知時,就已經作了新儒家的虎倀。
「會通、統整、一貫」的思想,之所以在台灣橫行,是政府經由教育改革宣揚「會通、統整、一貫」的理念,在學術界是經由新儒家在大學校園中宣揚「會通、統整、一貫」的思想,在民間則是經由一貫道在宗教界中宣揚「會通、統整、一貫」的宗教。

經過政府、學術界和宗教界三管齊下,上中下交相夾擊的努力之下,「會通、統整、一貫」的思想遍佈全台,台灣早已是全盤「會通、統整、一貫」了。

這個「會通、統整、一貫」的新儒家和一貫道觀點,現在成為學術和宗教界講演佈道的萬靈丹,無論你是校園學者或新興宗教,或社會的心靈導師,無論你作那一門學術,講什麼思想,或賣什麼書。只要你加上「會通、統整、一貫」的口號在裡面,就會有市場,就會有人追隨你,讓你人氣高漲、荷包滿滿。

就像讀《莊子 》超過三行,就有困難的台大教授傅佩榮在講到《莊子 》時,竟然說:

如果進而省思莊子何以能有如此卓越精妙的心得,則答案在於他對“道”的領悟。他的“道”是“一以貫之”的原理與源頭,認清這一點,就可以與他一起逍遙而遊了。

看到了嗎,連司馬遷口中「詆訾孔子之徒,以明老子之術」莊子,他用來詆毀孔子的學說,在傅佩榮口中,都能夠變成是儒家孔子「吾道一以貫之」的「一貫道」信徒了,你說這傅佩榮怎麼能不受台灣群眾歡迎呢?

這個新儒家「一以貫之」的伎倆,用在那一家都可以會通一貫,而且還可以隨便你怎麼編造,搞來搞去都可以把別人的東西,弄成好像和自己是一體一般,譬如像一貫道就是這麼說的:

儒教:執中貫一。     
道教:抱元守一。     
佛教:萬法號一。     
基督教:默禱親一。     
回教:清真返一。

看這了這麼多新儒家和一貫道的例子,我們也可以學敷佩榮和一貫道的搞法,幫新儒家和一貫道再多弄一些「一」來,以發揚孔子的「一以貫之」:

老子:錯者得一
莊子:逍遙游一
墨子:摩頂踵一
韓非:刑法純一
孫文:革命專一
帝國主義:侵略精一
海盗:殺人如一
石頭:頑強固一
麻雀:吃蟲第一
肥豬:吃睡唯一

由於肥豬太肥,不太能動了,吃睡也是「一以貫之」,「一以貫之」如果真的像傅佩榮和一貫道所講的那麼厲害,是那麼高的哲學和真理,我們就可以提出以下像傅佩榮一般的荒唐建議:

如果進而省思「肥豬」何以能有如此卓越精妙的心得,則答案在於牠對“道”的領悟。牠的“道”是“一以貫之”的原理與源頭,認清這一點,就可以與牠一起逍遙而夢遊了。

別人問孔子的「吾道一以貫之」是什麼?儒家的宗聖曾子也只敢將它定位在「忠恕」而已!。曾子講孔子之道「忠恕而已!」是一種智慧,因為他怕後面的笨儒,會把「吾道一以貫之」解釋成「我的道,以一為本」或「我的道,是從頭到尾貫串成一體」。

因為解釋成「以一為本」會搞成「象數」的數字迷信」;解釋成「我的道,是從頭到尾貫串成一體」,這就會和「肥豬的道,是從頭到尾貫串成一體」一樣無聊,所以曾子才會肯定地回答「忠恕而已!」。

但是像傅佩榮那樣胡搞地,把孔子的「一以貫之」,解釋成是「用一個思想來連貫其他方面的完整的理解。」那就和「用肥豬的思想,來連貫其他方面的完整的理解。」沒有差別。他開始時所使用的那個思想,和最後連貫而來的結論思想,都必然同時陷於不確定是否為真的荒謬之中。

新儒家用儒學去「會通」道、佛,的「三家會通」,正是「用肥豬的思想,來連貫其他方面的完整的理解。」這齣荒謬劇的翻版。

由於我們不能確定所用的肥豬思想是否為真,和用肥豬思想連貫其他思想,所得的最後結論是否為真;我們更不能確定被肥豬思相所連貫的其他思想是否為真,因為那些思想也可能是另一群肥豬的思想。

所以新儒家所倡導的「三家會通」,在哲學上根本無法確定其結論是否為真,既無法確定為真,便不應拿來向社會傳播,但新儒家卻拿來向社會傳播。所以我們才會說新儒家「會通、統整、一貫」的「三家會通」思想,是荒誕的偽哲學,更是惑眾的邪說。

我們從傅佩榮受邀到大陸,大陸「粉絲」像信徒般圍著他高喊:「傅佩榮我們永遠支持你!」就可以知道「會通、統整、一貫」的思想,在大陸恐怕也已是像野火般,漫延得很快而且很廣,甚至現階段可能沒有任何思想能夠對抗它,或者能夠發現它對文化的危害。不然傅佩榮的「會通一貫」思想,不可能在大陸會這麼短時間內,就契入群眾的心裡,而沒有受到對等的批判。

或許未來大陸會搞成像台灣一樣,學術界仍是新儒家的天下,而宗教界則是一貫道的天下。說不定大陸有一天也會來個「幾年一貫」教改,像台灣政府那樣,把各基礎學科「會通、統整、一貫」起來也說不定。

當然這些不是預言,更不斷言,而是憂心,是為中華文化最深的憂心。只是這種匹夫之憂,究竟有多少人能懂,我們也不知道。但我相信真理是不會被泯沒的,大陸人才濟濟,終有一天,也一定會有很好的哲學人才,加入老子講堂對新儒家「三家會通」邪說的批判,為的就是避免後代子孫,都在新儒家荒誕不實的思想中生活。

會通圓融、一貫圓融非無上正等正覺之清淨圓融

釋迦牟尼要學佛的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也就是發「無上正等正覺」,所謂「無上正等正覺」就是宇宙間至高無上的、真正平等的、遍覆一切的正確覺悟。


佛教成就「無上正等正覺」,絕不是藉「會通一貫」各宗派而來,更不是藉「會通一貫」各不同宗教而來;以佛教《圓覺經 》來說,成就「無上正等正覺」是藉知幻即離,離幻即覺的清淨覺悟而來。

老子要學道的人「聞道日損」,要以清淨安靜的身心開啟「常明」的「純明、淨明」之心。也就是藉著損之又損,淨靜自己的知見,回復自己屬靈本性的「歸根復命」,來達成「認識並服從恪守那道的真理、道德紀律、宇宙秩序、法則規律」,進而達到「容和合同」於宇宙和萬民。

從釋迦和老子的主張中,我們從沒有看過有一種像新儒家那樣,不必透過「淨靜」自己的思慮知見,只要把別家的東西搬來「會 通、和會」一番,再弄出一個「三家會通、三教一貫」就能夠圓融的幼稚法門。

所謂「淨靜自己的思慮知見」的方法,以哲學來說就是「批判」的方法;「批判」是清除自己知見垃圾的最好方法,老子稱之為「損」,所以老子要學道的人「損之又損」,也就是「批判再批判」。

「批判」不能只在自己內部進行,因為自己批自己會有盲點。「批判」最重要的是援引「他家異門」的哲學來批判自己。唯有透過援引「他家異門」的哲學來批判自己,甚至放任他家異門的哲學來批判自己,而仍能禁得起考驗的,才有可能是接近「無上正等正覺」和「知常之明」的真理。所以真理的法門,是不畏懼批判,也放任他家批判的。

新儒家的「三家會通」,在哲學 求真理的工作上,所使用的是錯誤的假歸納法。因為新儒家的「三家會通」,所用的不是哲學的批判方法,而是 一種不完整的局限性錯誤「綜合歸納法」。

哲學上使用「綜合歸納法」在綜合時的選材,必需全面而廣泛, 絕不能掛一漏萬,否則歸納的結果就會不正確。如果在從事歸納法時,故意只選自己所需要的幾個素材,而不作全面的選材,便是假歸納法。

新儒家建立學派的「三家會通」,選用素材時,竟然只限定於儒釋道「三家」, 對內不但故意忽略三家之間的差異,更故意忽略三家中各宗派的內部重大差異;對外則完全忽略了其他中國諸子百家,及國外其他各種思想,譬如基督教、回教等思想 。

新儒家的「三家會通」,首先盲目預設了「三家思想確定論」,妄自預設三家的思想是沒有任何內部爭議的,是統一劃一如新如家所說明的樣式。

新儒家的「三家會通」,其次盲目預設了「三家思想我知論」,妄自預設三家的思想,即是新儒家所理解的三家思想,新儒家對三家思想的了解,就等於是所有人的共同見解。
新儒家的「三家會通」,還盲目預設了「真理三家三分論」,妄自預設三家思想各是宇宙真理的三分之一,只要會通三家思想,就可以找出宇宙的真理。

儒家「三家會通」由於根基於多重虛構的預設,所以新儒家「三家會通」的歸納法,是局限性的假歸納法 。假歸納法所以做出來的學術,必然是漏洞百出經不起檢驗,其所歸納的結論,不但不能代表中國思想,更不能代表世界思想,而是一場學術騙局。

新儒家的「三家會通」, 只主觀挑選儒釋道三家思想來歸納,並且故意忽略三家思想的內部重大差異。這種會通,不但違背哲學方法,更是連比較先進的「五教圓融」的一貫道還不如,其選材比先進的一貫道還少了兩個宗教,所以新儒家學術,是幼稚到極點的學術。

以「會通」而言,新儒家之「會通」,可說不如娼妓之深廣。若要談「會通」,如何能 棄置其他諸子百家,而僅限於「三家」?若要談「一貫」,又如何能 棄置千萬宗教,而僅限於「五教」?
若要談「會通、一貫」,世間所有的哲學宗教都應該拿來「會通、一貫」才是,怎麼能夠只 通貫三家、五家?中國人講十全十美,講圓融無所不包,新儒家和一貫道以「三、五」之數來會通,沒有十全十美,沒有圓融無所不包,豈不是太少了,太缺陷了?

新儒家以荒唐的局限性的錯誤綜合歸納方法,建立與正信完全相違的「會通圓融」理論,嚴重破壞了哲學藉分析批判而獲得真理的「圓融」概念,也嚴重破壞了佛家和道家,以清淨覺而「 清淨圓融」的概念。
正信的「圓融」,本是清淨的覺悟,不在融合多家 ,所以是「清淨圓融」。新儒家荒誕的「會通圓融 」主張,藉著學術之便,在校園和社會廣泛宣揚,誤導並支撐了一貫道「三教一貫」的思想,成為一貫道打擊佛教和道教的理論先鋒。

佛家和道家正信的「清淨圓融」, 被新儒家的「會通圓融」扭曲,到了一貫道手中,再質變為「三教圓融、五教圓融」的「一貫圓融」主張。

新儒家荒謬的「會通 圓融」由學術泛濫到宗教,最後形成了「一貫圓融」的主張,讓世人誤以為只有融合三家、五家,或融合更多家之學之教,才是真正「圓融」 之學之教,若不融合多家之學即非「圓融」之學之教。

新儒家高唱以「三家會通」為學術 之圓融的「會通圓融」,在國學學術研究上,造成正確的哲學批判方法,被局限性的錯誤綜合歸納方法破壞殆盡;新儒家以「三家會通」為圓融的「會通圓融」;在宗教 信仰上,則使正信「清淨正覺」的「清淨圓融」信仰,被局限性的「一貫圓融」 信仰破壞殆盡。

新儒家這群人,在學術上破壞哲學方法,引導學生走入「會通」歧途,在宗教上破壞佛教和道教正信,誤導信眾走入「一貫道」的思想;他們的過失, 天道必將對他們有所回應,將來歷史也一定會狠狠記上一筆 的。

美妓與三家會通

唐朝長安城中,有一年輕貌美妓女,體態似玉,肌膚若雪,通曉音律,能歌擅舞,長於詩文。她裙下有三位知心恩客,經常在夜晚密祕聚會。一位是儒生,一位是和尚,一位是道士。

有一良夜,繁花喧鬧,明月高懸,酒過三巡,這位妓女要三位恩客,各自說出在坐誰的學問最好,贏的人可以和她免費共宿一夜,輸的則要罰酒三杯。

首先儒生搶著說:「我的學問以儒為本,又會通他們佛道兩家,成為三家圓融一貫,所以我的學問是最高的。」

接著和尚也搶著說:「我的學問以佛為本,又會通他們儒道兩家,成為三家圓融一貫,所以我的學問是最高的。」

最後道士也接著說:「我的學問以道為本,又會通他們儒佛兩家,成為三家圓融一貫,所以我的學問是最高的。」

妓女聽了他們三人的話,極為不悅,慨然正色而說:「我原以為你們三位所學 ,各具法眼,各有所本,出類拔萃,不與人同,俱是一方良才,才私下與你們交善。沒想到你們所學,也不過如我輩一般,只是會通他家之事。我夜裡與你們三家會通,日裡又與往來大江南北,士農工商各家良才會通,我所會通者千家萬家,豈止你們三家。如此看來會通之學,以我為最高,爾等今夜各自歸去,從此莫再回頭!」

在坐儒生、和尚、道士俱皆汗顏,低頭默然而去。始知三家會通之學,實不若妓女,從此閉門深居,不敢見人。

新儒家的「三家會通」鬧劇

一個正信的學派可能因為外在因素而衰弱,只要能保住著該學派的命脈,將來終究有復興再起的一天。但是一個學派如果從內部開始腐敗,那這個學派就要走入名存實亡的妖邪之路了。

儒家自尊儒的封建社會滅亡之後,就開始一蹶不振。但是儒生們不思如何保存孔子的「仁」道,竟然建立新儒家,異想天開地,攀援佛家和道家。試圖藉搞儒佛道「三家會通」的「一貫道」式路線,藉著吹噓「合會三家、會通三家、圓融三家」來拉抬自己的身價。搞得那些堅守佛家、道家正信的人,一夕之間變成偏狹不圓融之人。

新儒家「三家會通」的荒誕學說不斷傳播,甚至因此鼓舞了「一貫道」宗教的盛行,新儒家「三家會通」的學說,早已成為一貫道「三教圓融」的最高理論指導和啟發,因而他們大受一貫道群眾的歡迎和擁護,是可以想見的。

新儒家「會通三家」的圓融之說,是一個極為幼稚的學說。這世上的學說何止千家萬家,光是中國春秋戰國就有諸子百家,世界各國的歷代思想如果都搬出來,恐怕有「恆河沙數」,其中著名的也絕不止千百家,貫通儒釋道三家就能圓融正覺,根本是個妄想。

新儒家「會通三家」是一個極沒有見識的幼稚觀念,新儒家打的算盤,可能是認為:

因為: 「儒家」有真理,但不圓融; 「道家」有真理,但不圓融; 「佛家」有真理,但不圓融; 所以: 新儒家,只要統合三家真理,就是圓融。

事實上是不是如此,當然不是!從「真理」來說,「不圓融」就不是「真理」;是「真理」就一定是「圓融」。

因為所謂的「圓融」就是事理無礙,是事實和學理都不矛盾才是圓融的真理。如果儒家有真理,就一定是圓融不假外求的;如果道家有真理,就一定是圓融不假外求的;如果佛家有真理,一定是圓融不假外求的。三家如果都有真理,那三家就都是不假外求的。三家既都不假外求,三家就都不必搞「會通一貫」。
如果這樣,就會形成這樣的結論:

「儒家」有圓全真理,不假外求; 「道家」有圓全真理,不假外求; 「佛家」有圓全真理,不假外求。

事實上如果從這個結論,來發展「三家會通」,也是一個錯誤。因為「真理」不可能是三種完全牛頭不對馬嘴的東西。如果真理可以彼此矛盾牛頭不對馬嘴,那世界上所有的哲學或宗教,都有不假外求的圓全真理,那真理不就滿天下都是,真理又豈在此三家。

所以妄說各家都有圓全的真理,是不可能的。當然新儒家也有可能是認為:

因為: 「儒家」只有部份真理,所以不圓融; 「道家」只有部份真理,所以不圓融; 「佛家」只有部份真理,所以不圓融; 所以: 新儒家,只要統合三家的部份真理,就是圓融。

可是儒家的部份真理,真的是三家的三分之一嗎?而這儒家的三分之一真理,又剛好不和「道家、佛家」的真理重疊嗎?而佛道兩家的部份真理,也各都是剛好不和其他兩家重疊的三分之一嗎? 誰能保證呢?

萬一儒家的部份真理剛好和佛家的完全或部份重疊,那三家合起來就少了三分之一中的一塊真理啊?如果其他兩家的真理,也剛好不小心重疊,那三家合起來,真理不就少了一大塊嗎?三家合起來真理既然少了一大塊,那怎麼會是圓融的真理呢?

或許新儒家還會以為: 「儒家」有圓全真理,但只是某一個角度的說辭; 「道家」有圓全真理,但只是某一個角度的說辭; 「佛家」有圓全真理,但只是某一個角度的說辭。

儒釋道三家,有沒有自己圓全的真理,要證明就已經是非常困難了;如果要進一步證明儒釋道三家都有真理,而且完全不相違背,而且都能相合,只是說法角度不同,那就更困難了。

如果假設儒釋道三家都有圓全的真理,只是他們的說法不同,所以只要統合三家的說法,就可以找到真理,那同樣也是欺人之談。

因為三家都有圓全真理,也難保世上其他百家思想也有圓全真理。如果只是從三家的角度去說,最多也只是三個角度而已,恐怕這三個角度也不過是說真理的萬分之一角度。

那新儒家以為堅持貫通這三家,就能夠說出真理,不就是荒誕之事嗎?新儒家不是更應該把世界其他各種學說的角度都拿來會通,而成為「萬家會通」,何獨只「會通三家」?

況且三家既有圓全真理,只是因為說明角度不夠,那各家只要多用幾個宗派的言詞去詳細說明就好,又何必一定要去別家找角度來說?

或許新儒家還會有這樣的想法: 「儒家」沒有圓全真理,新儒家只是拿來參考。 「道家」沒有圓全真理,新儒家只是拿來參考。 「佛家」沒有圓全真理,新儒家只是拿來參考。

如果是這樣就更離譜了,把全都沒有圓全真理的學說拿來會通,會通之後,不一樣也全都沒有圓全真理嗎?那新儒家為什麼還把這些完全沒有圓全真理的東西,拿來給人實踐呢?如果三家都沒有真理,那何不到世界其他思想中去找一找,或放棄全世界的既有思想,自己閉門苦思,看看有沒有辦法找到真理才對。
或許新儒家還有這樣的想法:

「儒家」有圓全真理,所以要堅持。 「道家」沒有圓全真理,新儒家只是拿來參考。 「佛家」沒有圓全真理,新儒家只是拿來參考。

既然儒家有圓全真理就好了,就可以去實踐,新儒家何必去參考不圓全的東西?

所以說,無論是從三家「都有不圓融的真理、都有圓融的真理、各有部份真理、只是某個角度說辭的真理,有些有有些沒有真理」等任何一個角度去看,新儒家所提倡的「三家會通」,都是一個極幼稚無知,完全不登大雅之堂的鬧劇。

但是新儒家這個幼稚的「三家會通」戲論,還可以在台灣的學術界,用文化學術研討的名義去玩,拿人民缴的稅金去玩,真是令人不恥。

新儒家對正信的佛家和道家來說,就像一個帶菌者,他們帶著「會通」和「一貫」的病毒邪說,到處散播;正信的佛教徒和道教徒,見到他們全都避之唯恐不及,深怕自己一不小心被感染,就變成一貫道徒。

但新儒家卻拿著「三家會通」的荒誕邪說,不避人嫌,到處嬉鬧,以此為樂。孔子之道淪落如此,世道亦淪落如此,確實令人不寒而慄。

會通、和會俱是腐儒大會












求道要「損之又損」,哲學工作要「分析批判」。「損」就是批判消減,是經過批判之後,去掉知識的旁生依附和雜質,讓知識達到最簡約純淨,以求接近真理的地步;無論求道或哲學工作其方法都不離「批判」。

所以求道者和哲學家,遇到知識應該就是「按文析理、窮深極微」,再加以「損之又損、分析批判」,以嚴檢嚴驗知識的正確與否,讓世人可以因此而明白,這些知識的真偽和效用。

求道之人和哲學家,要做知識的檢驗師,而不是像市場的商家小販,揣摩著顧客的需索,拿出各種顧客喜愛的知識來調度販售。

所以道人哲人,看到知識就以求真理的態度,加以分析批判;不會像商家小販那般,看到知識就以商品的心態,加以調度販售。

現在中國知識份子中,有一批人叫新儒家。他們看到中國的知識裡面,有儒釋道三種知識,但他們捨不得擺脫自己儒家的血腋,又無法在自己的儒家知識中安身立命,更不想逐一「按文析理、窮深極微」,去分析批判這三家知識的真偽效用,讓世人了解真理究竟有沒有在三家之中,會不會三家都是偽知識。

他們所做的,就是把儒釋道三家調度重組之後,以「三家通會」的口號,向社會大眾推銷。

自從封建帝王瓦解之後,儒生已經徹底斷絕了出仕作官的道路,他們那些君臣父子的階級思想,已經完全不符合新社會的思潮,他們的地位也從此一蹶不振。所以新儒家就像一個落水的人,拚命地抓住一旁的佛家和道家,來為自己脫困。

新儒家其實不是真心歸向佛家或道家,他們只是利用佛家和道家來脫困解危,好讓他們的儒家不會沈在水裡溺斃而已!

真正孔子的儒家已經被新儒家證明沒有前途了。當佛家還全力捍徫自己佛學的純正,以自己獨立的佛學思想,向人類宣揚之時;當道家還全力以純正的老子思想,以自己獨立的老子思想,向全人類宣揚之時。新儒家卻用自己「儒佛會通、儒道會通」的行動,證明了儒家自己沒有獨存的能力。
當一個思想已經在制高點時,它必是極力排除其他思想的攀援,當一個思想已經陷溺在泥淖時,它才會極力拉住其他思想作為自己的救命護符。

新儒家主張而且推行的「儒佛會通、儒道會通」,最先證明的就是儒家已經是完全沒有獨存能力的學術,只能假借「會通、和會」拉住佛道,藉著佛家和道家的思想,來苟延殘喘,來裝腔作勢。

「儒佛會通、儒道會通」的鬧劇,在新儒家中搞得鑼鼓喧天,燈火通明,但是真正的正信佛家和正信道家,卻避之唯恐不及,深怕自己的佛家道家正信,被搞成「一貫道」。

新儒家的儒釋道「三家會通」,和一貫道的「三教合一」本質並無不同,「通」就是「貫」,「貫」就是「通」,合起來就是「貫通」。

只是新儒家在學術界,一貫道在宗教界;只是新儒家以「會通」為名,一貫道以「一貫」為名;只是新儒家避開了三家宗教的信仰成份,而一貫道加入了三家宗教的信仰成份而已。

新儒家可以說是學術界的一貫道,而一貫道則可以說是宗教界的新儒家;新儒家和一貫道「三家貫通」所走的路線不同,但「三家會通、三家和會」思想的本質,並沒有差異。

新儒家經常吹噓,他們在台灣廣受群眾歡迎,這和新儒家學理和信徒眾多的一貫道接近,並且經常被一貫道所引用,不無關係。

一貫道的「三教圓融」思想在台灣社會早已發酵,甚至連很多知識份子的頭腦裡,都已經不離三教合一,三教圓融,所以新儒家的思想才會很容易受到群眾歡迎。

我們甚至認為新儒家在學術界推展「三家會通」所形成的學術,早已成為一貫道的指導和啟發,甚至和一貫道形成底層的互動,而密不可分了。

「三家會通」以及「三教圓融」的思想是極為可笑的。這世界上的思想何止千家萬家,光是中國就有諸子百家之說,其他國家合起來更不知有多少家,真理又豈會一定在儒釋道三家,你怎麼能說只要合儒釋道三家,就會出現「圓融真理」?「圓融真理」豈能用會通三家來達成?

佛教《 圓覺經》 說:「知幻即離、不作方便、離幻即覺、亦無漸次此。」當你知道你的知識是假的,你就離開它,不要搞一個暫時替代的方便法,要離不離。當你離開了假的知識,你就圓覺開悟了,根本沒有什麼一階段一階段離開的圓覺開悟方法。

老子要人對假知識批判後減損它,佛教要人遠離假知識而達到圓滿的覺悟,佛道兩家從沒有妄說過「三家會通、三教圓融」是圓融覺悟的方法。所以新儒家的「三家會通」跟本就是一場假學術的鬧劇而已,學術界和宗教界,實在不應該還跟著新儒家起哄!

現在有人看到「道家」氣勢不強,竟開始排除「道家」加入「耶教」,主張「儒佛耶」三家會通。據此以往,將來新儒家「柿子專撿大的吃」,新儒家出現「儒佛耶回」四教會通的教理,也不無可能。如果現在跟著新儒家的「三家會通」去搞,將來新儒家換成「儒佛耶回」四教會通時,你的學術和宗教就無臉見人了。

世道多戲論,偽儒病最深












孔子的儒家思想,立基於「仁義禮教」,專注於人與人之間,階級與階級之間的道德安排,冀圖讓每一個人都能像和諧的音樂一般,每個音符各安其所,各在其位,和諧中庸而共譜儒家大同世界的樂章。

但是人性逼著儒生們,都想要做樂章中最重要的音符,沒有人甘心願意做樂章中鬱鬱不得志的休止符,所以儒生們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出仕作官,讓自己的生命在整個儒學意識型態中,可以有個最高的依托,而不致失落。

但不是每個儒生都有機會作官,很多在仕途不得志的儒生,便開始了進入佛家和道家的法門中遊戲,以求心態的平衡。

為什麼說是遊戲,因為他們在封建世界中,不但不敢擺脫儒家的意識形態,更不敢放棄儒生的身份,以免有一天他們有機會時,再也不能回到儒家的社會裡而受到認同。儒家是他們求仕的神主牌,沒有幾個儒生敢輕易放棄。

這些失意儒生,由於多數在儒家的封建體制中,長久不得志,在對儒家體制的無可奈何之下,他們便逐漸援引佛家和道家的思想,來為自己在儒家體制下毫無成就感的安身立命,作合理的辯護。

由於這批失意儒生進入佛家道家門牆,並不是真心要窮究佛法,也不是真心要精研道法;更不是真心抱著佛道濟世救人的胸懷,而進入佛道門牆。他們只是要在佛道思想中,為自己在儒家的失意生命,尋找一個合理活下去的藉口而已。

所以他們對佛家和道家,其實是淺嚐即止的,是隨著遊戲結束而結束的,是只要有機會,他們就會隨時回到儒家世界中去的。因為他們的意識形態中,儒家才是最好的居所,那裡有滿足他們追求昇官發達的機會。即使做官之後,要在帝王面前呼主作奴,也在所不惜。

所以這批儒生便編造了一個虛假的中國人形象,那就是中國人得志的時候是儒家,失志的時候就是道家或佛家。這個虛假的中國人形象,其實完全只是儒生的形象,並不是所有中國人的形象。因為絕大多中國數人,都是從事百工技藝,一生都沒有機會讀書,也沒有機會做官。

他們一生都像我們現在這些從事各種職業的人那般辛勤工作,得志時候賺點錢養家活口,失志的時候也只能流落到街頭乞討或挨餓,道家和佛家的生活,對他們也仍然是遙不可及。

儒生們編造的假中國人形象,主要是為了合理化自己的意識分裂人格,替自己身為儒生,卻無法成功致仕;替自己身為儒生,卻遊戲於佛道的形為舉止作辯護。只要把全中國人都說成得意時是儒,失意時是佛道,自己的行為就可以找到合理化的藉口了。

由於儒生們對於佛教和道教,只是當成一種可入可出的遊戲,所以他們對自己所解釋出來的佛法和道法,只要能夠合理化自己的行為便可以了,至於是否是佛道正法,會不會敗亂佛道,他們並不在意。

我們以台灣的新儒家為例,他們大多數都非常喜歡談論佛法和道法,但於對佛道經典的基礎工作,如考據訓詁註解等工作,都顯得極不耐煩,因為這種辛苦的工作,並不符合他們遊戲的本質,所以他們極端排斥考據訓詁和註解這類經典的基礎工作。

他們雖然排斥經典的考據訓詁和註解,但他們援用和編造的白話文,卻處處藏著古人註解的義理,仍然還是出自古人考據訓詁註解的成果,完全沒有任何新意。

他們在講佛講道時,無非是講一些儒釋道不分家,儒釋道相通合作的一貫道式言語,或者像台大學者傅佩榮那樣,把佛家性空的「究竟真實」,套到《老子道德經》上,成為「佛家的老子道德經」這種張冠李戴的哲學。

明代佛教蓮池大師說那些主張「儒釋和會」的學說:「據粗言細語,皆第一義,則誠然誠然;若按文析理,窮深極微,則翻成戲論!」

儒和佛那些最粗淺的言論,如你說要行善我也說要行善;和那些最溫柔的言論,如你說要愛人,我也說要愛人。看起來確實是佛儒相通,毫無疑問。但是如果對著經典按文析理,窮深極微,那些佛儒相通的話,就反過來成為戲論了。

一個大學的學者,一個真正的哲家,所要做的不就是「按文析理,窮深極微」的事嗎?怎麼會去做「佛家的老子道德經」這種「佛道和會」的戲論,來遺笑大方呢?

如果傅佩榮能夠以遊戲的心態,把佛教性空的「究竟真實」,解釋成為「最終的真實」而成為老子天道的本體。那以後所有的人都可以玩拆字遊戲,把道家的「天道」解釋為「天天在說話」,把儒家的「仁愛」解釋為「核仁談戀愛」,把佛家的「慈悲」解釋為「慈母在悲傷」;或者像台灣的教育部長杜正勝那樣運用成語,把「磬竹難書」用在你新儒家的成就之上。

所以說:「世道多戲論,偽儒病最深。」簡直深到無可救藥。

走出獸邦,尋找新天新地












當基督徒受盡苦難「走出埃及」的數百年前,我們的聖師老子,便要我們看重我們的靈性生命而「遠徏」。即使在老子時代,兩腳所能夠遠離的地方也不易尋找,所以「走出獸邦」便不完全是指身體的遠離,而是指生命的遠離。

在我們的時代,善於侵凌的強大獸邦,正以另一種惡質的權力形態出現,無論是學術的政治權力,或是駭客(黑客)的知識權力,這些獸性的權力組織,仍然像幫派般仍然繼續扮演著恃強凌弱的噬血角色,盤據在世界,並且不斷向我們攻擊。

聖師老子所說「使民重死而遠徏」,正是走出獸邦的慈聲召喚。像基督徒用雙腳走出埃及般,天道已經復臨,天道的子民人數雖少,也要讓靈性的生命走出獸邦,讓我們的靈性生命脫離這獸性的邦國、獸性的幫派,尋找新天新地,以建立我們復臨的文明之邦,以求得聖師所允諾的「甘美樂安」新天新地。

今天我們不儘速恢復我們的老子講堂官方網站,便是要以廢墟的方式讓世人知道,千百年來邪惡的獸邦並沒有終止,他們的獸行正以另一種人們所不能認識的組織形態出現,並且暗中對我們進行攻擊,而我們過去所呼籲並且要打倒的,正是這種偽善的邪惡,而大能的天道也必降禍給他們。

新儒家傅佩榮的假實踐












當你談神學、哲學的「實踐」時,你未必能夠真的達成所有的實踐,因為你可能在實踐過程中遇到重重困難,而受到阻礙;但只要你是「真心」的去實踐,即使你不能達成,別人也會認為你有在「實踐」。

所以談「實踐」,必是「真心」才能談,沒有「真心」就不能談實踐,更不能在連自己都沒有「真心」實踐時,就鼓動別人去實踐。

但是現在有一個新儒家傅佩榮很奇怪,以一個儒者的身份,竟然要人去實踐他「究竟真實」的「老子哲學」。

「究竟真實」是佛教的東西,「老子哲學」是道家的東西,「佛教究竟真實的道家老子哲學」這種不三不四的哲學,竟然能夠廣泛流行於台灣學術界和台灣社會,甚至還受邀傳到大陸去,我們也只能 感到無力。

所以我們暫時不論「佛教究竟真實的道家老子哲學」是多麼可笑的哲學。我們只就傅佩榮自己是一個「新儒家」,怎麼會要人去實踐「佛家究竟真實的道家老子哲學」呢?他為什麼不要別人全心去實踐他的「儒學」,反而要人去實踐不是儒學的佛學或道學呢?

一個「真心」向佛的佛教法師,是絕不會要人去實踐儒學和道學的;一個「真心」求道的道家慕道者,也是絕不會要人去實踐儒學和佛學的;一個「真心」的基督徒,更是不會鼓勵人去實踐佛法和回教的信仰才對啊?

那為什新儒家的傅佩榮,身為儒家的一份子,以儒學為名,以新儒學為號召,怎麼會要人明白「佛教究竟真實的道家老子哲學」的道理,還要人「對應於自己的生活」,還要人「加以實踐」啊?

儒家的《中庸》說: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

身為新儒家的一分子,學的是儒家的道,就應該每天在儒家的道中生活,不應該一下子去實踐儒,一下子又去實踐佛,一下子又去實踐道,更不能要人同時去實踐這三家,因為儒家的道,本是不可分割的道。

如果儒家的道是可以分割成年輕時要先學,老的時候就應該要轉去實踐道家;如果儒家的道是可以分割成自己才要實踐,卻要鼓勵別人去實踐佛道;如果儒家的道是可以分割成私底下喜歡儒家,表面上又可以喜歡別家;如果儒家的道是可以分割成別人看不見時,就可以做不同家的實踐!別人聽不見時,就可以說不同家的實踐,那這儒家的道,就絕對不是道了!因為:

「可離非道也」

儒家的《中庸》說: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可離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懼乎其所不聞!莫現乎隱,莫顯乎微!」

身為儒家的一份子,要一心歸向儒家之道,不要把割裂儒家之道的心,在人家看不見之處顯現出來;也不可以把割裂儒家之道的心,在人家聽聞不到的細微處顯出來。更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中,以割裂儒家之道的心,去教人實踐佛法,以割裂儒家之道的心,去教人實踐道法。

「道也者,不可須臾離也」

道是不能割裂的,儒家要表面和內裡一致,要對己和對人一致,要年輕和年老一致,要白天和夜裡一致,要在儒者面前和在非儒者面前一致。

儒者要一心宣揚自己的儒家之道,不要見風轉舵,不要討好群眾,不要見到法師就說佛教好,不要見到道家就說道家好,要告訴別人你一心所向的儒家,就是最好的,因為你正在實踐它,而且是「真心」的。

身為儒家的一份子,即使顛沛流離都要行儒家之道,即使遇到再大困難都要行儒家之道。不要莫名其妙地鼓勵別人實踐佛法,也不要鼓勵別人實踐道法,更不要鼓勵別人去信基督教,或去信其他宗教。

儒者要「吾道一以貫之」從頭到尾,從小到老都行儒家之道,這樣別人才能夠看見你對儒家之道的「真心」,別人才會認為你是一個誠實的真儒者,而不是假儒者。

如果你從來不曾「真心」去實踐你的儒家,你就不會真的了解儒家的道,可不可以實踐,這樣你就不應該教人去「實踐」儒家的道。

如果你是儒家,卻發現佛家好,或道家好;那你就要超脫儒家,「真心」加入佛家,或「真心」加入道家,去親身實踐佛家,或親身實踐道家。這樣你才會知道佛家或道家的佛法道法可不可以「實踐」。

如果你從來不曾「真心」去實踐佛家或道家,你就不會真的了解佛家或道家可不可以實踐,這樣你就不應該去教人去實踐佛家或道家。

你自己沒有真心實踐過的,你就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可以實踐,你就不應該教人去實踐。就像你沒有真正用過的東西,你就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可用,你就不能要人家去用。

新儒家的學者,對儒釋道都缺少了實踐的「真心」,雖以儒家為名,卻又談佛說道,這只是遊戲三家門牆,是一種遊戲,不是真心的投入和實踐,所以新儒家所說的,才都是自己完全不曾想要真心實踐的戲論。

自己的遊戲和戲論不是講真實的學術,自己的遊戲戲論更不能鼓動人去實踐。新儒家用自己遊戲三家的戲論,要人去分別實踐,就是鼓動別人去做自己都不曾做過也不想做的事,鼓動別人去做自己不曾做過也不想做的事,是把羊群驅逐到自己都不想去的迷霧荒野,這是失德。

所以明朝佛教蓮池大師說: 「又有遊戲法門,而實無歸敬;外為歸敬,而中懷異心者,非真儒也!具眼者辨之!」

有眼的人就可應該會看出,新儒家玩佛弄道,只是遊戲,不但不是佛家道家真信,這種沒有沒有真誠真心的人,更是連以「誠」為天道和人道的儒家也稱不上,明明白白就是假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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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究竟真實 傅佩榮談老子 .前言.p004》:「進而可以對應於自己的生活,看看能否加以實踐了。」

2008年9月2日

理魔重生再論杜保瑞











新儒家成員杜保瑞國學根基極差,他無力註解《老子》,更無法辨別各家譯文的正誤,他看《老子》經文,絕大部份是透過余培林的錯註而幻想《老子》經義,他所主張的創造者之詮釋,也是依據前人的瞎詮及余培林的錯註錯解而進行。因此,杜保瑞詮釋《老子》所作的《反者道之動》,只是一大堆別人的錯謬悖論和混亂名詞的組合變造而已。其荒誕鄙陋的郢書燕說式解老,完全破壞了老子哲學的嚴謹體系,摧毀了老子哲學的高貴生命,並把追求正道的讀者,帶向無明黑暗的混亂世界。

杜保瑞多年來在校園和網路上對老子哲學的答問自如,也正好彰顯出中國哲學界的無能,與哲學院系師生的淺薄與幼稚。去年本書房發表一篇「離經叛道論杜保瑞」之後,本來要連續發表第二篇「理魔重生再論杜保瑞」,但由於杜保瑞的《反者道之動》這本書,對老子哲學胡言亂語,內容過於噁心混亂,本書房在從事批判時簡直難以忍受,因此只好暫時擱筆。

然而幾個月來,杜保瑞不但沒有檢討反省自己離經叛道的事實,反而變本加厲地在網站上,用他胡編亂造的邪理,繼續危害老子哲學,傷害天道。基於替天行道的神聖職責,聖學書房只好再次對杜保瑞的著作《反者道之動》進行第二波學術批判。

(新儒家的杜保瑞對中國哲學藐視,對老子哲學蔑視)

比附於儒家,自命為「新儒家」,卻未必能看懂「儒家」四書五經(註1),也根本看不懂道家《老子道德經》(註2),卻愛對老子說三道四的杜保瑞;對中國哲學有一種因為看不懂經文,因而無法証覺開悟的「無明困境憂鬱妄想症」(註3)所衍生出來的「心理情緒」(註4)偏執。在他的意識形態中,又潛藏奔騰著「新儒家」一貫對異教徒老子的排斥與敵視血液(註5)。於是他在《反者道之動》這本書中,大膽地選擇性認定(註6)中國哲學「充滿了跳躍式觀念表達的現象(p.024)」,甚至擴大強調中國哲學有些作品「本身就充滿了矛盾」(p.024),他更偏執地將他情緒性的「觀念跳躍」與「邏輯矛盾」觀點,處心積慮地強扣於老子哲學之上,作為摧毀老子哲學的理論基礎。例如在《反者道之動》這本書中,杜保瑞公然選擇性地污蔑老子的本體哲學說:「老子在道自身性徵的觀念陳述中含混了不同層次的義涵而同出表述,是一個觀念的跳躍,並沒有邏輯上的支持,只是他就是這麼說出了。(p.216)」(註7)

(從宋儒「理學」變種重生的「新儒家律則理魔」)

在預先為老子哲學戴上「觀念跳躍」與「沒有邏輯支持」的新儒家特製腳鐐枷鎖之後,杜保瑞終於忍不住像膨風的青蛙一樣,自大地膨脹自己,並自許為替老子解放「心靈」的全能偉大的「善於創造者(p.25)(註8)」,來為老子哲學強制規劃出一套「有體系的老子哲學觀念型態(p.029)」。而這位自許為「善於創造者」,卻無力「創造」的杜保瑞先生,為了堅持完成他那荒誕幼稚且不可能的「創造」,最後終於不得已放棄像全能創造者耶和華上帝般的「純粹創造」企圖,而改採借屍還魂的「變造式創造」。偷偷地(註9)從他儒家破舊的家廟中,搬出早已被後來明儒「心學」棄置的儒家舊骨董,重新塗漆變造之後,再拿來扣於老子哲學之上。這個儒家的舊骨董,就是宋明理學的「理」字。「理」字從聖學黑暗時代(註10)的學者諸如馮友蘭(註11)、勞思光(註12)等多位外道學者手中,曾經粗糙、概略、不成熟地用來影射老子的「道」,然而經過杜保瑞及袁保新(註13)等新儒家後裔,全力擦脂抹粉之後,就成了杜保瑞《反者道之動》中,發揚光大,集其大成的「情緒性的律則、規律、原理」,並且完全脫離了「理」字一般作為「宇宙秩序與法則規律」的客觀定義,而成為「個人情緒」所形成的「主觀習性」。杜保瑞就是這樣復辟了宋儒的「理」,再將「理」變造成為「情緒律則」,並製造出所謂「道的實存律則之認識進路」(P.040)的「新儒家律則理魔進路」,用來囚禁老子哲學和捆綁老子所啟示的「道」;並且在學術界及校園中廣泛散播其內含「道氣兩本體」(註14)的「情緒律則」邪說毒素。新儒家師生們並且共同以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實踐論」(註15)的自我唯心主義之頑固實踐,在學術界中明揚暗貶地不斷打擊老子哲學;杜保瑞更以其本質邪惡的「功夫理論」(註16)之躬身實踐,在校園中藉教學之便,以老子哲學研究為名,暗中解消老子,妄圖藉其新儒家領導人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實踐論」的空洞悖論,(註17)全面貶抑消毀老子哲學,以完成新儒家附儒分子變造道家哲學的歷史陰謀,並遂行其新儒家在學術界中一家獨大之霸主野心。

(對讀者隱瞞宋儒理魔復辟的事實,隱約戴著學術的假面具)

杜保瑞雖然在《反者道之動》這本書中,偷偷地引用了其宋儒祖先的「理、氣」邪說;但是在《反者道之動》全書以及各章的註解說明中,杜保瑞卻對讀者有意無意地隱瞞他的「理、氣」與「宋明理學」之間的承傳關係。自許為儒家承傳者的杜保瑞,對於其宋儒祖先的「理、氣」邪說謬論,必然是深感於心、日夜神馳、念茲在茲、不敢片刻或忘,其內心深處也根本無法擺脫其宋儒祖先「理、氣」幽靈之糾葛纏繞、繫縛煎熬。然而在杜保瑞的《反者道之動》中,雖然「邪理、妖氣」遍佈(註18),但是喜歡以少數幾個文字的雷同,來証明不同學術之承傳或反面操作的杜保瑞(註19),在《反者道之動》全書中,卻對「宋明理學」這個將「理、氣」為本的儒家傳統重要學說引用於老子的事實,完全刻意低調隱瞞,絲毫不加引述與說明;也可以說,杜保瑞幾乎是作到隻字不提的地步。彷彿他在《反者道之動》中,強扣於老子之道的「理、氣」二字,只和幾位過去學者的少數言論有關,卻和「宋明理學」毫無關係的樣子。杜保瑞用這種蒙上煙霧、戴著假面具,不敢見人的舊儒家「理、氣」邪說來變造老子,恐怕就是為了防止啟人疑竇吧!

(杜保瑞隱瞞宋儒理魔復辟的事實,絕非無心之過或與主題無關)

一個附儒的新儒家分子,在從事學術研究時,對其儒家本身重要思想體系之運用於別家,無論是刻意隱瞞,或無心遺忘,對從事學術工作者而言,絕對是不可思議、不可原諒、不能不令人懷疑的。尤其對於一貫以「建立完整表述系統、建構完整理論體系」(p.016)自吹自擂的杜保瑞而言,也絕不是無心之過,或與主題無關可以輕易搪塞。新儒家杜保瑞在以儒家「宋明理學」的「理、氣」變造老子哲學,寫作《反之道之動》時,卻故意淡化稀釋儒家「宋明理學」的學術背景及其背後影響,這根本就是精心設計、掩人耳目的欺人手法。杜保瑞這種背祖忘本、掩耳盜鈴的行為,可能是他自認新儒家的學問高於舊儒家,而產生的自大心態;也可能是為了掩飾其宋儒祖先朱熹曾偷學老子哲學,又回頭反咬老子的顏面無光;更可能是想掩飾他從儒學的家廟中釋放變造出「理魔律妖」來挾制老子哲學的見不得人手段。

(杜保瑞看不懂老子,因此他沒有在《道德經》中獲得任何律則)

我們從杜保瑞在《反者道之動》中,見到書中對《老子道德經》的「文字義疏」,大量引用了余培林《新譯老子讀本》中通篇累牘的錯解(註20),可以看出杜保瑞完全看不懂《老子道德經》。因此杜保瑞沒有在《老子道德經》中獲得任何律則,是杜保瑞自身以全能創造者之姿態,為《老子道德經》制定了律則;而杜保瑞也沒有在自然中找到什麼律則(註21),是他在宋儒的理學中,瓢竊變造了律則。當然杜保瑞也沒有在宋儒中獲取了什麼律則,因連為宋儒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把老子的「道」曲解為杜保瑞口中「情緒性」的「理」和「律則」。

(杜保瑞的「理魔律妖」首先把「道」扭曲為主觀唯心之習性,再把「道」和「天之道」割裂,進而把「道」徹底貶低為「人之道」,最後又把「道」賤踏成「人類心理情緒的律則」)

杜保瑞首先以道「其實是一些人類思維活動中的認識法則,甚而是一種習性或胸懷。」以及「自然現象卻並不服從於這些律則的規律」,來割裂老子哲學中心思想的「道」和自然象之間的關係。以貶低老子所啟示的「道」,使「道」成為人類思維活動中與宇宙萬物毫無關係的妄念空想,甚至成為個人獨有之「習性」,以遂行其新儒家破壞老子哲學的一貫陰謀。他完全無視於《老子道德經》:「無名,萬物之始也、有名,萬物之母也,萬物尊道而貴德,……。」等等各章經文的深切啟示,竟然狂妄地說:「這些律則的深意其實是一些人類思維活動中的認識法則,甚而是一種習性或胸懷,因此根本上它們的適用範圍只在人文現象中有效,而不能過渡到自然現象,我們可以以這些律則來觀看自然現象,從而得到若干的領會,但是自然現象卻並不服從於這些律則的規律。( p.089)」

(杜保瑞以道之動的律則是情緒感受,來詆毀老子聖學)

杜保瑞進而污蔑「道之動的律則」是「分析著人類的心理情緒感受的發展律則而說出了整體存在的律則」(p265)。他故意把老子的「道」貶抑為「心理情緒感受」,就是故意把體系完整的老子哲學,貶低為老子個人的情緒性議論,使老子哲學成為個人情緒的產物,而喪失其客觀的哲學價值與學術價值。杜保瑞如此有計劃、有步驟的毀老滅道手段,比起他的新儒家同志王邦雄先生直言直語的貶抑老子,更見陰狠毒辣,更令人髮指;其外柔內陰的手法,也令一般愚昧者難以察覺、而且也更容易得到愚昧者錯誤的同情與認同。杜保瑞說:「所以整個道之動的律則,所處理的純然是人類心理的感受的問題,老子的道的律則義是以人類心理情緒為分析的對象,是分析著人類的心理情緒感受的發展律則而說出了整體存在的律則。所以它的有效範圍也只能以人存有著的社會活動範圍為限。」 (p.265)」杜保瑞在書中妄言「道」是「分析著人類的心理情緒感受的發展律則而說出了整體存在的律則。」,我們再証諸他不斷強調老子啟示的「道」和自然無關,又純粹是個人的「主觀心境」,其實杜保瑞心裡真正想說的是:「老子所啟示的道,僅只是分析著老子自己的主觀心裡情緒感受的發展而說出。」只是他不敢清楚說出來而已。杜保瑞雖然藉文字暗諷老子所啟示的「道」是「以人存有著的社會活動範圍為限」,但是証諸他邪惡的「律則」是個人「習性」,及「道」是「情緒分析」理論,其實杜保瑞心裡真正想說的是:「老子所啟示的道,不過是老子個人的習性,因此,僅只以老子個人存有著的情緒活動範圍為限。」只是他不敢清楚說出來而已。

(杜保瑞的「理魔律妖」首先把「道」扭曲為主觀唯心之習性)

我們從上述杜保瑞「律則的深意其實是一些人類思維活動中的認識法則,甚而是一種習性或胸懷。」這句話中可以看出,杜保瑞首先以「道」是「人類思維活動中的認識法則」,來否定老子哲學中,生成天地萬物的「道」的客觀性,這是故意扭曲老子所啟示的「道」,使「道」成為不客觀、不實有的「主觀唯心習性」。

(杜保瑞的「理魔律妖」再把「道」和「天之道」割裂)

我們從上述杜保瑞「自然現象卻不服從於這些律則的規律(p.089)」這句話中,可以看出杜保瑞藉著強加於「道」的「理魔律妖」,妄圖切斷「道」和天地萬物(大自然)之間的連繫,再把老子的「道」和老子所說的「天之道」割裂隔斷,杜保瑞絲毫不在意《老子道德經》中:「道生之,而德畜之;……是以,萬物尊道而貴德。」(金山版老子第52章)等,有關「道」與萬物生命連繫的表述,而妄把「道」與萬物強加割裂,製造「道」與萬物的矛盾對立。因此,杜保瑞所謂的「律則進路」,根本不是老子聖學的「正道正法」,而是徹徹底底的新儒家「理魔律妖」。

(杜保瑞的「理魔律妖」進而把「道」徹底貶低為「人之道」)

至於杜保瑞說:「這些律則只是在人世的經驗範圍內有其適用性,它的普遍性乃只有實義地普遍在人事社會歷史的活動中而已。」杜保瑞在此更是藉著「只有實義地普遍在人事社會歷史的活動中而已。」把老子所啟示的「道」,貶低成為老子在道德經中多方責難的「人之道」,緊接下去杜保瑞更將此「人之道」進一步降格為老子的個人「情緒之道」。

(杜保瑞最後把「道」賤踏成「人類心理情緒的律則」)

我們從杜保瑞說:「老子的道的律則義是以人類心理情緒為分析的對象,是分析著人類的心理情緒感受的發展律則而說出了整體存在的律則。」中,可以看出杜保瑞在處心積慮地把老子的「道」非客觀化、把「道」與自然割裂、再把「道」貶為「人之道」後,仍然不肯罷手,最後他竟然狂妄地主張老子的「道」是分析著人類的「心理情緒感受」而說出。而依據杜保瑞的「道是心理情緒感受的律則」,我們也不禁懷這位把老子的「道」賤踏成「人類心理情緒感受」產物,平常喜歡緊咬著老子不放,對老子的「道」胡言亂語、死纏爛打的新儒家杜保瑞,本身是不是有什麼「心理情緒」的不治之症?不然杜保瑞為什麼對他所謂「心裡情緒感受」的謬論如此興趣昂然?又這麼汲汲地將他所謂「心裡情緒感受」扣於老子所啟示的「道」?

(打擊正道不手軟,杜保瑞再為「道」製造「氣矛盾」)

自認為是創造者的杜保瑞,在「宋明理學」中,釋放變造出了「理魔律妖」來挾制老子,最後將老子的「道」踐踏成「心裡情緒感受律則」,他當然也不會就此手軟而罷手。因為無論如何,老子所啟示的「道」,二千年來在蒼生的心目中,仍然是至尊至貴的,仍然和天地萬物及天下萬民有著最信實的連繫,絕不會因為杜保瑞這些外道邪說的污蔑而輕易地倒下。杜保瑞深知想要徹底把老子的「道」從至尊至貴的地位中拉下馬來,最好的辦法就是另外為老子的「道」創造一個和「道」平起平坐、對等對立、矛盾對抗的東西,這樣「道」就不再是獨一無二、至尊至貴的。這樣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藉著「精神」和「物質」矛盾對立的觀念,創造「道」和「氣」的二元對立,徹底摧毀「道」在世人心中的尊貴地位。

(杜保瑞跨世紀最可笑最荒誕的「道氣兩本體論」二元邪說)

於是杜保瑞完全不在意《老子道德經》全書中的「氣」字,僅只有三個而已,而《老子道德經》全書中的「氣」字,所表達的也僅只是強烈的「個性、質性」,本書房譯為「個性的強力」;老子道德經中的「氣」字,根本就不是「物質性」的「氣」(註22)。但是杜保瑞卻從他宋儒的家廟中請出了另一個「物質性」的「氣」來混充老子的「氣」,利用宋明理學的「氣魔」來和「道」製造矛盾對立;杜保瑞並且歪曲歷史事實,謊言編造出老子所處的春秋末年至戰國中期之間,根本就不曾存在的「中國傳統氣本體觀點」,進而妄指這個子虛烏有的「中國傳統氣本體觀點」是「老子接受的一項中國傳統的認識觀點」(註23)。於是創造者杜保瑞終於大大方方地將宋儒的「理、氣」學說借屍還魂,附身於老子哲學之上,替老子哲學創造出了二十世紀,全世界最可笑的「宇宙有兩個本體」的「兩本體論」,這個「兩本體論」就是「理氣兩本體論」。由於杜保瑞一貫強調「道」即是「理」,因此這「理氣兩本體論」就落實成為怪誕荒唐的「道氣兩本體論」。

(「道氣兩本體論」完全扭曲老子有關「道」的啟示)

杜保瑞在《反者道之動》中說:「老子接受了一個氣存在的物質性本體(p.041)」,另外杜保瑞在《反者道之動》中,又強調老子有一個:「律則義的理本體(p.041)」。於是在杜保瑞的「兩本體論」中,「氣本體」和「道本體」就對立並存了,雖然杜保瑞在解釋時不忘變造宋儒「理學」所謂「理先於氣」的論點來解釋「理本體」為最高範疇(註24),但是在杜保瑞荒誕的「兩本體論」中「道本體、氣本體」兩個「本體」二元對立並存,卻成為荒謬的事實。這對一貫主張「道」為「萬物之始、萬物之母、始萬物之宗、象帝之先、先天地生、混成、獨立而不改、天地母、……。」的老子思想,根本就是「二元論」的異端邪說。

(杜保瑞愚昧地接受江湖術士的附會邪論,編造了「氣功之認進路」)

杜保瑞除了編造了他所謂的第一種「氣本體論的宇宙發生論」,謊言老子接受了當時根本不存在的「中國傳統氣本體觀點」,竟然又接受了江湖氣功師附會於《老子道德經》的邪論,編造了第二種「古代氣功操作」理論(p.041)。妄言老子「使用了氣功操作的觀念來討論他的具創造性的哲學觀點」(p.014)。並妄言「我們不拒絕承認老子可能是從氣功操作的觀念來獲得本章(按:金山版老子第六章:空間論。)文句的根源性思維」(p.139)。並提出《老子.第六章》是「以氣說道」(按:依杜保瑞本句前後文義所指,即是『以氣功說道』。)的「氣思維說道進路」(p.139)之荒謬邪說。杜保瑞竟然愚昧到相信江湖術士穿鑿附會,用來欺騙愚夫愚婦的惑眾妖言,甚至比江湖術士更變本加厲,把他完全看不懂的《老子.第六章》說成是根據氣功而寫成的。當江湖術士郢書燕說地指著《老子道德經》說:「這章所寫的是氣功。」聽了江湖術士這番話,我們還會有些遲疑。但杜保瑞更進一步地指著《老子道德經》說:「這章完全是根據老子的氣功而寫成(從氣功操作的觀念來獲得本章文句的根源性思維)。」聽了杜保瑞的話,我們幾乎就要誠惶誠恐地相信老子是位不折不扣的氣功師,而《老子道德經》便必然是老子平日煉氣心得的「氣功書」了。這種荒誕可笑,超人一等的學術瞎掰,普天之下大概也只有新儒家的杜保瑞才能作得出來。

(杜保瑞的《反者道之動》中,理魔遍佈、律妖群舞)

不明經義、不見正道、無法開悟的杜保瑞,蔽於釋迦牟尼在《圓覺經》中所說的:「理障」,因此對老子啟示的「道」完全失去了正知見。又由於杜保瑞偏執於他所謂的「哲學活動的最終形式義即為一觀念的活動」(P.020),因此只要杜保瑞心中有了某一「觀念」,天地萬物也都要納入他的自我觀念之中才能如他之意。老子哲學在他的手中,當然就成了他徹底的觀念遊戲。於是他那從宋儒「理學」變種復辟而來的「律則、原理」、「理氣兩本體」便像惡魔般緊緊抓著老子哲學不放,並徹底地展現於《反者道之動》這本著作中,並且不停地在大學校園中,鼓動他邪說的羽翼,惑亂無知的學子。

(新儒家是中國哲學之癌,拚命為中國哲學製造「困境絕症」)

新儒家集團是中國哲學之癌,他們的思想充斥著因受妄境魔界纏縛,而永遠無法開悟的「困境絕望」之煎熬,這種病態的「新儒家困境絕望」,對充滿光明、熱心向學的中國青年學子,必然造成身心永久性的腐蝕與敗壞;並使廣大中國人從此對中國哲學失去了歡喜悅樂、失去尊敬、也失去了信心,最後必將傷害全民族的自信歡樂與自我認同。新儒家集團處理中國哲學的惡劣手法,便是先把原本健康活潑的中國哲學,弄出全世界特殊異類的「充滿了跳躍式觀念表達的現象」、「充滿了矛盾」;「不重語言表達、不具邏輯、沒有思辨性、充滿處理困境、充滿跳躍式觀念表達、充滿了矛盾、一切論証付諸闕如、人生哲學的副產物、周文疲弊而形成、缺乏豐富的抽象概念及嚴謹的方法論証、企圖揭露老子思想真像的努力註定成空(註25)、…….」等種種困境絕症。先把中國哲學弄成半死不活的絕症患者,然後再病態地以創造者之姿態,假借醫療之名,運用所謂「創造者(P024-025)哲學詮釋工程、創造性詮釋(註26)」,以自己的「主觀觀念」,將中國哲學,尤其是老子哲學,質變成新儒家才能醫治的禁臠,然後藉機坐大、予取予求。

(老子哲學強大的自體免疫能力,必能消滅新儒家癌症)

新儒家集團帶著自己妄謬的「觀念」意識形態,假藉學術之名,滲透進佔道、儒、釋等各家思想的體系之內。以「境界形態形上學」之魔界悖論,架空各家思想,並逐步蠶食鯨吞,將之佔為己有,最後終將導向自體與宿主的徹底毀滅。道、儒、釋三家,在新儒家癌症藉著學術權柄,長期侵襲之下,幾乎就要變成新儒家所掌控的行屍走肉,其活潑向上的精神靈魂也幾近蕩然無存。

(老子哲學終將擊敗新儒家理魔及外道邪說,獲得最後的光榮勝利)

然而正法正理的老子哲學,對新儒家癌症及各種外來病毒,具有最完善的自體免疫能力,並且能夠消滅來犯的各種學術癌症及病毒。聖學書房消滅新儒家、對抗外道邪說的神聖事工,絕不是個人力量的展現,而是老子哲學自體免疫力量的強大展現,這也是正道與真理的偉大力量,藉著聖學書房的事工而展現。聖學書房批判新儒家的學術戰鬥,是一場正道對抗邪魔的偉大的聖戰,老子說:「天道無親,恆與善人。」聖學書房虔敬地奉行聖教三寶,替天行道,終將消滅一切侵犯正道的新儒家邪惡仇敵及其學術同路人,獲得光榮的歷史性勝利,並要將老子聖學「甘、美、樂、安」(註27)的文明福音,弘揚普世、傳遍地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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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1:附儒的新儒家雖自稱是儒家的繼承者,但是他們一貫的作風便是不作經註、不依經說法,而專愛顛三倒四,離經妄論,因此他們對儒家的四書五經是否真的了解,極為可疑。我們看牟宗三把他的「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一下子扣入道、儒、釋三家,(中國哲學十九講,p.87)一下子又排除儒、釋兩家而獨扣道家(四因說演講錄,p.73),便足以懷疑牟宗三對儒家經典的認識極淺薄。到了牟宗三的跟從者王邦雄、杜保瑞、袁保新等人手中,竟又回頭將牟宗三的「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重扣於道、儒、釋三家之上。杜保瑞在《反者道之動》(P.105)中說:「『境界理論』的提出,就是要提出一個『作為中國哲學研究的本來存在的重要問題意識』。特別是在儒家、道教、佛教哲學的傳統中,幾乎每一個理論體系都已有明確的理論觀點在發表關於境界的看法,特別是作為人存有者應該追求的最高境界,特別是透過功夫理論的逼近之後,這個最高級存有狀態的『境界理論』,更是明顯地作為這些哲學傳統的理論終趣。」杜保瑞把牟宗三所發明,最後卻又親自排除於儒、釋兩家的「境界形態形上學」重扣於儒、釋兩家之上。杜保瑞雖然把牟宗三的「境界形態形上學」當成神主牌供奉,但詮釋範圍卻完全悖逆於原創者牟宗三,使我們對杜保瑞對儒、釋兩家經典的基本認識是否正確,有必然合理的懷疑。

註2:新儒家集團,由於看不懂《老子道德經》原文,因此,根本不敢註解老子。他們在詮釋老子時,完全是沾沾自喜地盲目根據過去外道學者的錯註。杜保瑞的理由是:「作者本人之學科背景為中國哲學,是以在檢擇時僅能借用前人既有之版本,我們(按:應該說是我)主要是以余培林教授著,台北三民書局出版之《新譯老子讀本》為依據,間或小有出入,則主要發生在句讀及釋義上,出入發生之緣由皆為義理性的觀點之差異,義理觀點之判準則為本書上篇之老子形上學的認識進路中之觀點。」杜保瑞以學科背景為藉口的陳述,其實就是他無力看懂老子原文的表白;其中「僅能借用」一語,說的就是他根本沒有作註的能力。

註3:世界哲學,皆有興盛、有衰微、有重整、有重啟,事實上並沒有所謂中國哲學獨具的「哲學困境」。中國哲學以道、儒、釋三家為代表,其中道家老子哲學體系精簡完備,早已舉世囑目,被評定為世界最偉大著作之一,聖學書房譯出《金山版老子》之後,老子哲學的真面目幾已完全呈現,未來更不可限量;佛學體系宏大,人才眾多,當前正以宗教形態蓬勃發展,高僧輩出;儒家孔孟多道德訓誨教條,雖被時宜所厭,然《中庸》論道,也自有它的學理可徵。道、佛、儒三家為中國哲學之代表,若不論儒家,目前道、佛二家於世界哲學中,皆廣受重視,未出現困境;唯愚者無明,不悟、不覺,而產生困境。杜保瑞的心理情緒困境,是受到新儒家集團無法看懂中國哲學原典所產生的「無明困境」妄想症,及挫敗於自身無法得道開悟的「心理情緒」所引發。這症狀的形成,乃源於他受限於因看不懂原典而提倡「困境說」及「周文疲弊說」的新儒家集團思維;更因自身無法開悟,造成內心恆久的挫敗,因而擴大了自己的困境憂鬱。加上他最後妄想老子哲學是源於他所謂的「心理情緒」,因此,其困境憂鬱病症便更入膏肓。杜保瑞說:「中國哲學的特殊性導致哲學觀念的建構有其困境。」、「對於中國哲學是什麼?這個簡單的問題充滿了處理的困境(p.014)。」又說:「為面對中國哲學的這種困境,就作者態度而言,當然是肯定中國哲學的哲學性地位的。(p.015)」從杜保瑞的困境理論中,我們可以清楚看出,他肯定中國哲學的地位,完全不是基於中國哲學在世界哲學中的超越性價值。

註4:杜保瑞所詮釋的「存在律則」,不是老子的正道正法,也不是一般人所認知的宙宇自然之「律則、原理」,或客觀存在的「宇宙秩序、法則規律」。杜保瑞所詮釋的「存在律則」乃是他所創造的邪惡「心理性緒律則」,故其套用於老子哲學的律則學說,事實上是本於「心理性緒」而發的外道邪說。杜保瑞說:「老子的道的律則義是以人類心理情緒為分析的對象,是分析著人類的心理情緒感受的發展律則而說出了整體存在的律則。」

註5:附儒的新儒家集團雖然標榜自己為儒學的承傳者,其實是儒家思想的質變異化,再結合扭曲的西方哲學盲目崇拜所形成(例如:袁保新在《老子哲學之詮釋與重建.》中說:「我們發現西方形上學雖然也各成體系,彼此存在著明顯的差異,難於歸類,但卻具有一些共同點:諸如豐富的抽象概念,嚴謹的方法論證。而這些共同特徵,據我們所知,正是老子《道德經》中極為貧乏的。(p.116)不僅暴露出老子概念的貧乏,論證的薄弱,是既不足以與柏拉圖相提並論,而且也不如亞里士多德豐富、(p.138)」。新儒家集團是由自卑而自大,所形成的狂熱基本教義派,因此新儒家集團對異教徒老子哲學一貫採取排斥、貶抑與變造的敵視立場。新儒家集團分子及其同路人,全面扭曲變造老子哲學,是新儒家集團集體從事學術鬥爭、鞏固學派利益的整體行動,絕不能只從單純的學術研究或個人的角度去看待。新儒家集團並不主事於儒家經典的翻譯、講授,而專事以主觀的觀念離經妄論儒學,及變造道、佛思想。新儒家集團雖然挾持「儒家」的名號,標榜自己為「儒家」的承傳者及創新者,卻個個都從事對道家老子的變造與貶抑工作;新儒家這種集體「崇儒滅道」的病因,是源於他們對儒學的貧乏與無知,及對西方哲學知識的幼稚崇拜,也以為老子主張不爭,因而善良可欺所引起。「崇儒滅道」是新儒家一貫的血脈,他們的領導人牟宗三以「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妄境魔界、空洞悖論,強扣於老子哲學之上,妄圖變造老子哲學成為「自我唯心、妄想獨斷」的虛無哲學,並強力拉抬推崇儒家為「實有哲學」(中國哲學十九講,P.103);新儒家繼承者王邦雄則貶抑老子哲學說:「道德經五千言,雖不乏有以第一人稱的語態而出現的辭句,然皆屬一時方便的自我表白,仍是一沒有血肉的空架子。」("老子的哲學"第150頁);新儒家繼承者杜保瑞則以「心理情緒感受的發展律則」(p.265)來詆毀污蔑老子所啟示的道是個人的情緒習性。新儒家袁保新則處心積慮地用新儒家荒誕的「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周文疲弊說」及「內聖外王說」、「一切論証付諸闕如、缺乏豐富的抽象概念及嚴謹的方法論証」等種種謬論來貶抑老子哲學。

註6:「充滿了跳躍式觀念表達的現象」及「充滿了矛盾」,是東、西方哲學同樣存在的問題,並無東西方間的特殊差異,更非中國哲學所獨有獨具的現象。杜保瑞選擇性地擴大強調「充滿了跳躍式觀念表達的現象」及「充滿了矛盾」於中國哲學,目地在為他「創造者」式的荒誕「哲學詮釋工程」舖路。 可惡的是杜保瑞最後卻選擇性地把這種偏見全面加諸於老子哲學之上,而不用「充滿了跳躍式觀念表達的現象」及「充滿了矛盾」的觀點,作為詮釋儒家思想及佛家思想的理論綱領。

註7:老子嚴守知識不及於本體的原則,主張「道,恆無名」(道,純粹沒有名象位階),對「無名之道」並不作自身性徵的表述。對「有名之道」的表述則是依哲學邏輯建構而來;並提倡「損之又損」,對所聽聞的「道」,也就是對「有名之道」進行解構,以免思想僵化於對「道」的名象位階中。並非如杜保瑞所說:「老子在道自身性徵的觀念陳述中含混了不同層次的義涵而同出表述。」老子的本體哲學更不是如杜保瑞所說:「是一個觀念的跳躍,並沒有邏輯上的支持,只是他就是這麼說出了。」

註8:杜保瑞以「善於創造者」的創造者姿態,創造被詮釋者的「心靈」,而非以「體貼者」的善意,體貼被詮釋者的「心靈」,這種自大心態,是威權時代受寵幸的新儒家集團,集體自我膨脹所形成,最後由新儒家後裔杜保瑞、袁保新等人集其大成。杜保瑞說:「研究過程中的關鍵仍在於後學對於原作心靈的是否善於體貼,或善於創造,善於體貼者則只是以不同的語言表述架構來敘述同樣的觀念,善於創造者則是以更具發展力的語言來開創觀念發展的新路向。(p.025)」同為新儒家的袁保新更以「當我們面對老子義理多向發展的哲學史時,實不必概嘆老子哲學的本來面目在那裡,而是應該自覺到:老子本來面目的揭露,原只是每個時代詮釋者的理想。」、「任何企圖揭露老子思想真像的努力,註定成空」(袁保新.老子哲學的詮釋與重建p.62. p.131文津出版社)這種模糊老子「本來面目」,認同「義理多向發展」,否定尋求「老子真面目」的乖違謬論為根據,為過去解老學者的錯誤圓謊,並且發明了他所謂的「創造性詮釋」,試圖為自己胡亂詮釋老子,預先做好理論的準備。

註9:所謂偷偷地,是指杜保瑞雖為新儒家成員,卻小心謹慎、不動聲色地從儒家「宋明理學」中,乾坤大挪移地把宋明理學的「理、氣」理論,暗中移植到老子哲學中,並且在著作中儘量避免涉,及或大幅論及舊儒家的「理、氣」骨董,以免被別人發現其理論變造的源頭。杜保瑞在《反者道之動》這本書中,對「宋明理學」的挪用變造完全不動聲色,只有在談論「氣本體」講到「管子、淮南子、道教哲學」時,極為含糊地接上「宋明儒學等的傳統中」這句簡單的話。他用「宋明儒學等的傳統」卻不使用「宋明理學」一詞,即是有意隱藏他在《反者道之動》一書中,詮譯老子時挪用變造了「理學」。由於「宋明儒學」中,宋代之後的明代王陽明儒學的「心學」絕無他所謂的「氣本體論」,杜保瑞又是新儒家的中堅分子,不可能不知道「理、氣」的源頭來自於「宋明理學」,因此,不說「宋明理學」而說「宋明儒學等的傳統中」,更不得不讓人懷疑他掩飾「理學」的動機,即是為了怕洩漏他以「理學」變造老子哲學的心虛醜態。

註10:聖學黑暗時代,是指老子死後至聖學書房《金山版老子》譯成的二千年間,在這期間老子聖學雖然深受重視,但其內在精神卻完全被黑暗所籠罩,失去了光彩,因此稱為聖學黑暗時代。

註11:杜保瑞在《反者道之動》中,引用了馮友蘭把老子啟示的道當成「總原理」的理論說:「古時所謂道,均謂人道,至老子乃予道以形上學的意義。以為天地萬物之生,必有其所以生之總原理,此總原理名之曰道。」

註12:杜保瑞在《反者道之動》中,引用了新儒家集團的勞思光把道當成「律則」的理論為論証:「老子即舉天地以概括經驗世界之萬有,言萬有無不變;但不屬於經驗世界之事象群者,則可久可常。此即事象所循之規律,老子名之曰道。」在這裡勞思光是引用老子:「飄風不終朝...........而況於人乎。」來論証他所說的「規律」,然而只要對照聖學書房的《金山版老子第二十三章:不空論爭訟論》,就會發現勞思光根本看不懂老子說這段話的原意,老子在該章是要我們「憑藉道來盡職做事,不要空論爭訟」,根本就不是:「舉天地以概括經驗世界之萬有。」因此勞思光的「規律」論証完全是斷章取義、郢書燕說。這也是新儒家集團輕視考據訓詁,只知離經妄論的鄙陋可笑之處。

註13:杜保瑞在《反者道之動》 (p.044)中,引用了同為新儒家集團的袁保新把道當成「原理」的話作為論証:「一旦天道合稱,集成一個複合名詞之後,天道也隨之指謂一項具有普遍性客觀性的形上原理。」

註14:杜保瑞在《反者道之動》中說:「老子接受了一個氣存在的物質性本體(p.041)」,另外杜保瑞又強調老子有一個:「律則義的理本體(p.041)」,由此杜保瑞所變造的老子哲學便成為「氣本體」與「理本體」共存的荒誕「理氣兩本體論」。

註15:從牟宗三的語言內容來看,他所謂的「境界形態」,引用佛家的用語來說,完全是妄境魔界。譬如他所謂的「主觀心境(心靈狀態)」其實是一種「自我唯心主義」。他所謂的依心靈狀態所引發的「觀看」或「知見」,其實是一種自閉而非經驗性的「妄想獨斷」。請參考本書房《妄境魔界論牟宗三》。

註16:杜保瑞的「功夫理論」 (p.092)根源於牟宗三專事打擊老子哲學的邪惡「境界形態形上學實踐論」,因此杜保瑞的「功夫理論」本質也是邪惡的。

註17::牟宗三說:「我們依實踐而有觀看或知見;依這觀看或知見,我們對於世界有一個看法或說明。」 按照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推演,各家的境界形態,必然要依各家的內容來實踐才有可能能達至;然而在各家在還沒有實踐他的境界形態之前,根本就沒有他自家的內容可以實踐。故其「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完全是一個空洞的悖論。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實的踐論」是一個空洞悖論,新儒家的衍生學理,如「境界理論、功夫理論」全都是反反覆覆地建立在這個空洞的悖論之上;因此新儒家的學術,完全是虛謊不實的學術。請參考本書房《妄境魔界論牟宗三》。

註18:杜保瑞的《反者道之動》中,遍佈了從宋儒而來的「理」,以及以「理」變造而成的「律則」。如:
「道」這個概念在老子的首要使用意義是指「原理」(p.038)。作為老子形上思考的最高範疇卻應是一個「有無並觀」的律則義之「理本體」,即「道」(p.041)。在老子使用時代,道已有了統論天地的最高原理之義涵。本書對老子形上義理的詮釋,亦主要將指出「道」作為形上原理義的老子形上觀念之特殊性,即將討論重點放在原理義的道字義上對老子形上思想作研究,故而此處直接以原理義之道字義說之(p.044)。我們所指的「常道」是律則義的「規律、原理」(p.045)(註四)。其中有若干項觀念內容,是在說一個作為整體存在界的總原理的特殊對象本身的特徵的,這個總原理的內容是一些天地間萬事萬物的實存律則,但律則本身是一個抽象的存在,所以作為這些律則的總名概念而存在的「道」概念............ (p.047)。常道則是那些實存律則(p.050)。實存律則義的道(p.051)。道是整體存在界的總原理(p.052)。這便顯示了道家哲學的存在界之最高範疇是交給一個抽象的觀念存在,而不是具象經驗的存在「物」的對象,簡言之它只是一個「原理」。從存在的認識進路上說此最高範疇時,最高範疇只是一個「理」存在,而非「物」存在(p.035)。「道」是一種抽象的存在,因為它本身只能是一個原理的存在對象(p.055)。老子是透過自己抽象思辨能力,破天荒地找出了這樣一個純屬抽象原理的特別對象,要作為天地萬物運行變化的總原理(p.057)。道是存在界的運行原理,它本身就是一個抽象存在,其實它就是在人存有者心中的知識觀念,這才是它真正存在的地方(p.061)。道這個對象物本來就是一個觀念的存在........又是一個原理義的道概念之分析的解說而已(p.061-062)。道只是確實地「在作用中的有」而已,「用之不足既」用它的話永遠都不會被用光。老子使用這麼許多的生動語言來說道的這些性徵,但是道為什麼是這樣的性徵呢?理由很清楚,只因為道是一個抽象的存在,如此而已,只因為這個抽象的存在又正是整體存在界的運行總原理而已(P.062-063)。(文例極多,以下不再例舉。)

註19:新儒家學者喜歡在經文中,挖掘雷同的一兩個字,來証明兩家不同學術的承傳關係或反向操作;依新儒家這種學風,杜保瑞根本不可能不知道他在《反者道之動》中,所引用的「理、氣」二字,來自他自我標榜承傳的舊儒家「宋明理學」,因為「宋明理學」之「理、氣」理論,是如此的天下皆知。例如杜保瑞說:「聖人治國的時候,為了建立常典,所以舉出『尚賢』的標的,……原本尚賢的美意是為人人效法賢者,卻不知反而帶來社會紛爭,所以只好祭出『反者道之動』的操作知慧,給它來個反面操作----『不尚賢,使民不爭』。」(P.127)杜保瑞口中的聖人,即是指戰國時代最早提出「尚賢」的墨子;同為新儒家的王邦雄、袁保新就是根據「尚賢」兩字,妄指「不尚賢」的老子晚出於墨子。袁保新說:「……但後者的論斷就與王邦雄先生的考察非常近似了。因為,苟若當時無尚賢之說,知識仍舊操縱在封建貴族手中,老子是不必發此議論的。」(《老子哲學之詮釋與重建》.p.87)

註20:事實上杜保瑞和其他新儒家集團成員,根本不曾註解《老子道德經》,更無力註解《老子道德經》。杜保瑞更以「學科背景」為理由,作為自己看不懂《老子道德經》原典的合理化藉口。由於他看不懂老子原文,他在《反者道之動》中的文字義疏,乃是大量引用余培林《新譯老子讀本》的錯解。杜保瑞說:「作者本人之學科背景為中國哲學,是以在檢擇時僅能借用前人既有之版本,我們(按:應該說是我)主要是以余培林教授著,台北三民書局出版之《新譯老子讀本》為依據,間或小有出入,則主要發生在句讀及釋義上,出入發生之緣由皆為義理性的觀點之差異,義理觀點之判準則為本書上篇之老子形上學的認識進路中之觀點。」

註21:杜保瑞完全否定《老子道德經》中,「道」與自然現象的關係。杜保瑞雖然承認自己無力註解《老子道德經》,只能根據休培林的註解來認識老子,他卻大膽地橫刀切斷老子所啟示的道和自然現象的任何關聯,這是服膺並繼承新儒家集團架空老子哲學、拉抬新儒家的一貫手段。杜保瑞說:「這些律則的深意其實是一些人類思維活動中的認識法則,甚而是一種習性或胸懷,因此根本上它們的適用範圍只在人文現象中有效,而不能過渡到自然現象,我們可以以這些律則來觀看自然現象,從而得到若干的領會,但是自然現象卻並不服從於這些律則的規律。( p.089)」從「其實是一些人類思維活動中的認識法則,甚而是一種習性或胸懷。」以及「自然現象不服從於這些律則的規律」這兩句話中,可以看出杜保瑞強加於「道」的律則,完全切斷了道和萬物(自然)之間的連繫,徹底把老子的「道」和老子所說的「天之道」隔開,是屬於本體與萬物兩者對立的二元對立邪論。至於他說:「這些律則只是在人世的經驗範圍內有其適用性,它的普遍性乃只有實義地普遍在人事社會歷史的活動中而已。」更是把老子倡導的「道」貶低成為老子在《道德經》中反覆責難的「人之道」。

註22:老子全書中使用「氣」字的地方只有三章,總共三個字而已,這三個「氣」字根本沒有杜保瑞說的「物質性」,例舉如下:

第十章:「摶氣至柔,能嬰兒乎」?
第四十二章:「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
第五十七章:「心使氣,曰:強」。

以上三章的「氣」都表示人或事物外顯的「個體物的個性」,第十章的「氣」是指「人」的「個性」,第四十二章的「氣」是指「陰與陽」雙方的「個性」,第五十七章的「氣」是指「人」的「個性」,本書房譯為「個性的強力」(註解請參考金山版老子。)。
從以上三章的語意中,我們可以很明顯的看出「氣」字,完全都不是杜保瑞所說的「物質性」的「氣」。
註23:在這裡杜保瑞編造了老子所處時代中,根本子虛烏有的「中國傳統氣本體的認識觀點」,並將此觀點強扣於老子哲學之上;杜保瑞說:「氣本體只是老子接受的一項中國傳統的認識觀點。」(P.041)事實上,學術界所推論之時代,老子約生於中國的春秋末年至戰國中期,即使遲至戰國中末期,中國也沒有杜保瑞所謂的「傳統氣本體的認識觀點」之集結形成,老子又如何能接受此項子虛無有的「傳統觀點」?
註24:杜保瑞「理氣二本體論」中主張「理本體」作為老子形上學思考的最高範疇。事實上這是宋明儒學「理先於氣」的變造引用,並無任何獨創之處。杜保瑞說:「就第一重氣論詮釋型態而言,它是一個氣本體的宇宙發生論」。

註25:「一切論証付諸闕如(p.5,p.6….)、宇宙論是人生哲學的副產物(p.39)、周文疲弊(p.4,p.48,p166=, p190….)而形成、缺乏豐富的抽象概念及嚴謹的方法論証(p.116)、任何企圖揭露老子思想真像的努力,註定成空(p.131)、不僅暴露出老子概念的貧乏,論證的薄弱,是既不足以與柏拉圖相提並論,而且也不如亞里士多德豐富、(p.138)徒顯老子思想的獨斷(p.139)。」等「新儒家困境」用語,均概引於新儒家袁保新《老子哲學之詮釋與重建》。

註26:「創造性詮釋」一語,出於新儒家袁保新《老子哲學之詮釋與重建》,「創造性詮釋」和杜保瑞詮釋的「善於創造者」同是新儒家自我膨脹的自大產物。

註27:老子聖學主張建立「甘、美、樂、安」的文明的人文社會。「甘:甘其食。美:美其服。樂:樂其俗。安:安其居。」(金山版老子第六十八章)


離經叛道論杜保瑞












(背負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原罪的新儒家)


所謂的"新儒家"目前在學術界和網路上最活躍的人物,要算是杜保瑞先生了。在學術網路間,新儒家個人學術傳播最廣的也是杜保瑞先生。當然身為新儒家的一份子,就不得不背負著學術被斷頭的命運;這是因為新儒家的繼承者,凡是以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這個悖論來詮釋中國哲學的學者,都必需擔負的學術原罪。

(帶原罪的新儒家後裔,無法擺脫被儒、釋、道三家批判的命運)

尤其是牟宗三本人以儒家學者自命,將原本扣於道、儒、釋三家的"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邪論,最後竟然刻意排除儒、釋兩家,而將"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邪論獨扣於道家;又加上其繼承者大都對老子不懷好意,經常於著作中對老子說三道四、妄加曲解。而牟宗三的"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在聖學書房的分析之下,早已成為世紀末最可笑的破產悖論(請參考"妄境魔界論牟宗三")。因此在聖學書房發起破除附老邪論、維護聖學的捍衛戰下,身為新儒家的一份子,一方面繼承了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另一方面又藉著中國哲學研究之名,將牟宗三放棄於儒、釋二家,最終獨扣於道家的"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邪論,轉化成為"境界理論、功夫理論"重新借屍還魂於儒、釋、道三家的杜保瑞先生,是絕對無法逃避被儒、釋、道三家共同批判的歷史命運。

(離經叛道的"反者道之動")

由於杜保瑞先生的著作很多,本書房對他與老子哲學無關的論著,暫不作評論;只針對他所出版的"反者道之動"這部不親自譯註"老子"章句、不依從"老子"經文說法、遠遠離開老子經文,而以"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等種種外道邪論來講經(離經),造成背叛老子之道(叛道)的"離經叛道"邪論加以批判。

杜保瑞的"反者道之動"除了台大學者張永X (按:電腦無法顯示該字)所寫的推薦序、與杜保瑞自己的緒論之外,全書分為"上卷:老子的哲學觀念"與"下卷:老子的篇章義疏"以及最後的"結語"五部份。

很有趣的是杜保瑞在書中花了極多文字,不斷地為自己的治學方法作說明,而他的治學方法,卻幾乎沒有,也不敢跳脫前人的窠臼,反而在前人窠臼中作繭自縛,每下愈況、愈陷愈深。

(空洞的"觀念"泛濫全書)

譬如杜保瑞不斷強調"研究哲學即為研究其中的哲學觀念",據他在注釋中說:"其中"觀念"一詞之語義採劉笑敢先生對"觀念"的最一般意義之解說。(p:032)"。杜保瑞在書中就以這個只有以上之注釋,卻完全沒有對讀者說明內容的"觀念"這個空洞的名詞做根據,全書就藉著"觀念"泛濫起來。如:

"反者道之動這個哲學觀念(p:013)"
"哲學觀念的理解、詮釋與分析批判(p:013)"
"以這個哲學觀念研究法為中心(p:013)"
"中國哲學特殊性導致哲學觀念的建構有其困境(p:014)"
"以哲學觀念研究法建立方法論哲學....(p:015)"
"要使老子的思想成為所謂的哲學理論需要的是哲學觀念研究法(p:015)"
"哲學觀念研究法是把作品當作哲學的對象而予以研究的方法(p:015)"
"為哲學領域中的不同學派之哲學觀念說出它們的成立理由,即是為它們建立方法理論(p:015)"
"建構特定哲學體系的方法論即是對該體系建立新的表述系統(p:015)"
(文例極多,以下略)

(誤把空洞的"觀念"當成中國哲學的救命仙丹)

從"觀念"變成"哲學觀念",最後形成了"哲學觀念研究法"再由此建立杜保瑞的"方法論"再由這個方法論建立新的"表述系統"。劉笑敢先生的"觀念"幾乎成轉變為杜保瑞手中的"中國哲學救命仙丹",彷彿中國哲學有了這個"觀念",一切症狀通通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迎刃而解。這或許是劉笑敢先生在解說"觀念"一詞時,所沒有預料到的結果吧!

(文字義理的錯解,証明空洞的"觀念"為哲學方法論的空談)

事實上"觀念"果真可以讓中國哲學諸多問題迎刃而解嗎?"觀念"果真是中國哲學的救命仙丹嗎?我們看杜保瑞"反者道之動.下卷.老子的篇章義疏"八十一章中,杜保瑞在"觀念研究"與"文句義疏"裡面,通篇累牘都是對"老子"文字義理的錯解(註一),就可以知道杜保瑞的"觀念"並沒有為他的老子研究帶來任何生機,反而延續擴大了過去學者的錯誤;杜保瑞的"觀念"對老子哲學的釐清不但沒有幫助,反而造成老子哲學更多的混亂,甚至使老子哲學更加空洞化。

(基於時空背景的多變,老子哲學必需以考據訓詁為依據)

中國哲學,尤其是老子哲學,由於時空背景的不同、語言的轉變,以及經籍殘破散落、充滿錯字衍文.....等等種種複雜的問題,老子哲學絕對必需從"考古、考據、錯簡還原、分章別句、文字訓詁、語言、詮釋、邏輯、歷史背景......."等各種範疇去詳加研究,才能逐步而徹底明白其思想本旨。絕不是靠一個空洞誇大的"觀念"就可以憑空解決。這就好像只會使用中文的學者,要詮釋一篇美國總統的英語講稿,首先必需要有該講稿的正確譯文一樣。對於一個不擅於英語的學者,如果妄想不必透過正確的譯文,而以所謂的"觀念"來建立其對英語講稿的"表述系統",那無異是愚不可及的緣木求魚之舉。

(將哲學詮釋所依據的考據訓詁工作寄託於別人是學術盲信)

而上述這"考古、考據、錯簡還原、分章別句、文字訓詁、語言、詮釋、邏輯、歷史背景......."等繁雜艱難的研究工作,杜保瑞竟然以自己之學科背景為藉口(註二),根本不願從事,而把這些工作完全託付余培林教授的研究結果:"新譯老子讀本",杜保瑞說:

"作者本人之學科背景為中國哲學,是以在檢擇時僅能借用前人既有之版本,我們(按:應該說是我)主要是以余培林教授著,台北三民書局出版之"新譯老子讀本"為依據,間或小有出入,則主要發生在句讀及釋義上,出入發生之緣由皆為義理性的觀點之差異,義理觀點之判準則為本書上篇之老子形上學的認識進路中之觀點。"

從杜保瑞上述主張:"義理觀點之判準則為本書上篇之老子形上學的認識進路中之觀點。"而不依從"考據訓詁"之結果來看,杜保瑞會不會像一般輕視考據訓詁的學者一樣,自大輕率地認為"老子道德經"的章句解釋,早已無法突破、並且章句解釋也幾近劃一,再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典範出現,才會將如此重要而繁雜項的"考古、考據、錯簡還原、分章別句、文字訓詁、語言、詮釋、邏輯、歷史背景......."等工作完全放心地託付於余培林教授的研究結果。

(余培林的考據訓詁出錯,杜保瑞"形上學的認識進路"就被斷頭)

杜保瑞沒有想到當他所依據的余培林教授在上述工作出現錯誤時,杜保瑞自己所謂的"形上學之認識進路"就被斷頭了,而他一生的研究、汗牛充棟的著作也將成為笑柄。他也萬萬沒有料到,聖學書房竟然會在他有生之年,以他所漠視的"考據訓詁"為基礎,逐步完成了他夢想中的老子哲學之"體系建構"(p:033),並且以考據訓詁証明其"觀念"的空洞(註三)。

(空洞的"觀念",對於過去的雞雛是有用的,如今就不行了)

羅素說:"一個識途的馬,若驅牠向異於平常走慣的道上去,牠是不肯的。家畜見著那常常飼養牠的人,便希冀食物。我們知道所有這些較為淺薄的"劃一"之預期,錯誤是在所不免的。那終身天天飼雞的人,最後卻把牠的頸壓扭起來,這便足以証明那種抱自然界劃一的精美見解,從前對於雞雛是有用的,如今就不行了。(註四)"羅素說的雖然是有關"自然界之劃一"問題,但是對於那些慣常以"老子道德經"的文義不就是那般固定老樣子的新儒家來說(註五),他們學術的頸子最後必然被壓扭折斷,就沒有什麼可疑的。至於杜保瑞想用空洞的"觀念",來作為中國哲學詮釋的"必走之路"(p:024)",套一句羅素的話說:"對於過去的雞雛是有用的,如今就不行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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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有關杜保瑞"反者道之動.下卷.老子的篇章義疏"八十一章中文字義理的謬誤,請將該書與本書房"金山版老子"直接比較,本文不作討論。

註二:從杜保瑞自稱:"作者本人之學科背景為中國哲學,是以在檢擇時僅能借用前人既有之版本"這句話中,我們可以看到目前各大學"中國哲學系"的師生,竟然自大到可以放心地借用前人既有之經文譯本,而不必親自研究經文內容之愚昧盲信與偏狹鄙陋的一面。

註三:詮釋的重要性不可否認,但由於老子經文疑點極多,詮釋老子仍需以考據訓詁為本。聖學書房可以斷言,將來本書房"金山版老子"之譯文與詮釋若被後人完全推翻,也必然是考古挖出新版本或後人在考據、訓詁上有所突破所致。若只是在詮釋上出現岐異,只會造成各說各話而已,必不致造成全面斷頭之現象。

註四:"哲學問題"p.60 羅素原著、黃凌霜譯、潘公展述。水牛出版社,民77。

註五:為新儒家杜保瑞"反者道之動"寫推薦序的張永X在推薦序中就說:"湖南馬王堆發現了"帛書老子"之後,對於這些帛書的解讀和注釋,一時激發了海內外學者的很大興趣,於是老學之研究,又成為當代之顯學,但多囿於考據訓詁,其成就也祇限於此,......。"張先生的話中,很明顯地可以看出他對考據訓詁的輕視;事實上以考據訓詁為根據來解老的學者,他們最終失敗的原因,並不是考據訓詁沒有用,而是他們考據訓詁的能力不足,在對老子的考據訓詁工作上,也根本做得不澈底,才會招致失敗。

妄境魔界論牟宗三











在台灣有一派新儒家,完全看不懂老子,卻專門喜歡扭曲老子哲學來為他們的新儒學服務,其中大哥級的人物大概就屬於牟宗三了!如果你看了聖學書房翻譯的老子,你就會發現這位大哥在詮釋老子時,幾乎完全不管老子原文在說什麼,而是帶著一種獨斷妄想的心態,來曲解聖教宗師老子的哲學。

聖學書房對牟宗三的論文簡單地望、聞、問、切之後,立刻就找到了牟宗三和他的學術界跟班們(註一)曲解老子的病因。原來牟宗三和他的學術跟班們,扣在老子頭上的「境界形態」形上學理論,根本是一個空洞的悖論,這篇悖論顛三倒四,腦筋好的人,看了都會頭大,但是,請各位耐心看下去:

「實有形態的形上學就是依實有之路講形上學( metaphysics in the line of being )。但是境界形態就很麻煩,英文裡邊沒有相當於『境界』這個字眼的字。或者我們可以勉強界定為實踐所達至的主觀心境( 心靈狀態 )。這心境是依我們的某方式(例如儒道或佛)下的實踐所達至的如何樣的心靈狀態。依這心靈狀態可以引發一種『觀看』『知見』(vision)。境界形態的形上學就是依觀看或知見之路講形上學(metaphysics in the line of vision)。我們依實踐而有觀看或知見;依這觀看或知見,我們對於世界有一個看法或說明。這個看法所看的世界,或這個說明所明的世界,不是平常所說的既成的事實世界(如科學所說的世界),而是依我們的實踐所觀看的世界。這樣所看的世界有昇進,而依實踐路數之不同而亦有異趣,……。」(註二)

(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是沒有實質的空論悖論)

牟宗三說:"我們依實踐而有觀看或知見;依這觀看或知見,我們對於世界有一個看法或說明"。 牟宗三故意不說明實踐的內容是什麼,但是各家不可能憑空實踐,所以各家所實踐的,必然必然是自家的內容,否則就不會產生自家的學說。因此牟宗三的話如果把實踐的內容以"XX"寫出來,就會成為: 我們依實踐(XX形上學的內容)而有觀看或知見;依這觀看或知見,我們對於世界有一個(XX形上學)看法或說明"。 在這句話中我們可以發現,有(XX形上學)的內容才能實踐,透過實踐(XX形上學)的內容才能有看法或說明。在實踐之前如果不先有(XX形上學)的內容,根本不會有(XX形上學)的看法或說明。至於如果先有(XX形上學)的內容,那麼這個(XX形上學)就不是靠實踐而來。所以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根本就是一個沒有實質的空論悖論。

(牟宗三毀老滅道,故意將老子哲學扣上他發明的境界形態形上學帽子)

按照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推演,各家的境界形態,必然要依各家的內容來實踐才有可能能達至。然而在各家在還沒有實踐他的境界形態之前,根本就沒有他自家的內容可以實踐。

譬如在牟宗三還沒有實踐他的新儒家境界形態之前,根本就沒有他可以實踐的新儒家內容,他又如何能以實踐新儒家方式,而達至新儒家的境界形態?如果牟宗三敢宣稱他能憑空實踐達成他所傳揚的新儒家境界形態,那必然是一個虛假欺人的騙局而已。

如果牟宗三和他的新儒家不能實踐他們所提出的境界形態形上學,為什麼牟宗三要把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帽子扣在別人家身上,尢其扣在老子身上?同是新儒家的王邦雄說:"老子的形上智慧,並非是理性推求而得,而是通過修養實踐之功,而開悟體得的。"(註四)這就完全是牟宗三境界形態形上學的實踐論讓人笑掉牙的悖論翻版。

(牟宗三主觀心靈狀態所引發的觀看或知見,是自我唯心的妄想獨斷;他所看到的世界,是有動轉、差異、不平等的妄境魔界)

我們如果不從邏輯的角度,而從牟宗三的語言內容來看,他所謂的境界形態,引用佛家的用語來說,完全是妄境魔界。譬如他所謂的"主觀心境(心靈狀態)"其實是一種"自我唯心主義"。他所謂的依心靈狀態所引發的"觀看"或"知見",其實是一種自閉而非經驗性的"妄想獨斷"。牟宗三在這自我唯心主義的妄想獨斷中,所見到的世界"不是平常所說的既成的事實世界(如科學所說的世界)"而是"有昇進有異趣"的世界"。由此可見,牟宗三所說的世界,完全是有動轉、差異、不平等的虛妄世界。這世界依佛法來說,根本就是妄境魔界,絕不是他在後文自吹的"真實者"或"存在者"。

(牟宗三把"主觀心境"的大帽子扣在儒道佛身上,就等於宣稱三教是妄境)

牟宗三說,"境界形態"是"「實踐」所達至的主觀心境(心靈狀態)"。可見境界形態等於主觀心境或主觀心靈狀態。境界形態既然不具客觀事實,說明白一點就是妄境。牟宗三又說:"這心境是依我們的某方式(例如儒道或佛)下的實踐所達至"的。牟宗三在例文中把儒道佛(註三)所實踐的表述為主觀心境,就等於是把儒道佛貶為妄境。牟宗三把一個完全沒有實質的空論悖論套在儒道佛之上,是他造成儒道佛思想空洞化的根本原因。

(牟宗三和他學術跟班們的悖論,使中國哲學淪為不客觀、非理性、永遠抬不起頭來的邊陲不入流角色)

牟宗三和他的學術跟班們,就是利用這種空洞虛假的境界形態形上學悖論,以及自我唯心主義的妄想獨斷,主觀獨斷地在國家最高學術機構中,不斷地詮釋儒、道、佛以及其它各家哲學,最後造成儒、道、佛以及其它各家哲學,全都變成唯心主義的妄想獨斷哲學,搞壞了中國哲學的客觀本質,使中國哲學空洞化,狹窄化、地域化,加上新儒家又提出"西方人重客觀知識,中國人重主體實踐"的自閉式論調,讓中國哲學在世界哲學中淪為不客觀、非理性、永遠抬不起頭來的邊陲不入流角色。

(牟宗三之流,完全看不懂老子的"道德經",竟然也敢發展出一套又一套老子詮釋學方法)

在台灣如牟宗三之流的學者非常多,他們完全看不懂老子的"道德經",竟然也敢發展出一套又一套老子詮釋學方法,有些人更進一步以老子的詮釋者自居、師生同門,互相吹捧,彼此拉抬,形成學術派閥,分食國家名器。連"牟老先生的解老在當代老學詮釋系統中是最突出的"(註五),"牟先生的哲學體系宏大綿密(註五)"這樣的話都說得出口,他們不但不知道檢討自己對中國哲學所造成的慘烈傷害,還沾沾自喜地奔走於各大學之間到處講演授課。禍延子孫,遺害中華文化卻毫不自省。

(聖學書房將逐步揭開外道學者的學術醜態)

聖學書房以捍衛老子聖學為職志,外道學者如果想要藉著瞎整老子來成名,聖學書房早晚會用真正的老子哲學,讓他們在眾人面前出醜。聖學書房要請這些外道學者先回家先多睡點覺,以免日後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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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王邦雄"老子的哲學":"是則老子之形上學,乃透過主體修證有得,再客觀撐開的間架與擺出的姿態。故非實有形態的形上學,而是境界形態的形上學。此所謂之境界形態,一如水漲而船高,心之 虛明不斷向上升越,其所開顯的境界亦隨之日漸撗大。"根據王邦雄的註解說明,境界形態的形上學一語,引用於牟宗三。

(註二):牟宗三:"中國哲學十九講",學生書局,七十二年,台北,p.87.。但是本篇錄自袁保新"老子哲學之詮釋與重建,本註解的說明亦同。

(註三):牟宗三的言論很混亂,他在本文所舉的例文中,把儒道佛都例入境界形態的說明,但在"四因說演講錄"鵝湖出版社,1997.9再版,p.73.中卻排除儒家,獨扣道家。他說:"我在道家的形而上學是境界形態的形上學,不是實有形態的形上學,西方的形上學、儒家的形上學都實有形態,但道家不是實有形態。"被牟宗三強加境界形態的道家,就是指老子的思想,牟宗三和他的跟班們崇儒毀老的一貫惡 毒手段,就是儘可能切斷老子哲學和世界哲學以及中國主體文化的聯繫,或使老子成為沒有主體人格的永遠反對者,譬如他們經常強調老子思想形成的"周文疲弊說"就是故意選擇性地強調老子具有負面歷史的偶然性(請參考:"毀老滅道論王邦雄"),藉以打擊老子。

(註四):王邦雄:"老子的哲學"p.74.

(註五):袁保新"老子哲學之詮譯與重建"p.51。

(註五):杜保瑞"試論牟宗三哲學的佛儒會通、十、結論"

毀老滅道論王邦雄












在台灣有一派學者,他們完全看不懂老子"道德經",又不肯花時間研究"道德經",卻假藉詮釋老子之名,大玩毀老滅道的兩面手法。這一派學者喜歡引述諸如胡適、章太炎、錢穆、馮友蘭、徐復觀、牟宗三....等,這些在老學研究上虛有其名的人,來拉抬自己的學術身價。

這些人不肯"藉註作詮、循經說理",卻喜歡"斷章取義,離經妄論",藉以掩飾自己沒有新註老子的能力,以及企圖扭曲老子本義的陰謀。其中最令聖學書房不恥而集大成者,就是中央大學哲研所的王邦雄教授。他寫"老子的哲學"這本爛書的目地,就是妄圖把老子抹黑為儒家永遠的反對者,讓自己的新儒家成為學術界的正統派,藉以攫取學術利益。

以下就是節錄王邦雄"老子的哲學"這本書中的話,從這些話所分佈的頁次順序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出王邦雄怎樣在書中,一步一步有計劃地污蔑老子,摧毀老子聖學,拉抬他所崇奉的儒家。

儒家的生命精神可透過論語"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游於藝"這四句話來說明,而道家的哲學旨趣,正是對治這四句話痛加反省與批判。("老子的哲學"第7 頁)

(按:王邦雄這句話,是在暗示我們說,老子一定是孔子的晚輩,老子一天到晚吃飽沒事幹,整天都在家裡研究那住在千里之遙,不同國家並且說著不同語言的孔子,以及苦讀孔子在當時未必已經集結成"論語"的訓話,並且老子還要對孔子的訓話像弟子一般日日痛加反省。王邦雄完全沒有可供依據的時、空以及地理、文化等因素的確實物証,卻憑空這麼論斷;無非是想要貶低老子,使老子成為儒家的反對派,來拉抬自己這群未必能看懂四書五經的新儒家。)

老子的哲學,主要在反省"志於道,據於德,依於仁"這三句話。("老子的哲學"第14頁)

(按:同樣是孔子的教條,王邦雄在第7頁說是有四句,到了第14頁卻變成三句了。孔子的教條有多少,連自稱新儒家的王邦雄自己都搞不清楚,他卻敢憑空論斷一代哲人老子的思想,是在痛加反省孔子這些教條,實在有夠離譜。)

老子自云"正言若反",若非孔墨一大套正面有為的學說成立在先,他諸多負面無為的言論,豈非頓失其所指而告落空?("老子的哲學"第43頁)

(按:王邦雄這回除了孔子,又弄一個墨子來讓老子痛加反省,好讓老子的言論不告落空。王邦雄一心想要弄出一個沒有孔子、墨子,老子就活不成了的邪論,在此他更用"負面的言論"來貶抑老子哲學。)

老子雖建立了其獨步千古的形上哲學,然貫通整部道德經的思想旨趣,仍重在反省現實人生的困頓。("老子的哲學"第48頁)

(按:王邦雄說"整部道德經的思想旨趣,仍重在反省現實人生的困頓",這是王邦雄故意貶低老子思想的哲學本質,使他前面所說的獨步千古的形上哲學,成為"反省現實人生困頓"為重點的"絕望無奈"("老子的哲學"第183 頁)哲學。)

老子的道家哲學, 固然是"感于周文之虛偽而發其義的"("老子的哲學"第49頁)

(按:王邦雄除了孔子、墨子之外,這裡又弄個"周文"來讓老子痛加反省,王邦雄無論如何就是想要把老子貶成一個儒家永遠的反對者,或者成為社會永遠的邊緣人,好讓自己的新儒學成為正統當權派;這點王邦雄在中央大學確實成功了,恭禧中央大學。)

老子對隱者的行誼,與楊朱的思想,有所承受。("老子的哲學"第68頁)

(按:王邦雄除了孔子、墨子、周文之外,在這裡又故意把"拔一毛以利天下而不為"的楊朱,弄成老子的老師。其目地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老子的哲學問題之一,就在於為儒學之聖智仁義的道德規條,作一根本之反省。("老子的哲學"第86 頁)

(按:王邦雄在這裡直說老子的哲學是在為儒學作根本之反省工作,這回老子竟被弄到儒家打零工去了,簡直匪夷所思。)

綜括全章老子的哲學,主要在反省人的生命何以成為有限的問題。("老子的哲學"第108 頁)

(按:王邦雄故意貶低老子哲學的"思辨性"與"利用性",使老子哲學永遠在"反省人的生命何以成為有限"這類小問題上打轉。這也是王邦雄毀老滅道的一貫手法。)

道德經五千言,雖不乏有以第一人稱的語態而出現的辭句,然皆屬一時方便的自我表白,仍是一沒有血肉的空架子。("老子的哲學"第150頁)

(按:王邦雄把老子的道德經,污蔑成沒血沒肉的空架子,王邦雄和聖教的仇,結得可大了;聖學書房不得已只好判定王邦雄及其同路人為異端,直到他們悔改為止。)

儒家找到價值的貞定,與生命的歸屬。....老子哲學的生命精神,固通透不出去,其政治智慧,亦豁不顯不開來。由此一生命精神的失落,與政治智慧的扭曲,相當暴露出老子哲學價值無所貞定,生命失其歸屬的弱點。("老子的哲學"第183頁)

(按:王邦雄為了維護他的儒學,故意扭曲老子的生命價值,貶抑老子的政治智慧,其中"政治智慧扭曲、價值無所貞定、生命失其歸屬"用語尖酸刻薄,令人厭惡!)

此言道家外在地求反抗周文桎梏之歷史的偶然,....由歷史的偶然,轉為本質的必然,使得道家思想成為定型,永不能觸及內在的道德性,並造成對此領域的永久封閉。老子哲學在價值上不能自足,在生命上終告滯落的缺憾,由其歷史迴響中已充分的顯露出來。("老子的哲學"第193頁)

道家外在也求以反抗周文桎梏之歷史的偶然。("老子的哲學"第194頁)

(按:王邦雄更進一步地在上述這些話中,把老子哲學的形成因素,貶低為"歷史的偶然",甚至連以"道德"作為重要哲學範疇的老子,都被王邦雄污蔑成"永不能觸及內在的道德性"。王邦雄這麼作,無非是想拉抬自己的新儒家成為永恆的正統派,而中央大學正好成為這個打擊老子思想的正統派前進基地。)

老子哲學,本在對儒家之仁義禮智的道德規條,作一超越的批判反省,而求以作用地保存人文禮教的精神。故與儒家結合,始能有其正面的開展。若與儒家破裂,走非道德的路子,則不墮為告子慎到與名士生命,就是轉向申子韓非與黃老治術。此吾人讀古人書,而求以用心有得,首當深思反省。("老子的哲學"第206頁)

(按:王邦雄在書中的最後一段恐嚇我們說,如果誰不乖乖低頭向他的儒家靠攏,而膽敢靠向老子,就一定會有負面的展開,最後成為像告子、慎到這批沒有在朝中當過大官,而被王邦雄認為是"絕望無奈"的可憐人("老子的哲學"第183 頁)。)

註:信上帝的姊妹弟兄,看王邦雄欺負老子,您先別得意,底下節錄王邦雄教導你們的話:

當前某些特殊教派(按:你可以從王邦雄談上帝,就知道他說的是基督徒),在這個社會上發生了非理性(按:王邦雄認為你們這群信上帝的人是非理性的)的影響力,是很值得我們深思的。我個人覺得,人只有自己救自己(按:王邦雄告訴你,人只有自己救自己,靠上帝是沒用的。),假定自己不能好好修養自己,充實自己的話,上帝是救不了我們的(按:王邦雄是說,只有你自己有能力幫助自己,上帝是沒有能力幫助你的。),更不要說那些荒謬怪異的說法(按:王邦雄的意思是,你們督教的教義只是些荒謬怪異的說法罷了。)。("老子的哲學"第24頁)

  王邦雄在"老子的哲學"這本書中,不但有計劃地毀老滅道,更利用"你是狗(正面先下毒手,致你於死地),正顯示你不是狗(反面再恭維你,藉以逃避責任)"或者"你這個人像豬(正面先下毒手,致你於死地),卻顯現出你有的善良的心(反面再恭維你,藉以逃避責任)"這類型"無厘頭狡詐辨証法",先污蔑老子,再加以粉刷,讓一般老實人誤以為他在讚美老子。例如:
老子哲學....在生命價值上實貞定不住,僅能顯現理性照明之光,而無性情承擔之熱(正面先下毒手),然此一求以消散人之存在困頓而感同身受的心,正是其生命有光亦有熱的大擔當(反面再恭維你)。("老子的哲學"第150頁)

老子自然無為的虛靜心,不能承擔什麼(正面先下毒手),卻有其返照之明(反面再恭維你)。("老子的哲學"第195 頁)

老子哲學,由其外在地反周文桎梏之歷史的偶然(正面先下毒手),卻逼出其內在地求以沖破一切生命紛馳,意念造作之反禮教之路(反面再恭維你)。("老子的哲學"第194 頁)

故在價值上貞定不住,生命亦無所歸屬(正面先下毒手)。然就在這一價值未定,生命失依之下,卻顯現其精神主體的自由,而轉為藝術之美的觀照(反面再恭維你)。("老子的哲學"第202頁)

王邦雄在"老子的哲學"這本書中,更肆無忌憚地在"理性與非理性、出乎生命與獨乏生命、獨開政治智慧與政治智慧扭曲",這些哲學重要的範疇中,用完全矛盾的論點來批判老子,簡直把買書的讀者當白癡,(按:聖學書房因為不幸買了一本,回家仔細看過之後,才發現書裡的邏輯線路"秀逗",會產生危害人心的有毒物質,不堪使用,依法又不能退還或維修,所以本文算是消費者"絕望無奈"的抗議投書。)例如:

1.老子的形上智慧,並非是理性而得,而是通過修養實踐之功,而開悟體得的。("老子的哲學"第74 頁)
(按:老子是非理性的,有修養實踐的。)

2.老子的形上思想,並非僅來自理性的玄思,而是出乎生命的體證而得。("老子的哲學"第113頁)
(按:老子是一半理性的,出於生命的體證。)

3.老子自家的存在形相,則隱藏在經典文字之後,但見理性之光,而獨乏生命之熱。("老子的哲學"第149頁)
(按:老子是理性的,沒有生命之熱。)

4.在生命價值上實貞定不住,僅能顯現理性照明之光,而無性情承擔之熱。("老子的哲學"第150 頁)
(按:老子是理性的,沒有性情之熱。)

5.其僅見理性的光照,而乏生命的熱情。("老子的哲學"第192頁)
(按:老子是理性的,沒有生命熱情。)

依上例五題,請問中央大學哲研所各位準碩士、準博士,老子是理性或無理性?有生命之熱或沒有生命之熱?並請從老子"道德經"中找出相關證據,答錯小心被退學!

1.(老子)對著人類普偏的存在問題發言,隨處顯露其政治人生的睿智洞見。("老子的哲學"第72 頁)

2.唯其對生命有其洞見批判,故特顯其生命精神,唯其對政治亦有其超越反省,故獨開其政治智慧。("老子的哲學"第161 頁)

3.老子哲學的生命精神,固通透不出不去,其政治智慧,亦豁顯不開來。由此一生命精神的失落,與政治智慧 的扭曲,相當暴露出老子哲學價值無所貞定,生命失其歸屬的弱點。("老子的哲學"第183頁)
依上例八題,請請問中央大學的王邦雄教授,老子的政治智慧是睿知洞見?還是扭曲?老子哲學是出乎生命的體證?或是生命失其歸屬?請從老子"道德經"中找出相關證據,答錯小心被解聘!

盲目預設論陳鼓應












(陳鼓應提出了「道是老子所虛擬預設的」邪論)

陳鼓應所著的《老子今註今譯及評介》原本是一本錯誤連篇,不直一看的爛書。全書八十一章,幾乎沒有一章是完全譯對的。《老子今註今譯及評介》譯注錯誤連篇,是因為陳鼓應著書時,大多數心血,是花在從古人舊註的垃圾堆裡撿破爛,再整理推敲成書。如果他一輩子當學術界的拾荒者,對老子思想還不至於造成重大傷害,但是他卻不應該在書中提出了「道是老子所虛擬預設的」這個攻擊老子思想核心"道"的重大邪論。

(陳鼓應的邪論造成學術盲從)

尤其是海峽兩岸最近有許多學者,不斷地盲目推崇並引述他的荒誕理論,著作成書(註一)。如果不嚴厲加以駁斥,勢必造成老子思想從根本上瓦解,進而危及整個中國哲學在世界哲學史中的地位。聖學書房為了捍衛老子聖學,不得不對陳鼓應所發表的邪論進行批判。

(陳鼓應的邪論內容)

陳鼓應在他所著的《老子今註今譯及評介》中說:

老子哲學的理論基礎是由「道」這個觀念開展出來的,而「道」的問題,事實上只是一個虛擬的問題。「道」所具有的種種特性和作用,都是老子所預設(presuppose)(註二)的,老子所預設的「道」其實就是他在經驗世界中所體悟的道理,而把這些所體悟的道理,統統付託給所謂「道」,以作為它的特性和作用。」。當然,我們也可以視為"道"是人的內在生命的呼聲,它乃是應合人的內在生命之需求與願望所開展出來的一種理論。

(陳鼓應文中的虛擬預設論與經驗論彼此矛盾)


陳鼓應說「道」的問題是虛擬的、也是老子所預設的;又矛盾地說「道」的特性和作用是老子在經驗世界中所體悟的道理(註三)。


虛擬預設絕對是非經驗的,而經驗所體悟卻絕對是經驗的,非經驗與經驗,兩者是完全矛盾的論點,根本不能同時用來表述「道」。陳鼓應既然確認「道」是老子藉由「經驗」所得,就表示「道」是可以被老子經驗到的真實存在,而不是他所謂虛擬預設。但是陳鼓應卻將虛擬預設與經驗體悟,同時用來詮釋「道」。因此,我們可以看出,陳鼓應從事老子譯註所根據的第一個論點,即是一項澈底矛盾的悖論。

(根據矛盾悖論所作的老子詮釋必然矛盾百出)

經驗世界所體悟而歸納出來的事物,就不可能是虛擬預設的事物,這個簡單的道理連三歲童子都有可能了解。陳鼓應在詮釋老子時,竟然一開始就在虛擬預設的主觀唯心論,和經驗所得的客觀經驗論中,出現了身為學者根本不該有的自我矛盾,他怎麼有資格從事老子哲學的詮釋工作呢!老子哲學在他手中詮釋,又怎麼能不矛盾百出連篇錯解呢?

(陳鼓應以虛擬預設論直接否定了老子哲學的合法性)

虛擬預設和經驗判斷是完全不同的,前者是盲目地憑空編造,是愚昧幼稚的行為;後者是透過感性理性的分析推論,是哲學的方法。陳鼓應把老子學說中心 的「道」說成是虛擬預設的,等於完全否定了老子哲學的合法性。他宛如昭告世人說,老子這個人不是哲學家,他愚昧幼稚地編造了一個子虛烏有的「道」,進而弄出一個虛擬欺人的哲學體系來矇騙世人。

由於陳鼓應的虛擬預設邪說,直接攻擊老子思想核心的「道」,進而破壞老子聖學的合法性;聖學書房對陳鼓應在完全看不懂老子《道德經》的情況之下,卻提出虛擬預設的邪說悖論來打擊老子,深表厭惡。聖學書房在此呼籲學術界能夠澈底摒棄陳鼓應的虛擬預設邪說悖論,共同維護老子聖學的榮耀。

....................................
....................................

註一:如杜保瑞(國立台灣大學哲學碩士、國立台灣大學哲學博士)的"反者道之動"中就引用了陳鼓應在"老子今註今譯及評介" 的話說:

"我們(按:我們可能是指整個台大哲學系,該書的序文作者是台大哲研所張永 x ) 對老子道論的詮釋和觀點,基 本上就是陳鼓應先生以上所言的這種態度,把道當作老子社會人生智慧的觀念結穴之地,先假設(按:注意"假設"這個詞就是"預設"的註解,假設決非邏輯的歸納。)出一個對象,來承載這許多的觀點(實存律則),然後對它發表 意見(抽象思辨)。"


註二:陳鼓應這裡用英文註解「預設」,然而他自己卻用「虛擬」以及其他如「在經驗世界中所體悟的道理........統統付託給所謂道」來說明「預設」,可見他並不是真的採取「預設」一詞在西方哲學的用法。在"註一"中杜保瑞用「假設」來替代陳鼓應的「預設」也是正好証明陳鼓應的「預設」,與西方哲學「預設」一詞的用法,毫無共通之處。


註三:根據"道德經"老子說"道"是"玄之又玄" (超越認知而又更超越認知),可見老子並不主張的"道"的特性和作用是來自經驗,因此,陳鼓應所說"在經驗世界中所體悟的道理"統統託付給"道"一語,和老子哲學事實上並不符合。

論徐復觀道家宙論觀點之錯謬











提到新儒家這個學派,就令人頭大。從名稱上我們看到這個學派的學者是以孔子的儒學為標榜的,但在私底下,新儒家卻喜歡對老子的道家說三道四,儼然他們就是老子思想的權威。

既然取名為新的「儒家」,至少要聽懂老儒家教主孔子:「 名不正則言不順。」的教誨,不要老是去搞別人的「道家」,否則一定會像孔教主所預言:「言不順、事不成」的。

新儒家講《老子》的荒誕之處,就是他們其中多數人,本身根本不從事《老子》考據訓詁,也不註解《老子》,就一廂情願,直接用別人的註解去詮釋《老子》。
新儒家的頭腦裡大概以為《老子》八九不離十,就是他們做學問之前的一般人,所能懂的那個樣子。所以他們就按照前人八九不離十的註解翻譯,去展開他們所謂的老子哲學詮釋。

譯註古文的《老子》,不但要「譯」,還更要「註」,這可不像翻譯英文通俗小說,大多只需要「譯」而不需要「註」那麼簡單。

譯註和詮釋古文的《老子》哲學,必是充滿考據訓詁工作的。因為《老子》是古文的哲學,古人的話和今人的話即使文字完全相同,意義也可能完全不同。就像古人說「用人」是殺人祭旗的,今人說「用人」是任賢舉才的,你不去作金文的考據訓詁,你用今人的概念去解《老子》那是解不通的。

藉著別人八九不離十的譯註,去詮釋《老子》,自己不先去深究譯註有沒有出錯,這是非常荒謬而危險的。因為就在你認為前人八九不離十的譯註是對的時候,很可能別人從考據學和訓詁學上完全推翻你的八九不離十,這樣你的詮釋就被斷頭了。

所以真正從事《老子》譯註的人,在作註時,無論是從前人的譯註取來,或是自己有新的發現,都必須巨細彌遺地,詳細列出譯註的證據。其目地不外乎是說,我的譯註是有憑有據的,不是亂寫的,即使你未來在考據訓詁上有突破,推翻了我,但我已經是這個時代的頂尖代表人物了,我也曾經是歷史上一個誠實不欺,有名有姓的好角色。

像這樣嚴格的詳列譯註證據,絕不是像某些不註而詮的學者所說的:「 非詮釋學的方法。」事實上所有人的《老子》譯註都是詮釋學,只是他的詮釋,是否深入,是否明晰的呈度問題,絕不能說這些譯註不是詮釋。

就像我們看完《河上公本》,我們就知道河上公對老子的詮釋看法,就像我們看完《王弼本》我們就知道王弼對老子的詮釋看法。

如果一個學者從《河上公本》看不出河上公的詮釋,從《王弼本》看不出王弼的詮釋,那是他的治學能力不足,不能怪別人,更不能說河上公和王弼沒有詮釋。

就像現在我能看得懂老子,仍然是在年輕時,就看過古今各式各樣的註解版本,吸收了很多種版本的詮釋概念,加以分析批判,仍然混亂不得其解,直到最後獲得《帛書老子甲、乙本》,才真正開始了解老子,才有能力加以詮釋的。

如果不透過對「前人」註解的充份了解學習和分析批判,就算我直接拿到《帛書老子甲、乙本》我也不可能立即作出正確的詮釋。

所以我對於過去前輩能夠作出《老子》與眾不同而又有深義的個人註解,即使是錯的,我也是非常尊敬的。這和我對現代很多自稱能夠「 無註詮經」的學者,所抱的鄙視態度完全不同。

現在有些學者詮釋《老子》時,一副就是我完全不必靠前人註解,就能夠「 無註詮經」的態度。他們寫《老子》譯文時,絕不註明參考書目的過河拆橋態度,是非常令人不恥的。像這樣的學者能夠在學術界安身立命,也是學術界長期扭曲知識產權,才生出來的奇蹟。

新儒家多數學者在從事《老子》詮釋,並不是完全沒有註明譯註的參考書目和出處,他們最大的問題就是一開始就輕視考據訓詁的重要性,自己不從事考據訓詁,而卻把自己最重要的詮釋,建立在他們所輕視的,別人的考據訓詁之上而不知畏懼。

就像新儒家的重要人物徐復觀先生,他在《中國人性論史》中說:「老學的動機與目的,並不在於宇宙論的建立,而依然是由人生的要求,逐步向上推求,推求到作為宇宙根源的處所,以作為人生安頓之地。 因此,道家的宇宙論,可以說是他的人生哲學的副產物。」

徐復觀先生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那就是因為他完全依據過去學者的註解才會這樣說的,因為古代註老子解老子的學者,大多數考據訓詁和哲學的能力都不高,無法理解高層次的老子哲學,又多以宗教和修身養生的角度去註解老子。

所以他們才會把《老子.第一章》中,老子自述他的哲學探討兩大角度:「恆無欲也,以觀其眇;恆有欲也,以觀其所噭。」的「無欲、有欲」直接從「 人的欲望」問題,這個「人生哲學」角度去註解成「沒有欲望、有欲望」。

而不是像聖學書房從哲學「知識論」和「效用論」的「非需求性純知識角度(實有哲學角度)、有需求性純利用角度(厚生利用角度)」去詮釋「無欲、有欲」。

老子在自述他的哲學時,第一章一開始就表明自己是從「 非需求性純知識角度(實有哲學角度)、有需求性純利用角度(厚生利用角度)」這兩個角度,去從事哲學探討,根本不沒有提到什麼用「 人生哲學」的角度去從事哲學工作。

老子以「非需求性純知識角度(實有哲學角度)」,老子哲學便自然建構了老子獨有的「無知」的「知識論」,並且建構了以「道」為始基的「宇宙論」。

世界上所有哲學的「知識論、宇宙論」,都是從「 非需求性純知識角度」建立起來的,老子在兩千年前採取的正確哲學方法,清清楚楚就寫在《老子.第一章》裡面,學者只要稍具文哲能力,稍微用心絕對可以看出來。

徐復觀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他受到過去的錯註影響,完全看不懂老子《老子.第一章》原文的老子自述,才會推論出:「道家的宇宙論,可以說是他的人生哲學的副產物。」這種荒誕的論斷。

由於老子哲學,已幾近公認是中國哲學的代表。徐復觀這種老子哲學的重要論述,是人生哲學副產物的荒誕論斷,所傷害的其實不只是老子一個人而已。

這種荒誕論斷,更深遠的影響,還會造成中國哲學只是偏狹的人生哲學,不具備知識論,不具備完整哲學條件,沒資格和世界哲學平起平坐的可怕結果。這對國家民族自信心和自尊心的打擊,絕對不是徐復觀所能想像的。古人所謂一言喪邦,絕對沒有比摧殘民族哲學的影響還更深遠的。

我們看到新儒家學派徐復觀、牟宗三、王邦雄、杜保瑞,和台大學派陳鼓應、傅佩榮等人講《老子》時,一直都在「沒有欲望、有欲望」的「 人生哲學」論述中打轉。他們最大的問題就是「無註詮經」或是「集註詮經」甚至「 撿註詮經」而不是以嚴格的學術態度,自己重新從考據訓詁,來審視《老子》,所以才會犯下這麼多嚴重的錯誤。

甚至像新儒家牟宗三,在他的《哲學.p4》中,竟公然高唱:「若以邏輯與知識論的觀點看中國哲學,那麼中國哲學”根本沒有”這些,至少可說是貧乏極了。」

牟宗三這種主張中國哲學「根本沒有邏輯、根本沒有知識論、貧乏極了」的幼稚學說,竟然能夠在學術殿堂裡不斷散播,被許多學者不斷引用,甚至還被推崇為大師。只能說中國人推崇外人,作賤自己的本事,確實令人瞠目結舌,難以言對。

儒家的入世條目抄襲於《老子》











很多當代附儒學者,開口閉口就是他們孔門儒家是積極入世,而老子的道家則是消極避世。

像最近在台灣四處演講的台大教授傅佩榮,在他的《究竟真實 傅佩榮談老子》一書p008頁,竟說:

「儒家也有它存在的必要性,比如怎麼樣隱居、怎麼樣遊山玩水、這不是老人的專利,像青壯一輩也懂得如何規劃。但如果大家都走道家的路,這個社會交給誰來擔當呢?誰來承上啟下」

從傅先生的話中,很難不讓人覺得他在影射道家和儒家相比就是「隱居、遊山玩水,老人玩意,不能擔當社會、不能承上啟下」。他在該書p017頁中,還要我們「用三個簡單的觀念,來分辨儒家與道家的不同」,其中第一個觀念竟然就是:

「儒家以人為中心,強調人的社會性;道家不以人為中心,重視人的自然性。」

從傅先生的話中,我們可以看到他以「儒家社會性,道家自然性」來暗示貶抑道家不重視社會。但如果真像傅先生的哲學那樣,只要思想言語上以人為中心,就可以推論出強調社會性;如果思想言語上不以人為中心,而以其他為中心,就不能推論出強調社會性。

那麼按傅先生的哲學推論,那以上帝信仰為中心的西方世界,大概是全世界最不具社會性的世界,而基督教則是世界上最不具社會性的宗教,但事實是這樣嗎?當然不是!

西方基督徒以上帝為中心,他們大多數人信仰上帝,聽神的話要「愛你的鄰人」,他們對社會的出錢出力、犧牲奉獻,相信絕不會比儒家以人為中心的人還少。
佛教以佛為中心,服務社會的濟世精神也沒有比儒家少多少。老子哲學以道為中心,發而為生之、蓄之、養之........的社會服務精神,又豈是傅先生的哲學邏輯所能否定的。

過去很多大學校園的附儒學者,經常利用「儒家積極入世」和「道家消極避世」的儒道對比,製造出老子思想是逃避社會責任,不適合年輕人學習的壞思想假象,讓年輕人一進學校就受到污染,從此排斥老子思想,這是附儒學者扭曲老子聖學,最常用也最惡毒的手法之一。

道家和道教,雖然在歷史上犯有很多其他思想和宗教同樣也犯的過失,但在養生、醫藥、化學、農耕、冶煉、機械制造、火藥、印刷術、指南針.........等方面,道家道教對世界人類的貢獻,不知道要比那些在封建社會中,整天搖頭晃腦讀四書五經,以備求取功名的儒生要多出多少。

但是那些附儒學者在講到入世時,就是故意不提道家的社會貢獻,經常一開口就是「儒家積極入世,道家消極隱居」,其用心真的是令人不恥。

就拿儒家常用來吹噓自己最入世的「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大學》的「八條目」來說,雖然現代很多人認為是晚至秦漢時代的作品,並不是像過去儒家所宣稱是曾子所作。

但即使《大學》真是曾子所作的又如何?即使《大學》真是曾子所作的,但《大學》的「八條目」,扣除「格物、致知、誠意、正心」這四條明顯屬於個人求知修德的四個條目,其餘「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後面四個條目,就會比老子《道德經》:「修之身、修之家、修之鄉、修之邦、修之天下」的「五條目」在中國學術著作中,時間出現得要還早嗎?就算附儒學者故意延後老子的出生時間,但《大學》的入世內容,就會比《老子道德經》的入世內容,還要更好更入世嗎?

老子出生早於曾子,所以《大學》入世的「四條目」,比起《老子道德經》入世的「五條目」不但晚出,而且還少了一條目,那就是極重要的「修之鄉」。儒家缺少「修之鄉」的思想,明顯表示儒家對自己居住的鄉土和鄰人,比道家還不關心,真正缺乏社會性的其實是儒家,而不是道家。

當代附儒學者說儒家比道家出入世,甚至污衊老子思想是消極避世,只能騙騙那些不唸書的學生,和不明究裡的群眾,尋尋他們的開心而已。

《大學》直接從「齊家」就跳到「治國」的入世觀念,容易讓學習者,產生不關心鄉土,不關心鄰人的自私心態,以為只要自己家人顧好了,就可以直接做官治國,這種人一旦做了官,就很容易為一家之私而籌謀,完全忘了「愛你的鄰人」才是人類最大的美德。

我們拿《大學》:「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入世四條目」和《老子道德經》:「修之身、修之家、修之鄉、修之邦、修之天下」的「入世五條目」比較之下,可以看出,除了「修之鄉」《大學》沒有之外,其他條目幾乎雷同。
《大學》的入世思想,既雷同於《老子道德經》,卻又少了對鄰人和鄉土的關愛,儒家這種斷裂的入世思想,完全無法跟《老子道德經》的入世思想相比。當代許多附儒學者,竟還矇著眼睛批評老子道家是「消極避世、遊山玩水」,只有他們儒家才是「積極入世、內聖外王」,簡直是睜眼說瞎話。

如果以現代新儒家學派經常以「尚賢」兩字同現於老、墨典藉,就硬把老子貶在墨子之後的技倆。我們大可依樣畫葫蘆,說《大學》的「八條目」入世思想,是源出於《老子道德經》的入世思想,而把儒家說成是老子思想的跟屁蟲。

但是我們絕不會這麼作,因為我們一向尊重學術的真理;況且我們也不會覺得把低層次的儒家思想,說成是源出於高層次的老子思想是一種光榮。我們發出不平之聲,只是要那些附儒學者,趕快閉上無的放矢的嘴而已。

一貫道「五教一貫」的理論先驅唐君毅







當代新儒家是佛化儒家,他們是佛教唯心論的同路人,他們繼承於宋明理學的「理」,是「唯心客觀」之理,他們繼承於宋明「心學」的「心」,是「唯心主觀」之心。

新儒家是附佛儒家,宋明新儒家是一群佛教唯心論者,不是孔孟天道真論者。他們所講的理學、心學全都是佛教的唯心論。宋明新儒家雖然傾向佛教,但無法擺脫封建時代出仕的誘惑,因此不願投身佛門,所以他們暗中以「三教會通」的假哲學工具作掩護,自充儒生,好向封建君主交心換取官位,成為一批實儒暗佛的心靈扭曲團體。

封建君主被推翻後,到了當代新儒家這批佛教唯心論者,如新儒家經常吹捧的唐君毅先生,就更變本加厲地以「會通」之假哲學工具,利用佛教的唯心論來變造孔孟真儒的「天道心性學」為「唯心心性學」,以「心通九境」來暗中倡導「中、印、西」三邦會通。

唐君毅的「心通九境」,講起來只不過是「心通於心所造的九種境界」,這種類於「作夢者通於作夢者所夢的九種夢境」一般的笨話而已。這世界所有人心所造的境界總數何止有九,總結何必為九?這世界人心所造的境界有千千萬萬,不是唐君毅說九種就是九種。

唐君毅說的九種境界,本來就是唐君毅自己的心所造的,他的心當然和這心所造的九種境界相通,就如自己作的九個夢當然和自己相通,自己心想的九件事當然和自己的心相通,這哪裡是什麼偉大的哲學?只不過是一句蠢話而已。

唐君毅以「心」之「感通」活動,可以開出「三境」而分出「九境」,又妄以為他的「九境」已經總持統攝了全世界的真理,又妄以為世界一切真理中,中國的儒,印度的佛教,西方的基督教已經是最高的境界,所以就搞出了「中、印、西」三邦可以會通,這種比「三教會通」更蠢的理論。

老子哲學認為,唯心論者最可悲的是,他們的心會把世界的一切,甚至「視之不見、聽之弗聞、捪之弗得」的東西統合成「一」,然後說「一」就是「一切」。所以唯心論者妄以為世界就是「一」,主張「一」就是「一切」,「一」和「一切」就是「心」、就是「性」、就是「理」、就是「法」、就是「境界」、就是「律則」,然後隨便用上述一種東西就套在全世界,世界就變成他所說的那個東西。

你既說這世界是「心」,那「中、印、西」三邦能不是「心」嗎?就如同你說世人全是笨蛋,那美國人能不是笨蛋嗎?你既說世界是「理」,那中國人所講的能不是「理」嗎?唐君毅既說世界是「境界」,那儒、道、佛、耶、回五教能不是「境界」嗎?所以啊儒、道、佛、耶、回五教既然都是境界,那「中、印、西」三邦當然可以會通了,這就是新儒家搞「會通之學」的可悲技倆啊!

新儒家先用「心」胡謅一個假裝客觀的唯心東西出來,然後把全世界的思想全納入那個唯心東西裡面去,然後說那個唯心的東西可以會通全世界的思想,然後再宣稱那個東西是新儒家的東西,最後宣稱新儒家思想是世界最好的東西,新儒家之學就是世界最好的學問了!新儒家這種唯心自大的學術手法,根本不是學術,而是一場又一場的騙局。

唐君毅的「中、印、西」三邦會通之學,是一貫道「儒、道、佛、耶、回」五教一貫的始作俑者,雖然一貫道不取用他的「境界」學說,而以「天地人三盤」為境界,但卻用了宋明新儒家的「心學、理學」,並且以他的「中、印、西」三邦會通,將原本一貫道「儒釋道」的「三教會通」擴大為「中、印、西」的儒、道、佛、耶、回「五教會通」,所以說唐君毅是一貫道「五教一貫」的理論先驅,這句話絕不為過啊!

論杜保瑞「功夫境界世界觀」的荒謬







新儒家杜保瑞用他的功夫境界世界觀」在台大和各大學教哲學,他 宣稱他自己的功夫境界世界觀」是「自圓的說明系統」、「中國哲學的理論架構更是中國哲學理論特色的重點所在」 (註一)。

杜保瑞強調中國哲學是:「修持者因其"功夫"的活動,而與其哲學體系,也就是"世界觀"合而為一,這個合一就在其所達至的"境界"之中」所以「修行者實踐著什麼樣的功夫,他就會達到什麼樣的境界」。

他還說:「"功夫理論"的問題是討論修持者如何在自身的修持上進行身心的鍛鍊的歷程,"境界哲學"指的是修持者在功夫鍛鍊的歷程中所顯現的主客觀意義上的存在情況,"世界觀"是修持者對宇宙人生終極真相的根本看法。」

可見杜保瑞的「功夫」只是一種修行者個人的鍛鍊活動」,境界」只是一種修行者個人的鍊後現況」,世界觀」則只是一種修行者個人的觀念概念」。

任何人的「觀念 、概念」都必須透過知覺而來,人不會有與生俱來的任何觀念 、概念」,更不可能與生即有像人生終極真相」這種 大多數人都難以企及的世界觀」。除非「世界觀」是從 他人他處那裡得來的,「世界觀」絕不可能是修行者出娘胎即有,像杜保瑞「人生終極真相」這種極致世界觀」更不可能存在於修行者修行」之前。

如果我們同意鍛鍊活動的「修行」和世界觀」這兩件事 確實是中國哲學的重點架構,並且完全發生在修行者自己身上,兩者也有絕對不可分割之關係,那「修行」必為因,世界觀」必為果 。因為修行者如果沒有任何身心的知覺活動,必不能生出任何「觀念 、概念」,所以沒有「修行」必定沒有世界觀」。 所以修行」必為因,世界觀」必為果 。

修行」既為因,世界觀」既為果, 那就表示有只要有「修行」 ,自然就會有世界觀」。除非修行」造假,或「世界觀」造假,否則 任何「修行」所成就的「世界觀」,就必定不會違背修行」 本身。所以杜保瑞「修持者因其"功夫"的活動,而與其哲學體系,也就是"世界觀"合而為一」這句話是荒誕的,因為修行」 之後即有世界觀」,除非這世界觀」來自於他人他處,世界觀」絕不獨存於修行」 之外。所以只要有「修行」就會有世界觀」,所以根本不存在杜保瑞需要將修行」與「世界觀」合一的「 鍛鍊功夫」。

所以說像杜保瑞「修持者因其"功夫"的活動,而與其哲學體系,也就是"世界觀"合而為一,這個合一就在其所達至的"境界"之中」這樣的功夫哲學」根本不能成立。因為除非世界觀」出娘胎便有,或來自於他人他處,修持者在實踐其工夫之前,根本沒有世界觀」可以用來和他的功夫」合而為一,既然沒有世界觀」可以用來和他的功夫」合而為一,當然也沒有任何境界」可以達致。所以除非自他人他處獲得世界觀」,修持者根本沒有任何目標可以下功夫」,他只是亂下功夫」然後隨便形成世界觀」,並且隨便達成某種境界」而已。

若修行者的世界觀」,是自他人他處獲得,則必須以哲學方法加以檢驗,先驗證其正確性,然後批判性地否定或接受,若批判性地接受時,則必須批判性地實踐,絕不能在此之前就遽然下「 鍛鍊功夫」而加以實踐,如此才是正確的哲學方法,這種批判實踐」方法,當然不是杜保瑞所說「在自身的修持上進行身心的鍛鍊」的荒唐「 鍛鍊功夫」的功夫哲學」。

前面講過如果「修行」與「世界觀」必須同時發生於修行者身上,並且真有相關,這「修行」必是因,這「世界觀」必是果。所以「世界觀」 是順修行」而來,絕不會違背修行」 。因此世界上所有用自己的「世界觀」去檢驗自己的「修行」,這修行」無論如何 加以檢驗,一定是對的;如果反過來世界上所有用自己的「修行」去檢驗自己的「世界觀」,這世界觀」無論如何 加以檢驗,也一定是對的。

所以世界上無論任何妖魔鬼怪行邪作惡的人,他們用自己的「修行」去檢驗自己的世界觀」,都一定是對的;無論任何妖魔鬼怪 行邪作惡的人,用自己的世界觀」去檢驗自己的修行」也一定是對的,因為這修行」是因,這世界觀」是果;因生成果,果出於因,從果」所從生之因」,來證果」的正確性,從因」所生之果」,來證因」的正確性,其實只是因果互證,妄行妄解互證」的 假圓融技倆,根本不是如杜保瑞所說「慧解與行誼的內外一體性」。

因果互證,妄行妄解互證」跟本不必下什麼功夫」,更不需要什麼功夫哲學」,你只要 亂七八糟隨便修行」 ,就可以隨便獲得世界觀」,你隨便獲得的世界觀」,也絕對 會符合你亂七八糟的修行」,如此你也同樣可以形成一套像杜保瑞功夫境界世界觀」 一模一樣的「自圓的說明系統」,像現在很多邪教就全是搞這一套怪力亂神修行論證的。

因果互證,妄行妄解互 證」就是為什麼當前社會上,所有怪力亂神,行邪作惡的人,隨便講修行」,隨便講境界」,隨便講世界觀」,都能夠合理化的原因,因為他們全都陷入的自行、自得、自證」的唯心陷阱,才會如此倒行逆施啊!

功夫境界 世界觀」是個人唯心的亂七八糟悖論,它完全捨棄哲學方法和哲學工具,在完全沒有說明人生終極真相」 的世界觀」來源是形成於自己或形成於他人,也完全沒有論證這些「世界觀」是否於修行之前就已存在或修行後才存在,更沒有論證這些「世界觀」是否為正確之前,就教人愚昧地以「 鍛鍊功夫」來實踐這個世界觀」,然後立即形成所謂的境界」,最後利用功夫 、境界、世界觀」三者互證自證,偽裝成「自圓的說明系統」並且建立因果互證,妄行妄解互 證」的荒誕哲學或宗教體系,最後將它套到中國哲學中,讓人誤以為中國哲學即是完全如他所說之哲學,以取得中國哲學詮釋的主導權,並讓自己成為中國哲學的學術領導者。

新儒家杜保瑞就是將這種可笑的「功夫境界 世界觀」偽裝成「自圓的說明系統」,再吹噓成「中國哲學的理論架構、中國哲學理論特色的重點所在」。如 果功夫境界 世界觀」真的如杜保瑞所說,是中國哲學圓全的理論架構,又是中國哲學的理論特色和重點,那自先秦以來的所有中國哲學,豈不全都成了因果互證,妄行妄解互證」的 愚昧可悲哲學?所以說,新儒家思想,根本是一種「 生雞蛋沒有,拉雞屎則有」的思想,對中國哲學只有負面影響,絕不會有什麼好處。